离婚之后 - 分卷阅读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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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视线相碰,江砚言又止,顿了几秒说:“你自己住不嫌空么?”

    “还好,住多大的房对我没区别。”

    陈简开了门,打开灯,奢侈得像殿一般的大客厅瞬间亮了起来,装修风格偏古典,天板上悬挂着的吊灯,有两层楼那么,灯一打开,二楼的走廊也跟着亮了。

    “喝酒吗?”陈简走去酒柜,拿一瓶红酒。

    江砚好似还没喝人就醉了,手臂拄在柜台上,撑着冲陈简笑,“助兴的吗?”他得实在好看,那双半阖着,睫在灯光了一层浅浅的光,光仿佛有一条发光的星河,河随他眨的动作忽明忽暗,撩得人心里发

    陈简定定地看了他几秒,开了瓶,只倒一杯,一手端起脚杯,另一手揽住江砚的腰,搂着他往前走,将人在沙发上,自己喝了一,亲自喂到江砚嘴边。

    “唔……”

    江砚被迫仰起,没咽角淌来,颌到锁骨那一片漉漉的,肤光白皙,泛着光,格外诱人。

    陈简的呼骤然加重,扔开酒杯,伸手去解江砚的衣服。他面动着手,并不耽误接吻。兴许是沾了一丝红酒的醇香,这个吻格外熏人醉,他的江砚嘴里,缠时勾一丝丝黏腻的,激烈不绝,几乎淹没了咙里失声的息。

    “难受。”江砚抬手推陈简,“不过气了,陈总……”

    “别再这样叫我。”陈简离开他的,意犹未尽似的,低了一,“你可以叫我的名字。”

    “陈简?”

    “嗯。”

    “更生疏了。”

    “是吗?那你想怎么叫?都可以。”

    “……”

    江砚的西装外已经被脱,衬衫扣被陈简一颗一颗解开,大片光。他合地抬起,让陈简扒掉自己的,从脚腕褪扔到地板上。

    陈简抱着他,又问一遍,他在面搂住陈简的脖,额相抵,鼻尖都碰在一起,说:“真的怎么叫都可以吗?那你不准打我。”

    他这幅表难以言喻的温顺乖巧,手臂轻轻地挲在陈简后颈上,撒一般。陈简被他磨得耳面更了,脑却还清醒,知他这么听话必定是要讲什么欠的话了。

    果然,江砚搂了胳膊,整个人贴陈简怀里,趴在陈简耳边气,笑着叫了声“老婆”。

    陈简略一停顿,没听清似的:“再叫一遍?”

    江砚亲了他一,拖尾音:“老婆。”

    叫完知要糟,松开抱陈简的手,一边笑一边充满防备地往后退。

    陈简面不变,把他捞回来摁怀里,“没事,怕什么。”说着,手伸到面,脆把江砚最后一条也扒掉,自己却还穿整齐,只解了带,,掏早已起的,分开江砚的,从细的大去,“不打你,你怎么样?嗯?”

    陈简咬字清晰,声音沉稳有力,江砚耳一麻,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合拢了……男人在他两之间,那,将他整个人钉在沙发上,就着这样的姿势,竟然动作起来。

    “你——”江砚刚一开,陈简扯领带他嘴里,堵住了他的声音。

    “吗,宝贝?”

    “……”

    陈简也许真的生气了,也许本就想玩趣,江砚难以分辨,只觉得大被磨得生疼,肤随着反复的辣发,却发不声音,角发红地望着陈简。

    陈简是喜暴的快,可不喜把人伤,觉到江砚间的涩,动几便停了,从他上离开,去倒了满满一杯红酒。

    江砚不明所以,陈简冲他笑了笑,居地抬起手,手腕一倾,整杯酒都洒在了江砚上。

    那冰凉腻,从来,大分从江砚合拢的去,还有一分浇在他上。太凉了,刚刚仍在沉睡的被冷酒一刺激,在陈简视一般的注视迅速了起来。

    传来一声轻笑,陈简找到乐趣似的,又倒了一杯,坐近了一些,伸手握住了江砚的,大拇指挲着端,另一手持着酒杯贴近来。

    “……”

    江砚一炸,被折磨时难以抵抗的快使他整个人都了,想起却被陈简得死死的,嘴里着领带,偏偏一句抗议的话也说不来。

    陈简俯吻他的额,“觉如何?”

    江砚双通红,角渐渐沁了意,咙里发微弱的呜咽声,底的绪却是恼怒的。

    陈简不为所动,反而很喜江砚生气的样,更加想欺负他,恨不得哭他才好,那样真实的表一定比平时笑不离面的虚假意可多了。

    “还想喝么?”陈简脆把酒瓶拿了过来,江砚立刻摇。陈简不听他的,举着瓶往他上倒,把他整个淋淋一片,然后脱立的蓄势待发,住江砚的,重新压了上去。

    第17章

    江砚从没受过这样的折磨,陈简和他缠,搂在一起,衣服在彼此激烈的抚早已不知所踪,两个人赤在沙发上。

    他的睛被领带系住,觉变得分外,听觉也是。他听到陈简紊的呼声掠过耳畔,嗓音带着低沉的沙哑,叫他的名字,然后忽然间,那呼靠得更近了,温的嘴携带一暴风般的电咬住了他的耳垂,着他细细舐,得他半边都酥了。

    里仿佛有一团火在烧,他难耐地动了动,立刻被陈简制住,重新并拢,夹住一大的,被迫与之。即使有红酒,那剧烈的动依然把大磨得通红,他的已经麻了。

    陈简却远没尽兴,压着他,腰腹收力,肌绷,动作大开大合,一狠狠间,他被得浑望早已泛滥决堤,前后两却都得不到满足,陈简只顾于折磨他的

    “……陈先生,你有好不好?”江砚燥难忍,急需一个发,他被遮住了睛,黑暗摸索,找准位置,一咬上陈简的结,牙齿随陈简的起伏用力碾磨,动作越狠,他越使劲。

    “……”

    陈简被他咬痛了,不禁皱眉,又觉得好笑,“你属狗的?忍不住了?”

    江砚不满地哼哼两声,松了牙齿。陈简扳过他的,手掌从脸庞细细挲过,诱哄,“想要了是不是,求我。”

    江砚不跟自己过不去,坦诚投降,用他那迷人的嗓音在陈简耳边念了三遍:“求你求你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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