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瑟在御,宠辱两忘 - 分卷阅读1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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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意笑:“朕一着不察,的确尽输一局。只是那逆如何能想到,朕的金蝉脱壳之计,是连脸也换得。莫说你赵让,便是他本人站于跟前,也万万认不朕的份!”

    作者有话要说:

    =。=我想写番外……我想撒糖………………

    第99章 剧透番外

    警告:本章是完结后的番外,剧透!!剧透!!!剧透!!!!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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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章、

    明明酣睡未醒,却仿佛锐地察觉到枕边人的离去,李朗手一伸,探了个空后,霍然睁,果然不见了赵让。

    他神志仍于混沌于惶惑之间,听见熟悉的一声轻叹,悬起在半空的心方缓缓地重归踏实。

    “什么时辰了?”他重闭起,嘟囔着问,同时把上的被褥扯了个光。

    “还不到五更天,”赵让答着话,回到床前,拉过被褥,再覆于李朗上,“你再多睡会,明日又无需早朝。”

    早朝?

    是了,李朗终于想起来,他们如今在行,当然不用早朝,只是这些年来积习难改,所以他才会恰到好地醒来。

    皇帝巡,多是兴师动众、劳民伤财之举,李朗一再保证仪从尽简,不扰民间,以三寸不烂之,再暗怂恿赵让边诸亲友连番上阵,总算说服那固执的男人愿“舍”相陪,同游江南。

    而那男人的反击,则是要太当着李朗的面,将他的即位诏书朗声诵读:“天生烝民,为之置君。为君者每以民为念,非天以奉一人,乃一人以主天……”

    已年满十岁、常随父皇早朝听政的太,解释起诏书的意思来,皇帝为天,代表上苍的旨意,必须以抚育百姓、顾念黎民为己任,鞠躬尽瘁而不为私图,若天,则“万方有罪,责在朕躬”。

    太气十足,以及赵让那似乎有些夸大其辞的赞扬,都让李朗颇有些芒刺在背,仔细想想,坐这皇帝的位置实在太亏,经年累月,无休无止,永远有功无赏且不论,一旦风草动,天生异兆,都得归咎于天的无德无能,稍不留神,死魂灭,还要落千古恶名。

    这些他也认命了,可就是不甘,为什么那人偏偏不懂,皇帝是皇帝没错,他同时也是李朗,有些时候,他真不乐意去顾念那个捞什的天,即便不能携手同隐,偶尔求几个良宵,芙蓉帐,鸳鸯同颈,总不过分吧?

    何况这一路行来,分分合合,坎坷动,纵是如今两人芥已解,却依然聚少离多。

    赵让不愿缚足于京师之地,李朗既知其才,也他敬他,没有求,哪怕两人一年大多数时间是劳燕分飞,只要赵让别再不告而别,让他碧落黄泉地苦寻不得,他已是心满意足。

    然难得相聚,这人却是无论如何也不肯,“言不正名不顺”,只肯在皇帝寝偶尔夜宿一回。

    可李朗追问何谓“名正言顺”,赵让的嘴又闭合如同百年老,怎么也撬不实在的话来。

    一气之,他也钻了角尖,扬言非立后不可,亲笔草拟了诏书,拍在赵让面前,这似乎更把那人给惹了,连着三日,告病谢朝,李朗无奈,遣了太和希南王去探视,这才把人重新请了来。

    原也赌气,自伤伤人的话语悬之间,如箭在弦上,在可一见那沉静如的面容,李朗仍是发作不得,想到的全是赵让在默默无声,心甘愿为自己所受的苦,遭的罪,怜一起,唯有服,也算冰释前嫌。

    到底是承认,棋逢对手之局早已不复存在,他已一败涂地。

    因那人是赵让,而他不止是皇帝,还是属于赵让的阿朗。

    幸好,赵让是个退之的人,立后一事给李朗吃了大大的闭门羹,对巡游的主意,尽借太冷嘲讽,皇帝最后还是获准

    时逢夏之,便装一路,轻舟缓驾,简车慢行,江南经李朗十年经营,不说繁华盛世,也是太平祥和,生机,置其间,真能让人浑然忘却北境犹有寇之扰。

    居行当晚,两人独之时,赵让有而发,向李朗一笑而叹:“如今见这江南景,才更能会你迁都意。这里气候宜人,繁似锦,且产富饶,比之新都,大可享尽奢华乐事,只是……”

    李朗闻言扬眉,:“静笃最知我意了。毕竟北境烽火未熄,建都于江左,不过权宜之计,要将那帮蛮人赶尽杀绝,不再扰我朝太平,我这皇帝的,总不能只贪图着自己舒服,将自家天,拱手让给他人去守备吧?”

    他话说罢,抬却见赵让笑凝看着他,目光沉而温柔,若风轻送,垂柳拂过如镜之湖,溺于这罕见的,他甚至连赵让的倏然凑前,轻轻的一吻都未曾即刻察觉,呆若木至赵让似叹似赞地开:“我明白。或许正因为你是这样的人,阿朗,我才……”

    “才?”李朗静候,却良久不闻文,他视线锁于专注彼此的那对眸,低低地追问。

    赵让气,微垂却是清清楚楚:“才愿许你一世。”

    李朗登时无言,木然瞠视,良久将目一闭,倚向赵让。

    以吾一生,许你一世,原以为这只是他的一厢愿,到底,也得了对方的铭刻于心。

    接来的事顺理成章,本也是李朗苦心安排过了,只不过赵让话,缱绻颈,便更添了份誓约的重与甜。

    行自有供皇帝与人共浴的温池,雾气缭绕间,李朗由随侍们宽衣解带,除了个光赤,却不愿假手他人给赵让更衣,他自将仆婢丛遣退,上其手,慢条斯理,一板一地将赵让剥光。

    相对而立于及腰的池汽氤氲,赵让的柔顺对李朗而言总不是那么多见,他极乐于享受这难得的时光,毫不在乎两人的肤皆被熏得泛红。

    好不容易终于将赵让的完全展,他目光落在赵让左的位置,那一形状丑陋的伤痕他早已熟悉,如今再作仔细审视,却更觉目惊心,不假思索,屈,半开的抚上微凸的留痕,察觉对方呼骤然的一急,更得寸尺地探尖,蜻蜓般嬉起来。

    怀的人不安起来,似想躲又无可去,颤栗间是与寻常的沉稳大相径的声音:“阿朗,别这样……”

    李朗有些得意,他索动用了牙齿,轻柔地连磨带咬,两手更在赵让腰间调动,直到赵让不得不蜷缩着后退,扳住他的肩阻止他靠前,忍不住笑:“别这样,很。”

    “你怕?”李朗闪一避,再度贴近,“那我更要试试——”

    赵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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