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是我呢!那个时候,我就已经和微微私定终了,不然你以为我家微微为何只卖艺不卖
?”
微生谰:“……”醉意楼的伶人大多卖艺不卖好吗?
“你胡扯!”
“是不是胡扯。你为何不问问微微姑娘呢?”景相衡冲微生谰摇着扇笑,两颗虎牙便
了
来。
微生谰突然觉得这个人也可
,便说:“我可没有答应要嫁给你。”
景相衡接着他的话说:“还没答应,却不一定就是不答应啊。这时间,我还是等得起的。”说着,直接
上台,拉过微生谰:“不如,我们就去听竹轩好好谈谈我们的婚事?”
微生谰:“……”
“等等!”邵语辙拦住他们:“可今晚明明是我先约定的。”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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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偷听
微生谰拉住景相衡,“我说过,既然来了醉意楼,那就照醉意楼的规矩来。我今天晚上的客人定
来了,就是五王爷,邵公
请寻找别的伶人吧。”
邵语辙住手里的剑柄,蠢蠢
动。
景相衡笑了笑:“怎么?你还想杀我堂堂五王爷?”
“不敢。”邵语辙低,但是拳
已经握得不能再
了。
景相衡假装没有看到,揽过微生谰的肩膀就往里走。
到了听竹轩,微生谰确认四周没有人之后,才把门给关上,还顺便把门闩给闩上了。
“你怎么会来?”微生谰给景相衡倒酒,景相衡却推开了,“明天,他们要过来。”
“他们?他们是谁?”
“你说呢?”
微生谰突然明白,想了想,问:“你是想让他们到我的这听竹轩来?”
“是。明晚你就躲在屏风后,注意动向。你是伶人,估计他们不会顾忌这么多。”
“那为何他们有对你有所顾忌?”
“我再怎么说,也是皇室人。”
“可……可你今天才刚刚把我和你扯上了关系。”
“可你不是躲在屏风后么?”
“躲在屏风后,岂不是更让人注意?我一不丑,二不残,躲在屏风后,是几个意思?”
“你想脸?”
微生谰摇,“如果可以,我不想。但他们既然是反贼,就不可能不防备。或许,你觉得他们在讨论重要的事
的时候,会允许我一个伶人在场?”
“这……”景相衡先是皱眉,随后是一阵喜悦:“还是你想得周到,那谰,你可有什么办法没有?”
“你要什么办法?”
“能听到他们计划的办法。”
“计划?”
“是。”景相衡说:“我打听到他们好像要开始行动了,只是不知怎么行动,他们也没告知我,只是让我守在皇兄的
边,不让我离开。”
“这……”微生谰眯起了睛,“他们若没打算让你听计划,又为何要跟你来此
?”
景相衡抿嘴,“不是他们跟我来此,而是……他们明晚本来就打算来这里,我只是顺带的。”
“然后呢?”
“然后,途我会借
跑
去,我想他们应该会背着我讨论,到时候,就拜托你打听打听了。”
“我……”微生谰想了想,又说:“可你离开,他们却不一定会觉得你离开了啊。谨慎起见,不见得他们会说。”
景相衡,“所以我会带上另外一个人离开,等你听完,我也会跟着他们一起离开,后天,后天我再来,你就把他们的
容告诉我。”
微生谰想了一,大概是觉得这个方法还算可行,才应
:“好。”
次日。
微生谰早早地就待在听竹轩方的房间里,手里握着一个竹听筒。听筒连接着一条银线,银线连接听竹轩。
景相衡坐在听竹轩,正与几位藩人谈天。
“听说醉意楼来了一名新的伶人,可谓活生香!”
“哦?我怎么没有听说?”
“我却听说,这名伶人可得到了五王爷的垂涎啊。”
景相衡坐在席上,拱手
:“哈哈,毕竟这伶人确实无比动人,我正打算跟他求婚。”
“王爷,你打算求婚?”一名藩人脸变了变,“你打算娶一名伶人?”
“咦?多普多,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景相衡手里端着酒杯,“自古帝皇人,这蓝微微虽是伶人,可
得甚是好看,我为何不能娶?”
那名叫多普多的藩人摸了摸胡
,“你们帝皇家的人,不是都要娶名门闺秀吗?”
“我是特别的呀。”景相衡眨了眨睛,言
之意,则是表明他与他的皇兄意见不和。
“哈哈哈!”多普多拍了拍桌,“不错不错,我就是欣赏你这样的人。对了,这未来的王妃,你怎么不带来给我看看呀?”
“这女人倔得很,到现在都不肯嫁给我呢!”
“你不是皇族吗?用你的份要挟她呀!”
“不,我怎么会这么呢?我是要
大事的人,需要的,自然是一个绝对忠诚的女人。”
“哈哈!好!来!喝酒喝酒!”
景相衡与多普多等人,碰杯,饮酒。
苦了微生谰在面的房间,郁闷地听着他们的对话,难
那天闹事的事
已经传遍京城了吗?
过了一会儿,景相衡起:“我去小解,失陪一阵。”
“等等!”多普多也起,“我也去。”
“好啊,那一去!”景相衡十分豪
地答应。
多普多心里奇怪,他的兄弟们告诉他,景相衡是皇家的人,从小又不与人相争,所以这个人不可信。所以他才没有充分相信景相衡,可
看来,他却似乎没有什么破绽。
连小解这事
,他怎么都如此豪迈地答应,难
不是为了躲在外边偷听他们的对话?
一边疑虑着,一边看着景相衡离开。
听竹轩的门被重新关上,微生谰集神,他们终于要开始商量了!
一把声响起,“你们觉得,五王爷可信不可信?”
“不可信。”这是一把女人的声音。
“我倒是觉得可信。”另外是一把年轻男人的声音。
微生谰觉得这声音略熟悉,便多加留意。
女人:“耶帕,这景相衡从来与世无争,如果说要反皇帝,为什么不早争取?现在才来和我们合作,难
不是很奇怪?”
耶帕反驳:“不,我不这么认为。就是因为他与世无争,所以我才觉得,他不可能是景府枢派来的人。”
“哦?”
“若他真与世无争,那他本不可能为他的哥哥
事。他那个人,我太了解了,他太懒,如果不是特别必要,他不可能为景府枢
事的。”
微生谰,这也是他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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