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水师不务正业日常 - 分卷阅读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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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娶妻生,既不斋戒也不忌酒

    “哦。”阿秀没再说什么。

    陶士藏在墨镜背后的睛就骨碌碌地转了几圈。他不是真瞎,而是有疾,视力不是太好,但是带上墨镜,装成瞎,很多人都认为瞎算命准,所以他也就这样了。因为他会说话,也会察言观,周围的人都觉得他有几分准,故而送了他一个诨号,叫陶瞎

    陶士心里有嘀咕,一般话说到这里,人们不信不信,往往都会因为好奇而往问问,这样来来往往的只要说上话,只要路,客人就会对他奉若神明。可像这样半天只说了三个叹词的小姑娘,他还真是一次见。

    陶士浮一个和蔼的笑容,“小姑娘,好像有什么困惑,相逢即是有缘,老朽今日免费回答你一个问题。”

    “好啊,“阿秀原本不太想理他,但见他非来招惹自己,觉得有儿好笑,”你带着墨镜,是因为睛看不见吗?”

    “我爷爷睛不瞎。”那个小男孩立刻生气地回嘴。

    陶士立刻拍了小男孩一,“小杰,不要嘴。”他转笑两声,“姑娘不是我辈人,想必也不知五弊三缺……”

    “听过!”阿秀清脆地回答,“五弊,鳏寡孤独残,三缺,钱命权。”

    陶士被梗了一,就听到阿秀继续说,“经常听一些算命人说,因为帮别人算命,偷窥因果,漏天机,所以遭致惩罚,您该不会要说,因为算命算得太准,所以受到天命的惩罚,睛快要看不见了吧?”

    呃,陶士有生气,现在小姑娘怎么一个赛一个的鬼,把自己的话都说了。而且从她的嘴里说来,怎么听都有讽刺的意思。陶士哼了一声,“看来小姑娘跟我是没有这个香火缘了。”

    阿秀有好笑,拿命理这路我,你可真算是鲁班门前耍大斧,关公门大刀,她突然就起了捉人的兴趣,“那倒也未必,要说算命,我也会算,要不你把你的生辰八字报来我听听。你看我算的准不准。”

    陶士毕竟在这一行混了几十年了,哪里那么容易上当,当即报了一个生辰八字给阿秀,不过生日是准的,时辰却是错的。

    这时小老板给他们端来了两碗馄炖,陶士本来想忽悠阿秀一顿晚饭钱,但瞧着阿秀不上当,就有警惕。照他们这个行当里的说法,一哥要狠刀,二哥要抛刀,三枣要蚤。“一哥”是指最容易上钩的客人,对你信不疑,此时刀一定要狠,狠到什么限度,金门祖师爷说了:“别倾家产就行!”“二哥”是指对你有怀疑了,或者认为你算得不准,那么此时千万不能恋战,不能有贪心,一分钱不收!“三枣”,是指故意找茬的人,如果一看就是上门找茬的,上溜之大吉。

    而这姑娘,不是二哥就是三枣,不好惹。于是陶士偃旗息鼓,转而照顾着那个小男孩吃馄炖,不看阿秀了。

    阿秀从书包里掏一个草稿本,飞快地给他起了个盘,就像解数学题似的,哗啦啦地写了好几页纸。等陶瞎一碗馄炖吃完,她慢悠悠地,“从这个生辰八字来说,幼时家境不错,可惜因为时局动,祖上荫庇一日而终。少年时贫苦,可能门,约二十七岁娶妻,三十岁生……”

    陶士被她说得一愣,那两碗馄炖的气模糊了他的墨镜,他不由得摘了墨镜,仔细地打量着面前这位少女。

    阿秀却目光直直地望着他,“看你的五官与这个孩多有相似,多数是血亲关系,你的面相上看,有损,而这孩的父母暗淡,只怕是你的儿或者女儿,他的父亲或者母亲,近日刚过世。”

    阿秀低在那张命盘上重新画了几笔,“但是你刚才给我的时辰却是儿女双全,孙满堂的命格。所以时辰肯定是不对的,那么我们反推回去,你的真正生时辰应该是寅时,而不是未时。”

    陶士的汤匙扑通一声掉了馄炖碗里,溅起了汤和葱黏在稀疏的胡须上。有儿狼狈。

    正推,反推,神秘莫测的命理,什么时候变成几何推理题了。

    陶士突然觉到他这一个月不在,这世界突然变得好玄幻,哦,不对,是突然变得好科学。

    他定定神,将面前的馄炖碗移开,向阿秀一拱手,“老朽失敬,不知姑娘师从何方人。”

    阿秀笑而不答,陶士又问了两句行里切,阿秀更是笑着不说话,却将自己刚才画的命盘上又补了几笔,仔细看了看,将那几页草稿纸撕,转了馄饨汤锅的火炉

    陶士这才想起来,刚才阿秀起的命盘竟然是他从所未见的,不由得好奇起来。只是她一把火烧了,竟然没有看得明白。陶士心一动,脸上却是余额见诚恳,“也是小老儿三生有幸,竟然遇见人,不知姑娘能否为我孙看看。”

    看看,这个就有意思,问卜打卦,总得有个明确的方向,而且他俩也算是半个同行,这个看看,就有切磋的意思了。

    阿秀笑笑,“你这半个月之,必有火灾,若是我说的应了,你再来找我看看,也不迟。今晚这碗馄炖的钱,就算是这句话的钱了。”

    阿秀说完,站起冲着屋喊了一声,“老板,我的馄炖陶先生请了,记得跟他收钱啊。”

    啊,小老板很是意外,特地伸张望了一,见陶士冲他,笑笑把脑袋缩了回去。心暗自纳闷,往常陶士来吃馄炖,往往三言两语,那些客人就给他结账了,让陶士请客的人,这姑娘还真有意思。

    阿秀背着书包走了,陶士心却暗自称奇。一直到了晚上,把孙照顾睡了,心还是不能平静。

    今日阿秀随说的几句话,竟然无一不准。他幼时家境富裕,祖父是十里八乡有名的大地主,可惜在那个特殊年代,没几天就被整死了,父母成了鬼蛇神,也没能活来,他的日从锦绣堆里落了泥地里,要不是一个路过的还俗士看他可怜,把他带走,恐怕他早就一命呜呼了。

    这个士,后来成了他的师父,传授给了他一些基础的命理知识,可惜更多的是捞偏门的手段。陶士为人机,有学有样,很快就青于蓝而胜于蓝。只可惜,真正关于命理风,他连门朝哪儿开都不知,幸亏捞偏门的手段明,故而这些年也是小有名气,勉饭吃。

    可今天这姑娘,不会真的懂命理风吧?陶士琢磨着,一会儿觉得阿秀可能是捞偏门的同行,一会又觉得自己这些往事,连儿都不知,这省城里也更没有人知,即便是捞偏门,自己这上也实在没有让人可图的东西啊?

    陶士翻来覆去睡不着,又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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