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情债 - 分卷阅读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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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生父亲,哪怕今后得知父母是谁,也定不会离您左右。”

    听完青矍便大笑声,似对他的回答满意的很,然而炢琰心里却清楚的很,心纯真的雪夙只不过是将青矍当作此生追逐的目标,如若真有一日能够战胜他,两人的父义估计也该烟消云散了。

    三人于前又聊了一会儿,直到斗参横了才回了,炢琰酒还未醒,只得倚靠着雪夙向他的房间走去。

    说是房间其实就是个山,里面连张床都没有,正央有块大石上铺着白,这便是雪夙平日就寝的床榻。石上悬挂着许多兽类骨,也有狻猊一族的,想必都是些不知斤两的挑战者。

    狻猊一族有个极为残忍的传统,发起挑战的一方若是战败了便可任对方随意置,若是赢了却不能随意置对方,除非次由对方发起挑战再败了才可。早在几年前,雪夙的战斗力便只在青矍之,狻猊一族说他第二无人敢言,前来挑战者往往在较量已经死去,又哪里还等得及由他置。族者都说他天残暴,言之意是想让青矍将他逐麻罗山,可青矍却次次护他,只教训几声,让他次别再失了分寸。

    雪夙每回都恭敬的答应,却每回都失了分寸。

    将半醉的人扔在石床上,脱了他脚上的靴后自己也翻上榻,随即又变回一雪白绒的兽形,好在这“床”够大,一仙一兽同睡倒也不觉得挤。半醉的人四摸索一阵,不多时便摸到一个柔,只听见他咕哝一声,立时就上其手的将雪夙抱了个严实。

    此不比他居住的府邸,常年仄比星日自然要冷上许多,雪夙这一可比被和多了。

    翌日醒来,炢琰先是酸痛的胳膊,并借着微弱的光线看见手腕上有两排牙印,他笑着将雪夙推醒:“昨日那么多鱼是不是没让你吃饱,都着梦呢还拿我胳膊当羊啃。”说完又觉心惊,若这家伙当真嘴去咬,怕是这胳膊也要没了。

    雪夙半睁着惺忪的睡:“就你那胳膊全是骨,当我愿意咬?”

    炢琰被说得脸一红,忙翻榻将靴穿好,探望了望天:“这都午了,还想睡到什么时候?”

    “这就起。”

    第8章 第八章

    话说炢琰在麻罗山待了三日才回的天,刚到星月就见侍童迎了过来。

    “可要先沐浴。”玲珑见主衣服已是斑迹就知他又在界玩疯了形。

    “这是自然。”

    任由玲珑为自己宽衣,遂想起从麻罗山带回的东西:“我袖有件东西,沐浴完了我要拿去给帝父。”

    话音刚落,上的衣已尽数褪去,玲珑已在他边服侍多年自然就没什么可避讳的,整了整手的衣:“玲珑知了,殿先洗着,过会儿再将换洗的衣服拿来。”

    “你去吧。”说罢就到浴池去,温的泉漫过整个,这舒适的觉使他不觉将眯起。

    袅袅的雾在空升腾,不多时脸就已被蒸得发红,炑琰他将搁于青玉池上,看着这冷清的星月竟觉得有些寂寞。心里正盘算着一会先去紫薇将兽骨呈给帝父,接着再去月老找鸾磬,也不知仲温有了仙后是什么模样,曾威震天的白狼又是什么模样。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直到已等有些不耐烦了才见玲珑将衣服拿,他飞一跃,带着一珠稳当的立于池旁,用仙法去除了上多余的分后玲珑才上前为其更衣。

    一的去了紫薇,见玉帝正同玉鼎真人着棋,只得在一旁候着。

    等他站得脚都发麻了玉帝还没有要同他说话的意思,见棋局已呈胶着之势,怕是到最后也是个平手。玉鼎真人抚了抚自己的须,笑:“陛棋艺湛与贫已是不分伯仲,再去也没什么意趣了。”

    玉帝谦逊:“是老君承让了。”

    言及于此这棋当然是不会再了,玉鼎真人起挥了挥手的拂尘,拱手:“三太已久候多时想是有什么事,贫这就先回了,择日再来同陛博弈。”

    玉帝也起:“老君慢走,朕就不多送了。”

    玉鼎真人摆摆手“无妨无妨。”

    待那骨仙风的影消失后玉帝这才回过来,拿起案上的茶微微抿了一:“这几日你都去哪儿了?可是疯够了?”

    被说得有些不好意思,便挠了挠后脑勺:“只是去麻罗山同雪夙玩了几日。”想起此行的目的,便将兽骨拿了来呈给玉帝:“青矍伯伯说是有件东西让我带来给父亲。”

    玉帝接过兽骨,眉微沉:“他可曾说过什么?”

    “说是帝父见到此自然就能明白,其它的……便也没什么了。”

    绪不明的玉帝细细把玩着兽骨,同样是想看个究竟。

    他在旁候了一会儿,见父亲脸上的表依旧沉也不知是为了什么事,心里想着一会儿还要去找鸾磬,便冒着被训斥的危险问:“孩儿能否先回?”

    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去吧。”

    这天界有三十六七十二殿,本该是个闹的地方,可他走了一路,其间路过兜率、月、还有二郎神君殿,也只是见到几个忙碌的待童,就连哮天犬都懒得来同他打个招呼。如此冷清的天,也难怪岱书隔三岔五的往界跑,宁可在地府听鬼魂们哀嚎也不愿在这里多待。

    玉帝曾说过等他满了五百岁就可以去人间走动,听岱书说那里要比天闹得多,有用银两换货品的集市,有供人玩乐的青楼楚馆,街上都是人,拥挤到要侧肩而行,那一番景象再与天比起来,又会有怎样的区别?

    一路上这么想着不觉就已到了月老,立于门的待童见来人是三太,立时就要去禀报,炢琰却将他喊住:“就不必通禀了,直接带我过去就行。”

    待童领命将他领到红鸾阁,只见鸾磬左手拿着‘姻缘簿’右手把玩着绯的发丝,神专注得连他走近都没发觉。

    炑琰一把抢过他手的册,只见上面写的全是名字,一行行罗列得整齐。想必他又是在忙分的事——为凡人拉姻缘。

    将册还于他,看了看此刻在红鸾阁的人,疑惑:“仲温呢?”

    鸾磬又将册翻开,指了指一旁正伏于案前的人:“不就在那儿嘛!”

    顺着所指的方向看去,他见到的是一个着红衣,形比阁其它人都要健硕一些的男,此刻他正攥着笔聚会神的抄写着什么,就这么看着倒觉得此人与这儿有些格格不

    这人终于将抬了起来,眉圆目,虽说是相貌平平,却给人一山峻岭般的沉稳与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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