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嫁家丁(H) - 分卷阅读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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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应过来,柳晋接着:“辽主刚掌权,萧太后还在垂帘,后族势大,权势滔天;若是倒了萧烩这杆后族的大旗……”

    李窑被他说得心一动,不由得开始暗暗权衡起来。

    柳晋垂手静立李窑前,待他思索了一阵后才缓缓开:“辽主想要来争这三州,即便他英明神武智谋无双,借机夺后族之权、稳定朝野,只怕也得五到十年,有此时间,以我朝兵将之善守,早把那三州防个固若金汤了。晚生在此对大人言明,其实还是别有所求,望大人能指一二。”

    李窑此时已收起了对这年轻人的轻视之心,正视着他,想了想后忽:“我想起来了,柳国公府有位幼,素有智名,少时过继给了旁支,想来便是你了。”

    “蒙大人还记得,正是晚生。”

    李窑叹了气,摇摇慨地:“后生可畏啊,我已不知多少年没听人提起过敢于对辽人兵之论了。”

    “不敢,我等不过是凭着初生犊不怕虎的冲劲罢了,若是再过些年,活得越久越怕死了,只怕也只是固守之辈,不敢寸尔。”柳晋直言,对李窑这样的人,说得天坠反不如直白有效。

    果然李窑笑了一,手指虚指了几柳晋,有些无奈地笑:“你这狂生,还有什么是需要来求我的?”

    “我等之意,放萧烩来,清野,断其后路,再联合折家军、神武军,笼打狗……”

    白石城外十里坡 威远军大营

    柳定国在主帐与众多参将就着糙的地图谈论萧烩今年兵的路线,讨论了一整日后,才回到自己大帐休息,季啸在帐等他,见他来了,丢了个细小的纸条过来,:“文卿的传书到了,李窑给他说服了,现在正在去折家军驻地的路途。”

    柳定国喜:“是么?如此甚好!”展开纸条看了一,放到烛火上烧了,“李窑其人善谋机智,又是天近人,若行囚他,生怕日后不好收拾。”

    季啸轻笑了一,玩着手的小酒杯,暗:如此也好,沈教那一步棋可以省了。

    离京前季啸多布了一手暗着,给沈教备了份无无味的剧毒,若柳晋说服不了李窑,便让沈教将其毒杀,以免日后私困监军之事闹大,被赵官家盖个“擅权”的帽,使为不

    既然李窑能被柳晋说服,说明此人心也是有野心的,并不甘心只个有虚权无实位的监军,只怕也想力成此事,好日后分一杯羹去。

    季啸缓缓转动杯,略有些讽刺地想:人追求权势的心,永远都不会消失;而也唯有有追逐权势之心的人,才好控制——权之一,真如了剧毒的酒一般…… 41

    ……为什么要有你?

    哥?

    ……每个人都说我有一个特别聪明的弟弟!父亲也拿我跟你比较!

    哥哥?

    ……为什么要有你?

    “老爷,到贵远县了。”

    柳晋懵了一,甩了甩,发现自己不知何时斜靠着车厢睡着了。

    在小厮的搀扶车,天正近黄昏,队伍已在小镇一间不知名的客栈前停了。

    客栈的老板跑来,哈腰地将主人模样的柳晋迎接去,丁队的士兵们则在陈四喜的指挥安静地将车园。

    三天前在京城外与李窑一夜谈后,李窑主动地表示可亲自去说服神武军动兵,柳晋在这发发白的老太监看见死灰复燃的野心之火,笑着答谢了,并以示亲近之意地将其许多机密事告以他知;李窑果然十分激动,他已经被人遗忘了太久了、他也渴望回到权力的心,当对柳晋保证:只要事成,赵官家绝对会给威远军一个正式的动军名义,绝不让任何人有机会以“边将擅权”的名义来参柳定国一本;柳晋听了,自然大喜,两人一拍即合,李窑领着他的十几骑亲卫去神武军驻地,而柳晋则在陈四喜带领丁队的保护往折家军而来。

    至于柳晋的人安全是否真的需要一个队的正规兵力来保护?答案是显而易见的。

    柳晋坐了一天车,觉有些闷气,便坐到院里休息;四喜也不多话,命兵士将警戒范围加大,自己则去先刮了面上的胡——并不是他有多么注重仪容,而是留了胡须的他,看起来跟柳定国实在有像,他不认为自己能跟柳定国作比较,在他心柳定国是不容亵渎的。

    这家客栈并不大,没有能容这许多人的大堂,桌自然摆到了院,柳晋不肯到屋吃饭,其他人也由得他——毕竟他是家主。

    饭吃到一半柳晋的耳朵忽然动了一,沈教、王元、陈四喜三人已经站起来,而训练有素的兵士们也不比他们慢,坐在靠近西面院墙的几个兵士一跃而起,翻墙狂追去。

    不多时便捆了一个人回来,众人亦见怪不怪,继续吃饭。

    饭饱后众人收拾了桌,沈教将被绑那人拎过来往正一丢,只见此人材瘦小,穿着打扮看去与普通平民无异,只是一双小睛贼眉鼠的,一直滴溜溜的在柳晋、陈四喜、沈教等人上打转。

    沈教,将此人的手臂和小扯起衣服打量了一,又在他腰间搜小刀、火石之类的江湖人士玩意,对柳晋:“看起来像是哨探。”

    柳晋着眉心有些痛地:“跟上一波人是同一批么?”

    王:“不像。这个人盘功夫没有上盘的好,不像是能在上讨生活的,上次那帮人是贼。”

    “算了。”柳晋挥挥手,懒得多说:“随便罢,拖去。”

    一个小厮提了把刀走上来拖了那人往外走,那人也真是个,虽然面青白,也没有开求饶。

    四喜望着那人,握了一拳;柳晋角余光扫了他一,突然开:“这些人都是江湖提着人找饭吃的,个个上都背着命案,杀了他们也算是为民除害。”

    四喜的拳松了一松,始终没有看一柳晋,只没事人一样的走了。

    柳晋也没有转面去看他,只盯着手的茶杯,心莫名其妙地冒了一句话:他学会隐藏绪了……也是,李窑那人都给他骗了次……

    不知怎地心空落落不着地的觉又浮上了心,柳晋放茶杯,足不慢地渡步到二楼房间,掩了门坐到床上,心默念早年名师所授功心法,一刻后,心绪渐渐稳定来。

    没想到接掌家业后因忙碌而废弃的功会在这样的重新开始修炼,柳晋苦笑一,摇了摇

    重逢后的四喜,改变的程度让他有些喜忧参半。喜的是四喜只在当日初见时表现了些抗拒绪,之后数日的相,并未对他有多余绪表;忧的也是这一,四喜对他,既不视而不见,也不多看半分,仿佛与他从未认识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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