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有个黑月光 - 分卷阅读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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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店里各的胭脂都先摆来看看。”云婳扇了扇鼻前的粉气,“要新的,最好的摆上来。”

    瞧瞧这财大气的地主气,老板娘迈着小步一颠一颠的就去取了脂粉盒,来来回回堆了一排放在云婳跟前的架板上,还贴心地一个个替她打开盒盖

    “姑娘,你瞧,都是上好的新货,都是专程雇人养照顾着的。”

    云婳睛都没往架边挪,反而是指了指犹寒:“我不要,给她选。”

    犹寒一怔:“……给我?”

    “你不要想太多,你成天和个冰块似的,素面朝天也不知打理打理自己,我这么漂亮跟你走在一起,真是掉价。”

    犹寒本就生得一副清冷脱尘面孔,往人群里一站,那也像是孤独立的仙,旁人只能凑合一边个绿叶或是再不些的淤泥。索有这样天老爷赏赐的一张脸,任一些不施粉黛也能卓然超群。

    可是为女,怎么能整日只谈打打杀杀,不关心妆容打扮呢?残废老这么穿一白袍,挂一张冷冰冰的脸,那可不行。

    云婳又指了指那排整整齐齐颜各异的脂粉:“快去看看呐,这么多颜,总有适合你的。”

    “我不用……”犹寒话音没落地,意识偏躲向一边,云婳正捻了一抹脂粉在指尖上,冲她伸指过来。

    云婳瞥见盒里那团嫣粉脂膏不错,颜可人,伸指轻轻捻了一块想给犹寒试试,哪知残废这么抗拒,和躲什么豺狼虎豹一样小心,不知的还以为自己要吃了她。

    怎么就不知打扮打扮自己,不开窍的死脑,就不希望些漂亮些么?

    老板娘站在一边,神在两人上来回,理明白了。这是周瑜打黄盖,板还没拿,黄盖就想走了。

    哎哟,那可不行。

    “姑娘天人之姿、倾城容貌,看来只有店里最好的胭脂才能得上,小二——”

    老板娘一唤,小二便又捧了几个盒来,看起来比架上那些还要珍贵宝贝。

    “这些都是金燕支,各家官老爷贡到里的也是这,最好的。”一边想着挣白的银,一边又怕云婳生气,“可惜这几盒的颜寡淡了些,不及其它盒里的绚丽艳,方才怕姑娘看不上,没拿来。”

    一旦涉及金银钱财,商街贩上的生意人那张嘴,真能丝毫不亚于朝堂上各地遣和大使、外官员的伶俐程度。

    知生意人多多少少有些小心思,云婳也懒得和她计较,把胭脂盒里的颜挨个瞧了一遍,挑了两个最顺来:“就这两个吧。”又回犹寒脸上端量了遍,淡了些,“再拿一罐来。”

    脂是用手心大的小玉罐装盛的,朱砂和香料凝成块结在里面,寻常女门前抠一来摸上一层,增添几分艳,也能衬得面上更加白光莹。

    “行,就这三个。”云婳满意地,两盒面脂一罐脂,够残废用久的了。“拿给她吧。”小二应着吩咐迎着笑给犹寒包好了胭脂送过去。

    哪知人半天不肯接,还:“我不要。”

    怎么就这么个犟脾气呢?云婳快步走过去,抢过小二手里的胭脂就给犹寒手里。

    “你连个妆面都不打扮一,和我走在一路合适吗?”

    犹寒低看了手里的东西,动了动,坦然:“我并无银两。”

    “铛——”一块金锭被狠狠搁在案上,亮闪闪的,小二吞了吞,老板娘眨了几睛。

    “叫你拿走你就拿走,个女人怎么就不知打扮,真是可惜了这副好底,你看路上那些,谁不抹粉涂脂……”云婳扬手一指,没说两句又把手收回来了。

    ……多的。

    还是多人不施粉黛着个素面门的。被富有限制了界的云婳没想到,胭脂粉这些价饰品并不是每家女都有余银消用的,多数普通人家也只能在嫁前真正享用打扮一次。

    总之她不,她有钱自然是给谁买给谁买,残废老这样不打扮怎么行?当然不行,她手里的金都不允许!

    犹寒提了个装好胭脂的小包裹,一路上沉默寡言只字不发,云婳奇怪地睨她一,不明白为什么搞得和自己欺负了她一样?

    手里提的包裹不沉,左右也就三个轻巧的盒,可犹寒心底却沉甸甸的,现在压在上的不仅是八百两,还多了一块金锭

    那茫然的神接着在街边左右寻找,但注定是找不到茶店的影了。

    日过酉时,饭馆酒楼里开始接踵客,潺潺一样就没断过,其便有云婳与犹寒的影。

    云婳挑了个靠窗的位置坐,拍拍桌沿示意,小二便笑着小碎步跑了过来候好了。

    云婳与阎绮陌虽说是常年相伴的好友,同样腰缠万贯、同样挥金如土,但格小同大异总有不一样的地方,比如她才不会像阎绮陌那样一堆多余的菜,盘叠盘地摆在桌上碍

    她往堂木板上瞟了,照着菜名喊了几个平日吃的主菜后挥了挥手,忽然余光瞥见对案端坐的犹寒。

    “等等,”云婳又把刚转的小二叫了回来,“再加一锅红焖猪蹄,一碗脚汤。”想了想又觉得今日心不错,“再来坛烧刀。”

    烧刀可是店里最烈的酒,什么话本里写的武松三碗不过岗,那都是掺了的假酒,要喝的是他们店里的烧刀,三碗就让你在岗门前趴!小二在心里默默给这姑娘佩服了一遍,老老实实跑后厨传菜去了。

    犹寒一向不多话,甚至少到可以让陌生人错认成哑,不必要的言语更是能省必省。

    “我不喝酒。”但这句此时至关重要。

    酒后胡言,酒后,她并不喜被酒虫糊了脑神智难控的觉。从前未有过,今后也不会。

    云婳坐在对面,倒了半杯茶,眉一挑赏她个白,仰脖一净了。

    渴是一回事,生气又是另一回事。残废真是无趣死了,老是扫人兴致!

    “没说是给你喝的!”云婳语气不善冲她犹寒听完一脸放心地微微,不再开

    等菜和酒一起端上来,真把酒,冲鼻的酒味顿时一个劲往鼻尖里钻,馥郁的酒气把满桌气腾腾的菜香香都给盖住了。

    不愧是纯粮酿的烈酒,云婳耸了耸鼻,听见耳边冰冰冷冷的声音飘过来:“你少喝一。”

    那酒气霸烈,饶是犹寒离它隔了半张桌,也无法忽视掉这弥漫在空气烈香气,只消一闻便知不是普通酒。

    云婳知残废这是怕她真醉了不好收场,说白了就是担心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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