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有个黑月光 - 分卷阅读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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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婳甩甩发麻的右手,好在纸上涂的只是普通致麻的药,只能使人短暂失去知觉, 不然她今天得要成为残废的难兄难弟了。

    不过……云婳侧往拐角边看去:“你怎么知他有问题?”残废刚才勉也算帮了她一回,云婳的语气稍稍放得缓和了些。当然,如果丢的不是她的紫砂茶盅,而是随便捡的铁块石就更好了。

    “他在发抖。”犹寒见她并无大碍,言尽转又回了屋。

    臭冰块怎么老是这副没耐心的样。云婳发似的踢了脚死在地上的教徒,舒了气后又蹲看了看,捞起他两旁衣袖、掰开他颌仔细检查。

    手臂上有抓痕,牙了一颗毒,看起来是早有准备,甚至抱好了必死的决心。

    那些抓痕都是自己造成的,且此人在服毒自尽前印堂便隐隐有发黑之兆,加之一副受荼毒的憔悴神,恐怕是被人用药控制得苦不堪言,不得已之了违心叛教的事。

    如今成了与世辞的尸,对他来说未必不是件好事。“抬去葬了吧。”云婳冲手吩咐着,毕竟是曾经忠心耿耿为她和阎绮陌过事的人。

    余光一瞄,瞥见屋门前走个白影,手上的绷带和木条还缠得结结实实,不知又是想要去哪儿。云婳追上去便问:“你要去哪?”

    “回屋。”蛛丝草的事既然妥帖办好了,她自然是该回自己那间屋了。

    “诶,等等——”云婳拉住她,手掌摊开,上面是方才地上草草捡的几颗紫砂碎片,“你把我的紫砂盅摔碎了,就想走?”说着又把东西摊到她前,唯恐她看不清楚。

    犹寒皱了眉:“你想怎样?”

    “赔啊!”云婳言简意赅。

    犹寒眉皱得更,半晌又舒展开:“东西是因你碎的。”算是在与她说理。

    旁边几位守门的侍从都看着呢,的确是这位姑娘适才为了帮大祭司解难,急之才丢的紫砂茶盅。可是大祭司是谁,在神教里一人之上……啊不,有时候教主的话她也不听,他们这兢兢业业的小教徒,怎么敢逆了大祭司的心意,于是一张嘴闭得牢牢的,路见不平吱都不敢吱一声。

    不过大祭司好像是吃定了讹人姑娘的心思,本不什么前因后果是非理,“那也是你亲手摔碎的,我可没求你用它救我。”说着还着重加了“亲手”两个字,别有意瞥了手里七零八落的碎片。

    犹寒似乎不知该应她什么,驻足未动停了半刻,半晌才:“你何必胡搅蛮缠。”

    一侍从心里默默,一边张关注着事态发展。

    云婳语地动了动咙,突然发现旁边一群“张兮兮”的教众,立凶恶地把他们挨个瞪了一遍,侍从们赶收回了目光,低不敢再看,只有两只耳朵竖得可直了,连过一阵风声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他们听见祭司说:“我这些茶是成的,一个壶得四只盅,现在你摔坏了一只,岂不是把我一都破坏了,难不成这样我还不能找你要些赔偿么?”乍一听是有些理,可一细想,大祭司不还是在讹人吗!

    又听见那姑娘:“你想要什么?”完了,看来这姑娘是招了。

    “茶价值八百两,你有么?”云婳靠过去,见犹寒保持着“没钱”的沉默,会心一笑,“反正你上也没什么值钱什,那不如你就拿剑抵……”债字还没来,见犹寒已经变了脸,云婳也知什么玩笑残废开不得了,改:“抵在我这,等你什么时候把茶的钱还了,我就把剑还给你。”

    没钱还这么横的,天底除了残废真就找不第二个人。

    其实犹寒真没那么多钱。

    就算回血莲教拿了自己的存银,总计加起来恐怕尚不够八百两的一半。

    要怪就怪这副冷清的,虽说犹寒居血莲教左护法之位,可平日既不胭脂粉,也不金银玉,除了平日吃喝之外,拿钱财尚无用。于是当职数年,从外缴获的任何钱财,不包拿的还是箱抬的,她都原封不动地给了教里,一颗蚂蚁大小的金锞都没从里面拿过。

    再于是,犹寒有的便只是教里普通常俸发放的那些微末银。和云婳开就要的八百两纹银比起来,实在是微不足

    云婳千算万算,总算是算计准了一条。看残废这副四大皆空的样,估计也是清风伴两袖,空空如也的了。

    八百两,怕是搜了她的家当她也拿不来。

    这,还不得以抵债,乖乖从了自己?云婳想着想着,脸上竟浮现了一抹“诡异”的笑容。

    侍从们望着受大祭司荼害的可怜姑娘,里也不禁多了些同。唉,看来以后还是对这位姑娘好一吧。

    “行了,走吧。”云婳此刻心里充斥了一主人的喜悦,得意扬扬拉着犹寒左手边的袖就走。

    哪知这袖拉到一半拉不动了,云婳回过,看了还在原地的犹寒:“你嘛?”残废又把自己当木桩呢?

    “去哪?”犹寒望着她,眸光清澈,波澜不兴,但心里却压着沉沉“价值八百两”的事。

    大抵是每个人第一次发现自己欠惊天债时的心

    “去看茶啊,要是它现在贬价了,你岂不是就可以少还一些钱了。”

    犹寒心里默了一遍,随云婳了山。

    “喂,这个你吃过没?”人来人往的街上,云婳拿了红红火火的糖葫芦。

    今天街上人多的,毕竟是城里繁华阜盛的心地段,一如既往的车穿梭、人群涌动不绝,要不是怕好不容易买的两糖葫芦被撞掉,云婳才不会躲到街的一边,挨着这个卖臭豆腐的摊站着。真臭。

    犹寒定在这串糖葫芦面前。这个东西,小时候想过,却从来不敢开,亦没有得到过,后来随着年龄渐,自然也就不喜了。

    关于糖葫芦这东西,唯一留在记忆里的,便只剩“小锦吃”。

    “不喜。”她摇摇

    “你吃过?”云婳挑眉,目怀疑地看着她。

    犹寒不说话了。云婳咬了自己那糖葫芦,一颗裹了糖膏的圆圆山楂化在嘴里,碎掉的糖壳甜甜糯糯的,山楂也不酸牙,她把另外一递过去:“你先试试啊。”

    “赶,快试试,你又没吃过怎么知不喜?”云婳快要习惯了她这副冰块德行,直接把竹签串到她手里,“甜的,放心。”

    见她咬了半糖葫芦,山楂上留了一半缺印,云婳张又好奇地盯着她:“怎么样,甜不甜啊?”生怕自己这串山楂是甜的好的,她那串却是黑心商贩捡的坏山楂。这鱼目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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