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夜里又出门了 - 分卷阅读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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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这心里比抹了还甜。

    ***

    若是季迁遥不说,夏清舒还真不知自己的营帐后多了一帐篷。从她房,可直接钻到殿的卧房里,外人却不会发觉。

    夏清舒在季迁遥营帐转悠了一圈,惊讶地问:“何时改的?”

    “午后。”季迁遥答。

    离殿住所近些,夏清舒自然兴,只是二人离得如此之近,夜里岂不是......可以同塌而眠了?这样的话,夏清舒就更更更兴了。

    “夜了,宿在这边吧,烟那里,我已经让素汐打过招呼了。”季迁遥关上回去的门帘。

    夏清舒床上还有蒋雪芹送的安神枕和心抚平的被褥,季迁遥心介意,自然不会让她睡在那里。

    夏清舒兴还来不及呢,怎会拒绝,匆匆洗漱完毕便回到了卧房。脱衣之时,一块绢布从她的衣兜掉了来,落在了椅脚旁。她没有发觉,径直走向床榻。

    这一日,像是梦境一样,夏清舒躺在床榻上,恍惚了一。脑袋旁的枕陷了去,季迁遥躺了上来,这份恍惚烟消云散,夏清舒侧替她将被掖好。

    二人面对面躺着,夏清舒抚着季迁遥的黑影,心疼:“这些日,都不曾睡好吧?”

    季迁遥往她那边钻了钻,也问:“你呢?也不得安眠?白日还要带兵打战,夜里怎可不睡?”

    夏清舒季迁遥的鼻尖,温声:“现在有你在我旁,我定睡得比猪还沉。”

    季迁遥贴着她的额角,轻拍着她的脸颊,打了一个呵欠,对她说也对自己说:“休要磨蹭了,快些睡吧。”

    “晚安。”夏清舒听话地阖上了,没过多久,二人一齐跌梦乡。

    翌日,睡了饱觉的二人皆是神清气。鞑那边未有动静,夏清舒留在自己营帐看着朝廷送来的邸报。近来京只有一件大事,便是尚书周楼行贪墨一案,闹得也是满城风雨。着大燕国库,国库的一分一厘皆是公款,而周楼行竟胆大包天,挪公为私,鸿溯帝焉能不怒?

    贪官古来有之,满门抄斩亦不算重罚。往事浮上心,夏清舒想起那时她还同周家一算计了赵家,赵家被鸿溯帝拿之后,他们那嘲的嘴脸,令她十分不悦。如今风转,善恶因果终究还是来了,夏清舒想罢,也是慨叹不已。

    季迁遥待在隔,也是看着邸报,嘴角噙着一抹满意的笑。她知的,这是素锦的手笔。自己不在京,素锦照计划将周楼行除掉了。

    善恶有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时候到了,便该自己的恶果,怨不得旁人。

    季迁遥合上邸报,起之时,她无意看见对侧的椅脚卧着一块绢布。

    此落在卧房,而昨夜,她的卧房只来过夏清舒一人,此不是她的,必定就是夏清舒的了。她走近,弯腰拾起,摊开一瞧,很快蹙起了眉,那绢布上画着一个奇怪的图案。

    季迁遥又仔细地瞧了几,这绢布的布质很好,及丝,乃是上品,只是画,她看了许久,仍不知是何

    第45章 喜忧相伴

    画有二, 一鼻, 一嘴, 脸很很尖, 三分像人。说是匹, 倒有五分相似。对了, 说起, 季迁遥又想到了驴,此画同那驴面一对比,倒有七八成相像。

    像驴,那就更奇怪了, 夏清舒莫名其妙在衣兜藏一驴像?护符?还是有什么特别的意思?

    季迁遥握着绢画, 穿过连接的门帘,来到夏清舒的营帐里。

    “怎么过来了?”夏清舒瞥见, 放的邸报,小小的惊讶了一。好在房没有外人,不然营飘起闲言碎语,那可不好了。

    夏清舒营帐只有烟一人, 她挥了挥手, 烟会意, 退门外守着。

    “无意拾起一, 觉得甚是有趣, 却不知是何人的, 便来问问你。”季迁遥走到夏清舒旁, 晃了晃手的绢画。

    那绢画夏清舒带在旁多年, 看一便认得,急忙:“我的、我的。”夏清舒伸手去拿,却被季迁遥晃手躲过。

    她在夏清舒旁侧的椅上坐,离了些距离,手指着绢画的二角,不让夏清舒夺去。这么心急,背后肯定有故事,逃不掉的。

    “你如此张,怎的,这驴像有特殊的义?”季迁遥笑着,神里施了些许威压。

    小心藏了许久的东西被发觉,夏清舒本来真有些张与惶然,而听到“驴像”二字,她憋不住笑意,“噗嗤”一声笑了。

    “怎么?”季迁遥觉得莫名其妙,神骤然变得严肃。心里暗暗想到:难不成这驴像还与蒋大夫有关?

    夏清舒眨着无辜而纯粹的大睛,摊着双手:“你自己说是驴的,我可什么都没说。”

    “这不是驴,那又是什么?”季迁遥又盯着绢画看了半晌,满脸的疑惑。

    “你仔细瞧瞧角落里,除了画,应当还有小字。”夏清舒伸提醒,继而想到什么,心虚地摸了摸鼻

    季迁遥翻了边边角角,终于在一个小角落里,看见了小的不能再小的“遥”字。

    看见这个字,季迁遥恍然大悟,接着抬,用着不敢置信的吻问:“这是......我的画像?”

    夏清舒继续眨着无辜的大眸,傻笑着:“是啊,你的像,我亲笔画的。”

    季迁遥啼笑皆非:“我在你心底便是一驴?”

    “哪里像驴,分明很像你,上面的每一笔每一画,都是我穷尽了一生的功力画来的。”夏清舒夺过自己的画作,小心翼翼地摊放在手上,也微微蹙了些眉,抛去个人彩,公正地评判:“是有些不足,笔狂放大胆了些,我的功力有限。夏家几世皆崇尚武学,习武、练武,皆要耗去大量的时间。自小,爹爹娘亲只要求我字迹整洁,作画这般耗时之才能,本不。你知的,旧时我们关系复杂,我又不能叫别人画,只能自己动手了。”

    毕竟带在旁好些年了,这绢画,夏清舒大上还是满意的。只是在公主殿,竟成了“驴像”,她也有些哭笑不得了。

    闻言,季迁遥又凑在夏清舒的旁,仔细瞧了那字,接着对比了那画,字与画相比,云泥之别。

    先前以为那是一只驴,还猜着或许与蒋大夫有关,季迁遥横看竖看皆是不喜,现在知那是夏清舒画的自己,倒是可了些。

    想起了什么,季迁遥学着那日夏清舒的气,明知故问了一句:“那你为何要画我的像?”

    现在到夏清舒矫了,她愣愣地扭,盯着季迁遥看了许久,双颊染上红,她的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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