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的玫瑰 - 分卷阅读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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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你,稀客啊。”沈默生把书放在桌面上,“怎么想到来学校了?”

    谢居意罐装啤酒,好好的圆扁,他咬牙切齿地说:“唐糖走了。”

    “走了?”

    谢居意动,显然有些生气:“关键是事先她本没有跟我说,连半消息也没有透,我今天去她家找她,才知她们已经搬家了,听房东说去了北京。呵,女朋友离开,最后一个知的人竟然是我,你说可笑不可笑?”

    不可笑,沈默生心想。

    “喝酒吗?”沉默良久,谢居意忽然问她。

    “在教室喝酒多没意思,去场吧。”

    两人转移阵地,来到场。

    两人盘坐在篮球场和田径场的,路灯是橘黄,温而耀,可以看到飞蛾围绕着灯打转,颇有不死不休的势

    沈默生是第一次喝酒,或许不是第一次,在很小的时候她似乎尝过,但时间过去太久,已经忘的光。她拉开拉环,喝了一,觉得有些苦,但意外的,味不错。

    谢居意自顾自的喝酒,问沈默生:“好学生,你谈过恋吗?”

    沈默生摇摇

    谢居意自嘲似的笑,又有些探究:“为什么不?”

    “为什么要?”沈默生问他,“为什么要恋呢?”

    “大家不都这样吗?”谢居意掰着手指,“学习,恋,结婚,生,所有人都要走这一步,你遇到一个人,喜ta,和ta在一起,不是顺理成章的事么?”

    “婚姻是什么,又是什么?什么是必须?除了空气,,有什么是活着必须的呢?”沈默生饮了一啤酒,苦涩从腔蔓延到胃,“国家形成的标志是财产私有制,而婚姻确保了私有制的继承,也因此显得愈发重要。”沈默生看着绿绿的啤酒罐,“不过是附加产,在最近一百年才逐渐成为主。但现在结婚的,有多少是呢?大多数都是到了年龄,被周围环境所驱使,于是走婚姻的殿堂,但他们真的明白什么是婚姻,什么是吗?”

    谢居意看她,神有些奇怪,渐渐转为迷茫,“你说的好奇怪,我听不懂。”

    沈默生笑了笑,“我随便说说,你随便听听,听了,忘了就好,不需要懂,因为就连我自己也不明白到底是什么。”

    “你说以后我会明白吗?”

    “也许会,也许不会,谁知以后呢。”

    酒不知不觉被喝完,谢居意醉醺醺的,沈默生却没醉,或许是她分解酒的酶很活跃,亦或者是她不想醉,不想失态。她静静的看着谢居意难受,喋喋不休,最后躺倒在场上。

    三的学生了晚自习,校园一变得闹起来,就像沸腾起来,过了一会儿,或许只是十几分钟,便又变得安静来,如同最初那样。

    谢居意睡着了。

    月华如练,映在他肤上,让他的肤看起来像玉一样。沈默生想起容止篇关于白肤的描写,“王夷甫容貌整丽,妙于谈玄,恒捉白玉柄麈尾,与手都无分别”,说魏晋谈玄之士喜拿着拂尘,拂尘以玉为柄,手和拂尘柄颜差不多,那得有多白啊。

    那时候沈默生第一反应就是想到谢居意。

    她将人扶起来,手臂搭在肩上,将谢居意带回去。醉汉很重,谢居意还在胡言语,整个校园空的只有他俩,有恐怖,更有说不的孤寂。回到教室,把人放到椅上,歪歪扭扭地睡,谢居意脚,缩在一隅,显得很是委屈。

    沈默生趴在一旁的桌上,东想西想,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谢居意半夜是被意憋醒的,啤酒就这不好,利。他惯,先撞桌后撞脚,疼的他龇牙咧嘴,脖扭到了,生疼,伴随着大的哐当响声,回在空教室。他这才发现自己并未在家,断片的记忆重新回到大脑,裂,一半是生理的,一半是心理的。

    他的记忆只播放到自己在场上,此刻置教室,除了沈默生把他搬回来,没有其他解释。

    沈默生被声音吵醒,艰难的支起,这么趴在桌上睡了一宿,她自己都觉得快要飞升成仙了,她睛,看向谢居意,“醒了?”

    谢居意捂着嘴往门外冲:“我去洗漱一。”

    两人在厕所门并肩洗漱,谢居意扶着洗漱台,迟疑着问:“我昨晚有很失态吗?”

    “有啊,”沈默生了一脸,“你把你的秘密都告诉我了。”

    谢居意一脸张,看到沈默生的笑意识到她在开玩笑,松了一气,佯作轻松:“你撒谎,我哪里有什么秘密?”

    “果然骗不过你。”

    “昨晚……谢谢你。”谢居意向她谢,“不过没想到你酒量这么好,没醉吗?”

    沈默生回想一自己昨晚的状态,“我想可能啤酒没有办法让我醉,分解酒的酶活力很好。”

    “这话以后你去不要对人说,否则酒多了,酒量再好也容易事。”谢居意跟着他爸经历的饭局酒桌很多,自然知一群人喝醉后究竟有多失态。

    他不明白这喝了吐吐了喝的状态有什么好,让那些人恋恋不忘,曾经他和爸爸闹过,让他少喝酒,每次回去妈妈都很辛苦,但劝了几次都不见效果。爸爸只对他说:“等你以后大了需要应酬的时候就明白,既然上了桌,就不由己。再说,不努力,怎么赚钱养活你们母四个?”

    拒绝这样的生活很难吗?当他明白背后牵扯时,他更无法说,让一个男人放弃事业?这几乎是不可能的。

    “知了,谢谢。”沈默生拿纸巾脸,剩余半包递给谢居意,“这件事你准备怎么办?”

    “没有可能了,但我要听她给我一个代。”谢居意沉着脸看向地面,“她欠我一个对不起。”

    唐糖和谢居意的事在开学尘埃落定,经由谢居意的只言片语,沈默生推断了全的经过:唐糖的父亲因为调职离开风城前往北京,唐糖自己也是京籍,也到了时间回去上,到时候在北京参加考。这件事她之前没有告诉谢居意,后来就不好意思告诉他,不告而别也只是不想说再见。

    她后来在电话里哭着说你以为我愿意吗?我胳膊拧不过大,爸爸让我转学,我有什么意见也没办法说。

    谢居意没有听到他想听的那句话,唐糖在电话里声嘶力竭,他也就不想听什么歉了。

    都这时候了,还要什么歉呢?

    “唐糖,我们分手了。”

    是分手了,不是分手吧,宣告状态而不是商量,唐糖不死心:“你以后不能来北京上大学吗?到时候我们还可以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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