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罪者 - 分卷阅读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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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弈皱起眉。

    他记得,冯铃在电话里就告诉过他,在这个凶案现场,没有找到死者的十断指。

    “真有意思……”

    柳弈琢磨着,说:“没有带走男的特殊官,却带走了十手指,这是什么意思呢?”

    毕竟就犯罪心理学的常识来看,在古今外各异常杀人的案里面,凶手破坏尸的第二征并不少见,这多半意味着凶手选择杀人的对象,以及在行凶及毁坏尸的过程,包了满足自的变态望的绪在里面。

    比如举世闻名的雾都杀手开膛手杰克,就曾经多次在犯案过程割毁女受害人的双;而澳大利亚的一对关禁、暴凌并杀害多名女的兄弟,也在遗弃受害人的遗之前,将她们的糟蹋损毁得一片狼藉。

    所以,在一般的犯罪心理学认知,受害人的生理外在特征的象征意义,要远比“手指”这无甚特别的“零件”要重要得多。

    既然这屋里的凶杀现场,看起来完全符合暴力罪案的特征,那么何以凶手在割掉了受害人的特殊官之后,选择带走的,却是死者的十手指呢?

    “这人死了多时间了?”

    柳弈想了想,回看向冯铃。

    “尸斑固定期。”

    冯铃蹲来,用手指在死者光着的大方一块尸斑上,“指压不褪。”

    所谓的尸斑固定期,是指尸斑固定,用手指或者钳压迫尸斑时不能褪,翻动尸的位置,在新的低位不能现尸斑,原来的尸斑位也不致褪。一般尸这个时期,快的时候,大约只要八到十个小时,而通常,则需要十二个小时左右。

    然后,她又指了指尸附近的地板,那儿还有两颗没来得及收拾起来的残破球,“角浑浊,但瞳孔仍然可以勉分辨。”

    冯铃顿了顿,继续说:“而且尸现了全尸僵。还有,我刚到的时候就测过尸温,温大概是24℃左右,距离现在差不多过了一个小时吧……所以我琢磨着,这人大约应该死了十三到十五个小时左右。”

    “唔,那就是说,命案是在昨天晚上发生的了?”

    柳弈低看着表,往后倒推了一时间,“晚上八、九钟的时候,应该还蛮闹的吧?”

    他说着,抬朝四周打量了一番,“我看这老房的隔音效果也应该不怎么样吧?附近就没哪个邻居听到这屋里的动静吗?”

    “关于这……”

    戚山雨脸上了十分一言难尽的表,“这位死者的……工,比较特殊,在邻居里面风评很不怎么样,所以平常他家就算传什么动静,都很少有人会来搭理他的。”

    “哦?”

    柳弈了一兴趣的表,“死者的份已经调查清楚了?确定就是这屋的屋主?”

    “关于这,还不能完全肯定,毕竟脸已经毁成这样,本无法辨认了。”

    他遗憾地看了看死者那张血模糊、窝塌陷、牙齿外的狰狞面相,继续说:“不过,从现在掌握的各方面证据来看,是他本人的可能应该很。”

    说着,戚山雨打开手机,从相册里一张照片,隔空递到柳弈面前。

    柳弈定睛一看,发现里面是一张正面免冠大照,但是,和一般的证件照不同,这张照片里的年轻男人,表显得十分俏

    他的发和地上的尸一样,是浅棕的,他侧脸斜四十五度镜,经过化磨而尤显细的脸上,一只睛半眯着,嘴角邪魅狂拽地朝一侧翘起,似乎正对着镜抛媚,右手还举到脸边,拇指和叉比了个心。

    而在照片方,还有一行鎏金字,上书“Franco”,大约是个艺名一类的玩意儿。

    “所以,这位的职业,到底是什么?”

    柳弈心里其实已经浮现了一个猜测,不过还是等戚山雨跟他解释。

    “照片里的这位,本名叫祥,今年22岁,父母双亡,这房产,就是他父母留给他的遗产。”

    戚山雨回答:“至于他本人,两年前大专肄业之后,就一直在两公里外的酒吧街里的一家夜总会工作,在店里的艺名叫Franco。他名义上是个咨客,不过实际上应该着陪酒和应召的工作。”

    “所以,他其实就是个郎,对吧?”

    柳弈直接说了那个词。

    戚山雨有些尴尬地,“据他们店里其他同事的说法,黄祥平日的‘服务’对象以有钱有闲的阔太太为主,如果看对了,也会接一些同生意。”

    他略一停顿,然后补充:“我们问过他的邻居,隔好几人家都反映说,大约也能猜到他的‘工作’质,也常常会撞见他把相好的男人女人往自己家里带,有些时候他家还会闹腾到半夜,相当扰民,所以邻里之间对他的风评都很不好,平日里也几乎不会跟他打。”

    柳弈双手叠,右手指在左手手背上有节奏地轻轻叩着,“原来如此,因为邻居都知他会带金主回家过夜,所以无论他家闹成什么样,邻居们都不会多闲事,是这个意思吗?”

    “也不是。”

    戚山雨却摇了摇,“我们仔细地盘问过与他相邻的两人家,他们都反映说,以前虽然不时能听到他们家里传来一些不和谐的动静,有时候声音还特别大没错……但是,两家人仔细回忆过以后,都说,昨天晚上,他们并没有听到这屋里传什么声音。”

    “这样可就有儿有趣了。”

    柳弈看向旁边的冯铃,指了指死者脖上那条艳橘的领带,“这人的死因,确定是勒亡吗?”

    冯铃回答得十分脆,“暂时没有发现其他致死伤痕,而且从颈肤和双结合来看,应该确实是死于机械窒息的。”

    “那么,他的十指被削去,有没有可能是他在遭到勒颈的过程,为了反抗而抓挠了凶手,而凶手又恰好是个有儿反侦察知识的人,为了不在死者的指甲里留自己的屑和血证据,脆直接砍断然后带走了他的十手指。”

    “嗯,确实有这个可能。”

    冯铃表示同意,“我过快速预试验了,死者虽然曾经遭到过侵犯,但是直里并没有留,不知是凶手是并没有登,还是把用过的也一并带走了。”

    “我刚才,还觉得这应该是一桩模仿案呢……”

    柳弈的目光在死者的上一寸一寸地扫去,将每一条狰狞的伤都一一仔细看过。

    “不过,现在看起来,或许,真的可能只是一个巧合?”

    “模仿案?”

    戚山雨听了柳弈话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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