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容 - 分卷阅读6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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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到底是为了什么?

    “伯考所言不差。”秦璟证实张廉的话。

    夏侯岩更为惊讶。

    “殿,究竟是为何?”

    “现不好明言。”秦璟沉声,“然自今往后,至少五年之,我将常驻草原。他日挥师西,这些骑兵都会带上。如在他建城,其家人也会随之迁徙。”

    夏侯岩顾虑之事,秦璟也曾认真考量。

    两害相权取其轻。

    如果漠南的权利真空持续去,早晚会招来更大的麻烦。迁骑兵家眷草原,固然要冒风险,然而,如果能置得当,风险总能减到最低。

    迁汉民开垦边地,同胡杂居,亦能起到牵制作用。

    秦璟要迁的丁绝非寻常百姓,多数为曾随军征战的青壮和剽悍的边民。这么不能彻底杜绝危险,于目前而言,实是最可行的办法。

    离开原之地,必定会有人心生不满。

    所以,秦璟不能停,也无法停

    唯有不断征战,率领大军不断征伐,让这支熊罴之旅不断前,才能使危险彻底远离。哪怕有一天会突然爆发,终不会波及到原。

    “殿,迁民之事宜早不宜迟,迟恐生变。”

    张廉能猜秦璟的想法,早决定,誓死跟随秦璟的脚步。哪怕要离家万里,终生不能再踏足故乡,只要能驱离外族,恢复原,仍是心甘愿。

    “依大军目前脚程,三日后可抵朔方。”秦璟铺开舆图,沉片刻,,“至朔方城后,立即张贴告示,召边民漠南。此外,遣曲同染虎等同往西海,同二兄言明迁民之事。”

    “诺!”

    张廉应诺,立即去安排。

    帐帘放不久,忽又被掀起。

    原来是苍鹰飞营盘,寻到秦璟大帐,压不等曲“通禀”,自顾自的冲。转瞬飞落到案,勉站稳之后,对着秦璟鸣叫两声,邀功似的伸一条

    “来人。”秦璟解,同时声唤人。

    “殿有何吩咐?”曲闻声,在帐前领命。

    “准备鲜。”

    “诺!”

    噍——

    苍鹰满意了,蹭了蹭秦璟的手背,站在一旁梳理羽

    秦璟取绢布,从至尾看过一遍,缓缓闭上双,手指越攥越,直至将绢布攥掌心,成一团。

    苍鹰歪看着秦璟,蓬松羽,忽然靠了过来。

    秦璟睁开双,手指过沾上雪的鹰羽,自言自语:“十年之约,或许要提前了。”

    北地的风风雨雨暂时影响不到建康。

    元月,整座建康城池都沉浸在节日的气氛里。即便天降雪,也丝毫影响不到众人愉快的心

    元日宴,桓容着衮冕,坐在殿前受群臣献礼朝贺。

    有番使臣同贺,直接抬着装有猛兽的笼上殿;还有使臣穿着彩衣,伴着乐声当殿起舞,舞毕拜伏于地,山呼“万岁”之声。

    贺拜结束,桓容暂时退殿,想到方才所见,不由得笑声音。

    不是他笑底,实在是控制不住。

    想想看,一个五大三的汉,通五颜六,陀螺似的在地上转动,那速度、那平衡,什么三十二圈大回旋都要甘拜风。

    若是女柔,彩衣蹁跹,如此旋转飞跃的确赏心悦目。

    换成男,还是小山般壮实的一名汉,景实在太,非寻常可以想象。桓容用力咬住腮帮,才勉维持住严肃,没有当场发笑。

    回忆郗愔等人的表,那一刻受到的“震撼”,估计和自己不差多少。

    笑过之后,桓容起更衣。

    待宦者提醒,才伴着乐声走殿外,重新坐在殿前,受百官敬酒。

    引百官上殿的谒者共有两名,分别自琅琊王氏和陈郡谢氏。

    谢安已为司徒,不再充殿前宾客。改由郗超接过百官寿酒,跪置到桓容面前。

    整个过程,乐声一直未停,伴着阵阵鼓声,悠扬夹杂几分铿锵。

    桓容可称海量,已是千杯不醉。

    然而,酒,俯视殿前百官,他竟有片刻的恍惚。

    想当年,同样是元日宴,同样是在大殿之上,坐在御座上的是司奕,他则是敬酒之人。现如今,司奕避居青溪里,他则登上皇位,距结束世、统一华夏的目标越来越近。

    回想起当时一幕,桓容不免有些走神,耳边的乐声都变得朦胧。经郗超提醒,方才意识到自己当众神游,不免有几分尴尬。

    “贺陛万寿!”

    桓容端起酒盏,仰一饮而尽。

    隐约,似有鹰鸣撕开乐音,声声敲击耳鼓。

    第二百七十七章 意外

    元日宴,百官贺礼之后, 王公至两千石官员, 陆续由谒者引至殿前, 献寿酒。

    酒时,谒者跪奏, “臣等奉觞再拜,上千万岁寿。”

    郗超接酒置于御座前,并言:“觞已上。”

    桓容举觞之前, 百官面御座而拜, 伏称万岁。

    整个过程之, 乐声始终不停。

    上自王公至官员,每人敬酒都要严格依照程序, 不能差错, 更不能省略任何步骤。

    饮最后一杯寿酒, 桓容暗松气。

    不是担心自己喝醉, 而是觉得殿文武太累。

    幸亏两千石以上的官员数目有限。

    如果满朝文武都要来上一回,算算拜的次数, 等到宴会结束, 至少有半数朝臣要卧床不起, 在家里躺上几天。

    “酒已毕, 宴!”

    谒者引官员退, 群臣再拜席。

    宦者婢鱼贯而佳酿。

    桓容举觞,邀群臣共饮。

    三觞之后, 乐声忽然一变,鼓声减弱,琴弦大起,歌者声音清脆,舞者伴着乐声飞旋,彩裙仿似云霞,弯腰折袖之间,尽显柔妩媚。

    宴菜式有定制,多袭自前朝,糜自然不能缺。

    无论吃过几次,桓容都不习惯,脆令宦者吩咐去,在菜时动一手脚,上层铺一层新鲜的糜,层全成小炒,最好再加些汤。

    从表面看不任何端倪,上之后,用筷翻两糜全汤里,算是一另类的涮锅。

    滋味如何暂且不提,好歹不用再吃生

    桓容以为得聪明,实则有个致命的缺陷。

    谁见过盛糜的碗会冒气?

    好在他坐在上首,和群臣有一定距离。若不然,肯定会当场馅。

    一曲结束,舞者行礼退。宦者上新菜,是用香料炙烧的海鱼和鹿,伴着新菜更有新酒。

    比起寻常所饮,此酒明显烈了许多。

    多数官员不知底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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