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容 - 分卷阅读5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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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肃,让人心打鼓。

    不是于故意,太极殿上空仍笼罩一层低气压。

    群臣绷神经,奏事时脆利落,毫不拖泥带。能说两句绝不说三句,十个字能说清的,绝不多加半个字。行事简洁效,让桓容都是一愣。

    因今岁暴雨大,田地减产甚至绝收,十余个郡县的百姓接连受灾。

    桓容了狠心,朝廷达严令,地方治所不敢怠慢,郡县官员亲临堤坝,并监督府库和灾粮发放,工作效率颇,救灾工作很是到位。

    不过,光明的背后总有黑暗,功劳的反面也有害群之

    朝廷三令五申,仍不乏胆大包天、以试法之人。

    贼匪好理,抓到之后立即审讯,确定罪证属实,罪重的斩首,罪轻的关大牢,待到明年押送边州,或是送盐场。

    犯法的官员和地方豪却不能立即置。

    尤其是士族,哪怕品位不,甚至早已经没落,都需上禀建康,由天决断。

    “杀!”

    表书容十分详尽,这些人的罪行历历在目。桓容没有任何犹豫,当殿旨,凡列名其上者,尽杀不饶!

    “罪重者,家人连坐,刑!”

    这些人不是能力不足才导致救灾不力,而是实打实的贪墨灾银,趁天灾霸占田地,灾民为佃农。事后更上串通擅改民册,试图湮灭证据,让朝廷查无可查。

    恶滔天,罚当其罪,不杀不足以平民愤!

    今日纵容他们,必会予人“天心慈手”的印象。今后再旨意,也会被认定是“雷声大雨小”,以试法之人会变得更多。

    最好的办法就是杀,杀到他们心惊胆寒,杀到他们再不敢肆意妄为!

    “由三省派官员,同各州刺使详审。罪证确凿,定斩不饶!家人连坐刑,男充军边州盐场,四代之不许仕!”

    对于前几句话,群臣皆以为然。

    但是,四代不许仕?

    朝廷选官自有章程,庶人又是罪人的后代,地方怎会举荐,正又如何会品评?

    谢安和王彪之都有些奇怪,看向御座上的天,表几分不解。

    郗超坐在文臣之,垂眸看着笏板,嘴角微微翘起,始终不发一言。这位年轻的天,行事常会乎预料。

    想想范公办学,再想想幽州和建康的书院,郗超心已然有了答案。

    就目前而言,这个答案过于惊世骇俗,在心想想就罢,绝不能诉之于。否则,怕会引起不少的麻烦。

    “朕意已决,照此实行。”

    桓容没给群臣开的机会,命三省草拟官文,随后大手一挥:此事既定,一议题!

    朝会结束之前,桓容命宦者宣读旨意,在群臣一记惊雷。

    “以尚书仆谢安为司徒,护军将军、散骑常侍王彪之为司空。”

    旨意十分简洁,掐去尾,就两个字:升官。

    司徒、司空承袭汉制,皆为正一品,仅在丞相之

    众人从震惊回神,目光在郗愔、谢安和王彪之三人之间转,最终望向御座,实在有些不明白,天的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幺药。

    这是要行三足鼎立,制衡?

    不等群臣想明白,宦者又宣读第二旨意。

    “以书侍郎郗超为书令,加侍;以青州刺使郗为冠军大将军,都督青、兖两州诸军事。”

    这份旨意一,太极殿更是一片寂静,许久不见一人声。

    终于,谢安声打破沉默,固辞司徒。王彪之随之列,对司空辞不受。

    桓容是不,圣旨既,没有更改的理。

    “两位负鼎之臣,于国于民俱有大功!”

    一锤定音。

    话说到这个份上,谢安和王彪之再推辞,就有不给天,很有些说不过去。

    知晓事成定局,谢安和王彪之唯有谢恩领旨,退回队列。

    两人之后,郗超拜谢受官。因郗不在朝,郗愔代谢恩。

    见到这一幕,谢安和王彪之再看御座上的天,心都有些复杂。

    郗愔和郗超早有预料,知晓郗氏化态度,主动递善意,天必会有所回报。只是没有料到,回报会如此之大。

    侍为天近臣,有的时候,甚至能影响天对局势的判断。

    以郗超为侍,是桓容表明尽释前嫌,加以重用。

    升郗为冠军大将军,则是向郗愔保证,郗氏主动释放善意,桓容不会翻脸不认人。郗氏在北府军的地位不会改变,纵然郗愔不在了,只要郗不犯大错,位置也不会被他人取代。

    郗愔十分明白,以郗格和能力,这个品位已到尽。再向上升未必是好事,还可能为家族带来麻烦。

    天通过圣旨表态,郗氏在北府军的地位不可动摇。

    无论陈郡谢氏、琅琊王氏还是太原王氏,至少十年之,不会寻到机会手。

    十年之后,天大权在握,他的孙辈也成起来,平郗氏是更一步还是原地踏步,亦或是步向衰落,全看天意如何。

    郗愔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能亲看到那一天。

    他唯一能的,就是尽己所能为家族铺路,为孙后代埋善因,盼望能结善果。

    以谢安为司徒,王彪之为司空,既是对两人功劳的肯定,也是对两姓门的安抚。以两家的聪明,理当能明白天背后的用意。

    何况谢玄和王献之随大军西征,界开阔,未必有意北府军。与其求,不如顺势走台阶,避免君臣之间生嫌隙,破坏如今的大好局面。

    这样两旨意,既有安抚又有震慑,群臣一时间想不明白,等到归家之后,仔细商量,总能想得透彻,最终得答案。

    太原王氏未在圣旨之上,却没有任何不满。

    王坦之故去之后,族没有能与谢安和王彪之并列之人,仓促升品并非好事。

    这不意味着太原王氏就此被压

    相反,天巡狩期间,王氏族有六七名郎君随驾,如今都在边州仕途,已陆续政绩,发展的势不亚于其他两姓弟。

    郗愔在等,等着族弟成起来,太原王氏又何尝不是。

    士族门树大,只要家风不堕,总能培养人才。到时候,年者退朝堂,年轻的郎君旗鼓相当,究竟鹿死谁手,现都是未知。

    朝会结束后,谢安和王彪之同行。

    登车之前,恰好见到郗愔和郗超父联袂走门。

    彼此望见之后,当面没说什么,仅是遥对拱手,颔首示意,旋即登上车。

    健仆控缰,骏打了个响鼻,嗒嗒的蹄声很快响起。

    四辆车穿过御,伴着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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