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容 - 分卷阅读5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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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合现的亩产,加上天灾频发,又委实不多。这是在南方,如果换成北边靠近草原的州郡,七十亩都不嫌多。

    除此之外,朝廷发官文,凡填边州之人,由当地治所提供农

    农分授,百姓无需一个铜板,如遇损伤还可到治所辖的工坊修补;耕可买可赁,买以市价七成,租赁仅需提供草料,保证不故意伤害牲畜即可。

    第三,朝廷免费发,连续三年不变。

    如遇天灾或是战事,导致田地歉收乃至绝收,每都可到治所领取粮。丁壮从军还有军饷,杀敌有奖励,死伤更有抚恤。

    这分取自曹魏屯田,战时为兵,闲时为民。用以确保边州兵力充足,遇敌来袭,人人皆可迎战。

    桓容也承认,此法并非十全十,缺同样不小。

    但是,两利相衡取其大,两害相取其轻。

    以目前的况,边界屯田增兵实为必要。尤其是新取的秦州、河州两地,不比梁州、荆州,直接调兵会引起安警觉,开垦荒田好歹是个借

    至于安会怎么,那就是兵来将挡来土掩。

    毕竟秦策还没糊涂到底,天灾频发的年月,粮库都要见底的时候,发动战争太不明智。无论胜败都会造成难以弥补的损失。

    如果是对胡人政权,还算师有名,大可以动手开抢。

    彼此都是汉家政权,打的都是恢复汉室的大旗,动手开抢?

    脸面还要不要?

    名声还要不要?

    谁先动手谁先完,打死都不能

    退一步学建康屯兵屯田?

    桓容耸耸肩膀,表示没关系。

    事重在先机。

    他的目的是扎秦州等地,确保有充足的兵力威慑,让安投鼠忌,不敢轻易动手。主要目的达到,安是不是仿效屯兵,对他关碍不大。

    如果秦策令屯田,真能屯结果,对北地的百姓称得上是件好事。

    想清楚其关节,桓容力排众议,旨,从、广等地征民充秦、河两州。

    州和朱崖州刚刚经历战火,夷人未全消灭,遇到时机,很可能死灰复燃。

    防其贼心不死,实在不好调太多丁

    故而,桓容又旨,押送战俘和抓捕的夷人北上,由臣服的羌人和鲜卑人看守,在秦州和吐谷浑界地垦荒开田、建造城池。

    田地开来,再将人送至边州修筑敌垒。

    夷人材矮小、肤黝黑,素质却相当不错,适应也是极。只是天生懒惰,想让他们活,全要靠羌人和鲜卑人的鞭

    从太元三年到太元六年,北迁的战俘和夷人不五千。到太元七年,朝廷派人统计,剩的不足一千。

    残酷吗?

    的确。

    但是,看看这些夷人在州和朱崖州都了些什么,数一数死在他们手里的汉家百姓,少许的不忍立即会烟消云散。

    在羌人和鲜卑人里,这些夷狄本不能算作是人。

    语言不通,听不懂命令没关系,多几鞭会立即明白。犯懒也没关系,继续,往死里,全懒骨都能变得勤快。

    事之后,州和宁州边界很是安宁了一段时日。

    见识过桓汉的手段,再是贪婪凶狠,也不敢轻举妄动。如果落到汉兵手里,结果不是他们能够承受。

    以往汉兵剿贼,要么杀死要么驱逐。保住一条命,日后还能卷土重来,烧杀劫掠,报仇雪恨。

    如今却是连杀来抓,抓住就要被迫工,活着比掉脑袋更加难受。

    南行的商队抓住机会,鼓动小落酋首揭竿而起,联合起来反抗大落,打得过就称王,打不过就臣服桓汉,待到恢复一段时日,掉继续再来。

    事持续发酵,在短短数年时间,靠近桓汉的番不停,少有安稳的时候。

    照谢安的谋划,改朝换代不说,国主和酋首完全是一年一换。

    频繁的,导致夷狄数量不断削减。

    这,即使有夷人往边界扰,照样不成气候。

    将兵和边民以逸待劳,遇上一抓一,带的当场杀死,余的全上报建康。是留在地方劳动改造,还是迁往北地造城开荒,全看朝廷旨意。

    太元三年,七月底

    建康迎来又一场大雨。

    闪电爬过云层,惊雷阵阵。

    天空像被撕开一个大的缺,雨倾盆而,连成一片灰白的雨幕,犹如瀑布飞泻。

    池塘溪暴涨,秦淮河上不见一条商船。

    纵然是常在浪间行走的船工,此刻也收起船帆,不敢在这样的大雨冒险。

    岸边码上不见半个人影,光秃秃的竹竿左右摇摆,挂在竿上的旗帜早不见踪影。

    坊市,人群挤在商铺和屋檐避雨。

    杂货铺的生意尤其好,蓑衣雨伞早一扫而空。掌柜和伙计忙得满大汗,现开库房取来存货,挤在店里的人群依旧不见减少,反而越来越多。

    临街的一家,袁峰临窗而坐,眺望街景,神间略显凝重。

    十二岁的少年,正条的时候。穿着一袍,个,难免显得有些清瘦。

    俊秀的面孔脱去稚气,隐现几许刚毅。在一众士族,同样算得上佼佼者。

    照谢安的话,袁峰的相气质像足袁真。见到他,就难免回忆起袁真少时。

    谢安、王羲之和袁真是挚好友。未仕时,三人时常会对坐清谈。

    上巳节曲觞,重日登踏青。三人的车未城门,早被小娘们团团围住,歌声清脆悦耳,抛来的鲜绢帕挂满车栏。

    其盛况空前,可与早年的卫叔宝和潘安仁比肩。

    某次,谢安难得说漏嘴,言及当年旧事,引得王彪之哈哈大笑。

    看着这两位帅大叔,桓容不免心生好奇,开问了几句。

    谢安咳嗽两声,顾左右而言他,想要转开话题。

    王彪之笑得更,兴致起来,抚须笑:“官家想知安石旧事?不难。仆闻藏有酒,两坛,如何?”

    桓容:“……”

    用江左风宰相的韵事讨价还价,标价仅仅是两坛酒,堪称“空前绝后”。甭用词是否恰当,总之,这样的奇事,除魏晋之时,恐怕再难得一见。

    桓容到底架不住好奇心,用两坛酒换来数个八卦。

    王彪之喝得兴,不顾谢安在旁,直接买一送三。桓容听得张,复述给南康公主和李夫人,两人听罢,都是笑得颤、不能自己。

    袁峰和桓玄桓伟都听了一耳朵,后两者不觉如何,大概是年少还不晓事,前者则开始认真考虑,今后门是否要乔装改扮,认真“防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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