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容 - 分卷阅读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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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续问,男继续答,半没有隐瞒。最后其曾祖的亲兄弟姓石名崇,就是和王恺斗富的西晋大壕!

    “你确定?”

    “回郎君,仆怎敢妄言先祖。”

    换句话说,现的年月,除了别有用心,没谁会认祖宗。

    看着前的石劭,桓容艰难的咽了,突然意识到,自己时来运转,倒霉到极之后,终于开始捡宝。

    第三十二章 麻烦上门

    无论在什么年代,最珍贵的永远是人才。

    石劭被胡人囚困,能保住全家不说,更挑拨其,继而率家人南逃,其心志韧,行事缜密,绝非寻常人可比。

    桓容十分清楚,这样的人即便落魄也不会失去傲气,仅凭一块谷饼,几句心的话就想忽悠他为自己效力,纯属于天方夜谭。

    仔细询问过石劭的为官经历,知晓他通财政,家族曾为北地贾,桓容的眉心突突直

    换后世,前这位绝对是智商、商、学历的三人才。年薪百万打底,税后轻轻松松超过七位数。

    机会到手睁睁放弃?

    桓容自问不到。

    网既然已经张开,必须死死罩住,无论如何不能让这条大鱼溜走。该如何忽悠、咳,说服石劭加自己阵营,诚意是基本,利益同样不能少。

    只不过,心急吃不了豆腐。

    现在还不能之过急,反正人在盐渎跑不了,可以仔细观察,徐徐图之。

    桓容定主意,直接转开话题,开始询问北地胡人之事。

    “先生曾在鲜卑胡帐为官,可知其如何?”

    “仆字敬德,郎君可唤我字,先生二字实在当不得。”石劭拱手,“囚困仆一家的是乞伏鲜卑,发迹于陇西之地,后依附氐人,同鲜卑诸素有不和。”

    “此事我知。”桓容

    “仆在鲜卑营,常见氐人寻衅滋事。”

    “哦?”桓容来了兴致,“敬德是说,乞伏鲜卑同氐人不和?”

    “正是。”

    见桓容兴趣,石劭无意隐瞒,将在鲜卑所见一一明。

    乞伏鲜卑并非纯粹的鲜卑落,自秦汉时便与车人合,征讨临近诸,很快成为陇西最大的一支胡族落。

    问题在于,他们大的不是时候,遇上秦军扫六合的年代。等到始皇统一天,又倒霉的遇上“灭秦者胡”,和匈落一起被秦军穷追猛打,撵兔一样满草原逃命。

    逃命途,秦二世发奋作死,闹得天

    其后楚汉相争,刘,匈变得大,乞伏鲜卑终于有了几天好日过。

    然而好景不,碰上汉武帝立志灭匈,乞伏鲜卑再次成了匈人的难兄难弟,一起被汉朝军队追着跑。

    熬过几百年,等到三国鼎立,晋室代魏,五胡华,乞伏鲜卑趁机南,在汉人之地烧杀掳掠,着实“威风”一把。

    可惜威风过后,遇上其他鲜卑落截杀,同时又被氐人打压,不得不缩起脖,老实依附氐人过活。

    “氐人视鲜卑胡如,鲜卑胡假顺服,实则暗怀野心。氐人大则罢,如有衰落之日,必暴起反噬。”

    石劭在鲜卑为官,见多鲜卑人和氐人的争端。既为自保也为挑拨二者矛盾,没少给鲜卑首领谋划策,着实让氐人吃了不小的亏。

    “前番陕城守将投靠慕容鲜卑,乞伏现分歧,翟氏、连氏蠢蠢动,仿效而行。与之相悖,屋引氏和叱卢氏持依附氐人,言慕容氏同乞伏有旧仇,定然不肯轻易收容。甚者,会趁己方不备痛杀手。”

    说到这里,石劭面现红,回忆起当时的形,明显有些激动。

    “几名首领争吵时,仆恰好在帐。当时便知良机不能错过,如能加以挑拨,令乞伏鲜卑,仆全家便可趁机脱!”

    石劭越说越激动,握住盏的手开始颤抖。

    尚有几分的茶溅到手上,他竟半不觉,将藏在心多时的话倾泻而,包括如何挑拨乞伏,如何趁逃走,乘船渡江,又是如何抵达侨州,侨郡。

    九死一生来到晋地,石劭本以为能暂时松气。哪里会料到,接连遇上两盗匪,钱财都被抢走,连上的外袍都被撕掉一片。

    没有钱财傍旁的仆开始逃散,更有当地豪趁火打劫,将他的妻小全抓走。不是两名兄拼死相护,险些连他都被抓去

    说到最后,石劭嘴颤抖,手指攥茶盏,指关节用力得发白。

    “现如今,仆边仅有一名幼弟,数名年老婢仆,余家人均不知去向。”

    渡江,侨郡,盗匪。

    “敬德遭遇的盗匪,可是之地?”

    “正是。”

    桓容沉默两秒,唤来小童吩咐几句。

    少顷,五六名贼匪被健仆带来,见到间两人,石劭猛然暴起,大步冲上前去,一把抓住盗匪的衣领,怒声:“就是你!”

    怒到极致,不三七二十一,挥起拳就要开打。

    健仆看向桓容,请示郎君是否应该阻拦。

    桓容摇摇

    没有料到,这群盗匪竟是石劭落魄的源之一。如果能让他气,也算是份不大不小的“人”。

    不曾想,拳没砸两,石劭竟脸赤红仰天栽倒。

    桓容吓了一大:“医者!”

    盗匪忙后退半步,就差举手表示:他乖乖站着挨揍,这人是自己的,和他绝无半关系!

    车队有两名医者,均是拖家带,被南康公主“送”上车。沿途一直呆在车里,除了熬两碗姜汤,调几副伤药,再没有其他活

    听见桓容唤人,同时背着药箱赶来。

    “这名郎君数日未曾,兼气火攻心方才倒。”

    两人诊的结果大同小异,用大白话讲,就是石劭饿了几天,一时怒气上,耗费掉仅存的一力,不才怪。

    医者诊脉时,石劭的幼弟冲上前来,扑到兄上,满脸都是害怕。

    “不要怕。”

    桓容恻隐之心顿起,令小童捧上,带他到一边洗净手脸,换一件净的外袍。和石劭一样,石勖也是瘦得不成样,怀藏着的半只谷饼已经有些发霉。

    “先将人抬上车。”

    石劭一直未醒,县衙的房舍又过于简陋,桓容脆让婢仆收拾一辆大车,将人安置去休息。

    “郎君,想分些给此之人。”

    “好。”桓容,“清人数,查明籍贯。”

    “诺!”

    阿黍备好粮,遵照桓容的吩咐,带上两名识字婢仆,一边分发,一边记众人籍贯姓名,录各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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