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公独宠“他” - 分卷阅读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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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什么昏话?”莫晓瞪他一, “我方才说的,你是真懂还是假懂?”

    邵望舒:“你们是假……”

    “嘘——”莫晓指与拇指拢,了个收声的手势。

    邵望舒:“我知啊……”

    “那你胡说八什么?”莫晓拿筷邵望舒额,“不记教训是吗?”

    邵望舒苦着脸:“不是我不记教训,是我家里实在没法呆了。”

    莫晓诧异地问:“怎么了?”

    “估计我娘正拿菜刀守着我呢,我这会儿回去定然是死路一条……”

    莫晓:“……”

    兄弟,你到底了什么不可饶恕之事?

    邵望舒:“我娘天天我成亲,我快要被她烦死了。今儿早上她又叨叨,我一个没忍住,说了句心里话。结果就……”

    莫晓疑惑:“你到底说什么了,竟会让你娘气得要拿菜刀削你?”

    邵望舒不禁叹一声, 将早晨发生的事说来。

    今天早晨,郑氏在得知晓堂发生的事后, 对莫晓的遭遇慨了一番, 最后叹息:“……真是可惜了, 这么好的郎君,已经订亲了。”语气充满着不能将其招来女婿的惋惜。

    邵望舒偷偷汗不接这话。

    郑氏这话其实是个引, 很快就把真正的矛指向了邵望舒:“说起来我就生气,你这个混不吝的臭小, 这两年给你找过多少门亲事了, 你这也不满那也不好,到底要……”

    邵望舒小声嘀咕了一句:“娶妻如果娶回来是像娘这样的,还不如不娶呢……”

    这一郑氏是真怒了,眉一竖, 手一抬,就要扭住他耳朵。

    邵望舒急忙侧躲开,捂住耳朵脚就跑。

    听到这儿,莫晓憋着笑:“我你为何这把年纪了都不曾定亲,原来是这‘心里话’,那也不怪你娘想削你,这么个不孝,留着嘛!”说完再也忍不住拍桌大笑起来。

    邵望舒也不在意她笑话自己,挠挠鼻:“所以我得找地方过一夜,不,两夜,等我娘的气消了再回去。”

    莫晓冲他摇:“你另找地方吧,我这儿不收你。”留他吃顿饭什么的倒不要,留宿那就绝对不行了。

    在这个节骨上绝不能惹事,这也是她让楚英把伍三放回去的原因之一。

    虽然她和邵望舒彼此坦无私,但这会儿正是云常压力最大的时候。他们两人又是假装分手不能见面,一个不小心就会造成误会与伤害。

    而邵望舒这是家里的小矛盾,闹得再凶也是人民矛盾,要说郑氏真能拿刀削他这个宝贝独,她才不信呢!

    邵望舒轻咳一声:“我就是说说开开玩笑的,你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尽,我还能要你什么报酬?请我吃顿好的就成了。”

    莫晓笑:“这还不简单?一顿不成可以两顿。”

    邵望舒仰天哀叹:“我只怕今晚是最后一顿啊!”

    “你说话还真是百无禁忌啊,自己咒自己这么狠……”

    “说几句话就能定生死,还要我们大夫的吗用?”

    正谈笑间,莫晓听见敲门声,竹苓在外轻声问:“先生?先生,荷风茶馆的心送来了……”

    莫晓诧异,起去开门:“我没有让荷风茶馆送心来啊?别是搞错了吧?”

    竹苓也是一脸不解,举盒:“送心的伙计说已经付过钱了,把心放就走了。”

    看这盒倒确是荷风的,八角形的竹盒外漆黑,盒央,绘着两片半展半卷的碧绿荷叶。

    正逢这多事之秋,莫晓有吃不准这是什么况,琢磨这到底是伙计送错了地方还是有人让荷风送来的,若是后者,不知是什么人又是于什么目的……但总不至于开盖就有暗吧?或是心里有人药?

    莫晓还在那儿纠结,邵望舒已经把盒打开了。

    莫晓:“……”

    盒一份莲蓉酥,一盏杏酪,杏酪上额外加了一份果。另外还有一盅赤糖红枣姜汤,用棉垫包着保温,开盖还是气腾腾的。

    如果说心这么投其所好,是因为平日她买杏酪总喜多加一份果,那么这盅赤糖红枣姜汤……

    这人!连她小日是什么时候都记住了吗!?

    邵望舒看她一,诧异:“你脸红什么?”

    莫晓:“……给气蒸的。”

    邵望舒“哦”了一声:“不是你叫荷风送的就放着吧,一会儿也许那伙计就回来取了。”

    莫晓:“不……是我让送的,事一多,忘记了。”

    闻言邵望舒一喜:“那给我吃块莲蓉酥呗!”

    莫晓心好,笑嘻嘻:“你吃吧。我一个人也吃不了这么多。”

    她托起那盅姜汤,拿勺捞去里面的姜块,就着赤糖吃了个红枣。枣是去的,煮的绵香甜,带着少许姜块的辛辣。

    虽说她自己不断调理,月事没有像最初那么难熬了,但多少还有不适。这小半盅姜汤喝去,腹便的,舒服了许多。

    刚烤来的莲蓉酥,香气扑鼻,若是放久了便没那么好吃了。邵望舒拿走两块后,莫晓便唤如意来,把余的给她了。

    ---

    天已经黑,东厂忠义院的书房却灯火通明。

    书案上的账簿堆得像山一样,另一边的地上堆放着的历年案卷,更是多得能把人埋起来。

    地上几乎没有落脚之,几个年轻侍就靠墙坐着,翻阅卷宗。书案后的侍则要年不少,正一脸愁苦地盯着前摊开的账簿。

    盛安福抱着双臂,靠在椅上闭目养神,只是眉宇间那份纠结郁之,让他看起来明显不是养神,而是费神苦思。

    将近六年的时光,账目怎么可能这么净……可偏偏就什么病都挑不来!

    门外有小公公通传,万事求见。

    盛安福也没抬一:“让他在外面候着。”

    “是。”小公公应声而去。

    书房里沉默持续着,只偶尔有纸张轻轻翻动的声音。

    又过了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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