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 - 分卷阅读44

    人“探查”，好提早准备婴儿要用的东西，经过证实是儿，也就是说我上会有个弟弟了，这个消息颇能满足我卑鄙而自私的愿望。老爸对生男生女倒没有什么偏见，阿姨也一样，我嘛，只能谢老天待我还不算太薄，赦免了我“断绝孙”的罪行，不致让我背负更多疚。如果阿姨这次生的是妹妹，我也不会改变自己的命运，注定不会结婚生的命运。

    抓时间到单位报了个，定于个月上班，接着就得忙李唯森结婚的事。我和小川尽量把客单上的每个人都通知到，再加三五请，每天晚上跟李唯森对代收的礼金、剩的空闲就陪他买一些没准备好的东西，到婚礼的前一天总算得差不多，当晚我们一大群老朋友为他开了个“最后PARTY”。

    当然，不会有艳舞女郎的现，我们只是聚在一起聊天、喝酒以及唱歌，作为主角的他表现得相当活跃，我和小川坐在他的左右为他挡酒，以免第二天误了正事。

    我们三个人的歌都还算不错，但那晚我觉得很疲劳，没什么唱歌的兴趣，他和小川一首接一首兴致昂，翻不少时代的老歌，他把那首曾经很喜的“天生不是人”连着唱了两遍，我拍拍他的肩：“别唱这个了，不吉利，原唱的人都死了好几年，你明天结婚呢……”

    他意味不明的看了我一，脆站了起来，跑到荧幕前面猛唱，除了小川，谁都没注意到这个细节，小川悄悄跟我咬耳朵：“怎么了，他好像生你的气，你们还没讲开啊，都这么久了……”

    “……没事，别他了。”我淡淡回了小川这句话，轻轻闭上睛向后靠去，却仍然不能阻止那些熟悉的歌词钻耳——“若是昨天相过

    现在痛心怎么只是我 两沾的我 难觅已熄恋火 旧日也许相过 但是角不小心错 你我何时何地掠过 听不见痴缠

    如象没有旋律的歌……”

    我不知他是有意还是无意，总之这个对我没有意义，如果他的真有这么纤细，便让他认为我是耍了他一场好了，我不会忘记他明天结婚的事实，更没有破坏这个婚礼的想法，既找不到理由也找不到立场——我们的关系已经定了位，我和他都会到，我们在重逢的那一天达成了共识。他今晚的表现……应该是一时的心血来而已，就算他对我还有不满，也只是一年前自尊受损的残留吧，我和他的那一往事，早已是风过了无痕了，明天……就是最后的落幕。

    那天别的人玩到很晚才走，我和小川因为第二天要忙就提早回了家，据朋友们讲李唯森一直唱歌唱到十二多，还是他们给押回去的。那家伙在路上嘀嘀咕咕，说他们不够意思，最后一晚都不陪他尽兴，惹得朋友们统一阵线挤兑他：“结婚是大喜事，你发个什么牢！”

    次日的婚礼闹之极，新婚夫妻都算得上俊男女，神采奕奕穿着礼服迎宾送客，其他杂七杂八的事儿是我和小川包办的。宴席上所有宾客几乎都到我们这一桌敬酒，我们整桌人都喝了不少，到宴终人散时已经倒了几个，我是纯粹凭着一年来喝度酒的经验过来的。

    小川的酒量也步不少，他工作的职责之一就是要能喝酒，陪领导喝了这么久，他多少有了些行，而李唯森在我们全严密保护之仅喝到半醉，毕竟他新婚，还要留形象房。

    宴席散了以后，我跟小川陪他上车，再一直把他送到新房门，他本来应该没什么事，坐了车却有摇晃起来，上楼时我们很小心的一左一右搀扶他。

    他汗的手掌牢牢拽着我的，不知是不是因为的不适，我正要问他，他就连手指都用上了力，几指甲刺我的掌心，我借着楼梯的灯光看了看他的脸，只看到他一脸的汗和皱起的眉，于是我什么都没说，把那痛楚忍来。等到了新房门，门上大大的“喜”字闪耀着夺目的红光，同时我的手心觉到麻木的黏。

    我们合力把李唯森推门，把他给先回了新房的嫂，之后我才有时间看向自己的手--已经开始血了，虽然只是破了可颜非常鲜艳，小川惊讶的低呼：“你这是怎么回事？”

    我苦笑着轻轻带过：“没什么……开酒瓶的时候刮到了。”

    “你太不小心了吧，开酒瓶也成这样！”

    就这样，我和小川总算完成了任务，两个人疲累又轻松的散步回家，顺便让夜风散一些先前囤积的酒意，谈笑我随问起他的婚期。说到这个，他不同于以前的满脸惊吓，只是用闷闷的音调说了声“不急”。

    礼尚往来，小川也问了我恋方面的事，我还是那一句：“碰不到合适的，不如一个人，以后再说吧。”

    小川开我玩笑，是不是还想着那个初同学，我愣愣之后笑着回答：“……早忘了，连她什么样也记不清了呢。”

    小川居然很严肃的叹息了一声，神直直落在我脸上：“郁，是不是……真心喜的人，恋人反而比不上朋友久？”

    我真是吓了一，小川这句话成熟的，想想好像确实是这么回事，我一边一边问他：“小川，你有心事？怎么突然说起这话？”

    心里一向藏不住事的小川这次什么都没告诉我，只是低低的说了几个字：“你还是……不知的好……”

    回到家躺在床上，手心里的那一丝痛此时才真切觉到，迷迷糊糊想了一会儿，我懒得也不愿究李唯森今天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