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常的一
讲义气，和他们待在一起心
舒畅。
至於以後会怎样，我懒得去想。
就这麽混吃混喝，我混了得有一个多星期，在这期间没再去过学校一次，倒是和南哥一起南征北战，威风了好几次。
我一直觉得这样的日
无比逍遥。直到某天，跟着南哥在街上闲逛，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小衍，小衍──”
路对面哥哥飞快地跑了过来，一把抓住我：“我到
……到找你！终於找到你了，终於找到你了！”
“哟，这不是程致远麽？”南哥看了看哥哥，又看了看我：“对了，前几天去学校好像是听说你哥在找你的，忘了和你说了。话说他不是
伤了你的手麽？是不是又来找事啊！有什麽麻烦告诉兄弟！”
“喂，程致远啊！”雷南雨这麽对我说着，那边又走上前不客气地推了哥哥一把：“祁衍现在是我们弟兄了，就算你们家有家规，但是欺负了他也等於欺负了咱们全
弟兄！祁衍一句话，我们一帮兄弟都不会轻易放过你的啊！”
我忙拦住他
：“南哥，还是那句话，我哥哥的事大家就不要
了！家务事！”
我当然要跟雷南雨他们先讲好底线。因为我知，自己之後大概会对哥哥很凶，可能会经常吵起来或者打起来，但我不希望南哥他们误会了，又将哥哥再卷
什麽不应该的纷争而导致他受伤。
我和哥哥，注定最终会形同陌路的，已经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但即使如此，我还是不希望他莫名其妙地受伤。
我就是这麽一个……无可救药的家夥。
“小衍，你这麽久都上哪去了？你住哪，吃什麽？你知不知一家人多担心你？”
哥哥一脸的忧心，摸了摸我的脸，似乎在确认我瘦了没有。又看着我之前受伤的手，一脸心疼和懊悔。
担心我？我忍不住嗤笑
声。
“小衍，小衍我求求你回家吧！爸很後悔的，妈也被我说过了，是我……我对不起你，害你受伤，你想怎麽罚我都行！”
我叹了
气。
“我没兴趣！哥哥，你从我
前消失就是对我最大的安
了。从今往後我的事你别再了，不是正好快要升
学考试了麽，你怎麽还在外面闲逛？我爸你妈可都指望着你考重
学的呢！你现在是那个家唯一的希望了！”
“小衍……小衍你别这样说话好麽？这……本就不像你啊。”
“我早就不是以前的我了。哥哥，你究竟要多久才能认清这个现实？！
回去上学吧好麽？我的事你别再了──你不了的！”
“我不走！好不容易才又见到你的！”哥哥急：“小衍，你在哪我在哪，你赶不走我的！”
“正好──”南哥看那样早就想招我哥哥夥了，笑眯眯凑过来：“不如也来跟着咱们混算了。反正你们一家都很能打啊，那天看祁衍
刘宇的时候那拳脚并用不要命的样，我就可以想象你一挑四的风采了！你要是加了，兄弟的兄弟就是咱们的兄弟，就都是一家人！”
他说着，递烟给哥哥。
哥哥在我印象是多麽正人君的人？我以为他肯定不可能收，不仅不可能收还要和南哥翻脸，然後局势就要一
即发，我就得好言好语表示自己哥哥不识抬举，让南哥大人有大量放了他，说不定搞不好还要和我的新哥们儿打起来，从此反目。
没想到，哥哥居然顺顺当当地接了，面不改
地了。
南哥一副很
兴的样，我却很不
，拽了雷南雨一
：“不行。有他没我，有我没他！”
“喂，祁衍，毕竟你们是兄弟嘛──”
“谁和他是兄弟？”我冷笑：“他妈是我後妈，
死了我妈登堂室，杀母之仇不共
天，还兄弟？”
而周围的人明显被我这样一句惊愕到了，大家脸都十分无法形容。
“小衍──！你──这
事，你怎麽随便就和不相的人说？”
“我也知家丑不可外扬。”我抱着手，对他冷笑：“可是哥哥，你妈既然
了这样的事就别不敢承认！”
三十五章
“小衍！”哥哥脸上的表并不是愤怒，反而像是心疼。
心疼什麽呢？心疼我自揭疮疤麽？呵，这有什麽可心疼的？
伤上撒盐的事你妈一直在，你也一直睁睁看着，然後，你也推了我一，让我对唯一依赖的你也彻底绝望──现在再来心疼，太迟了吧？
“你快走吧哥哥。”
我云淡风轻，哥哥却激动异常：“我不走！无论如何都不走！今天我非带你回学校回家不可！小衍，你不能再这样去了！我绝对不再放手！就算你们今天把我打死在这儿我都不会放手的！”
“喂，你到底是想怎麽样啊？祁衍不想的事最好不要
迫他吧？”
几个兄弟终於从之前的愕然里回过神，开始
拳
掌了。
我冲他们摇了摇
。
南哥见状，却将一只手搭在我的肩膀上，伏在了我耳边：“祁衍，既然你不想和他打，不如先跟他回去吧。以後在学校里，看我们帮你整他！”
我转过，看到雷南雨脸上一副
险的笑意。
***
我还是再度被哥哥领回家了，
家门後，就当我爸和孟阿姨是空气，同理，他们也当我是空气，互不理睬。
但是在那之後，关於我和哥哥家
关系的谣言，被添油加醋以飞快的速度传遍了学校。
老师，同学们，甚至分同学的家
都知了──原来程致远的妈妈过那样恶劣的事，原来我是
世那麽可怜的一个小孩。
一时间，大家对哥哥的态度明显和以前不一样了，曾经哥哥那麽优秀的人，边总是围绕着许多崇拜者的，而现在，很多人对他已经开始敬而远之，连老师对哥哥都不是那麽青有加了。
反而很多人看我的神，明显比以前多了几分同。上课时总有人偷偷递纸条给我示好，经常有人会帮我各各样的事，有的时候错了事，老师也不忍心批评我。
我本来从不想用舆论要挟的。
之前那麽久，家里的事、孟阿姨的事我一个字都没有告诉外人，而现在，我却让全天都知了，让无辜的哥哥暴
在所有人谴责的目光。
我不过是在断自己的後路罢了。我觉得，这样去很快哥哥会受不了，会开始讨厌和憎恨制造
言的我，也就不会这麽执着於我们之间的羁绊了。
可是我错了。
哥哥还是总跟着我，寸步不离。我有时候被他跟烦了，会和他大发脾气，路过的老师同学们总会不分青红皂白地指责哥哥，说是他欺负我。
哥哥从不争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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