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沉沦 - 分卷阅读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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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

    「真对不起,有我这不称职的兄。」他想忏悔,却想不还有什麽方式能够补偿。

    朝黎自嘲浅笑,俐落短发全然遮掩不了此刻无比痛苦的神。或许,当一个人独的时候,越是想假装自己的人,越是容易显真正脆弱所在。

    他先浴室洗了一个漫的澡,过伤带来的灼,连他这副时常於伤痛的躯也有难受。怎麽年纪越大,的负荷度反而降了呢?朝黎一手撑在白的瓷砖上,浑浑噩噩地想。

    他没有留意,镜面里那张此刻和背後的白皙瓷砖毫无两样的苍白脸

    清洗完狼狈,朝黎边发边抓起电话打给绍佐。指针走向午两整,正好是公司午休结束的时间,他想和父亲歉,就算老板是自己人,他这样没请假便擅自缺席也是很要不得的行为。

    「小黎,你还好吗?」绍佐接起电话时问,很有活力的声音听不已是五十岁的年人。

    「我很好。」朝黎愧疚地说:「抱歉,爸,我不小心睡过……」

    他想解释自己没准时去公司、又拖到现在都没找人替他请假的原因,却被绍佐朗的笑声打断。

    「没关系,闹钟是我掉的。」

    「什麽?」他还以为是那个不用的闹铃坏了,「为什麽?」

    「儿啊,我的确不清楚你昨晚跑去哪和谁打架,但你起床时没先照过镜吗?」绍佐语带笑意和少许无奈。

    朝黎一顿,又走回浴室,只见他一张俊脸在角和嘴角都有显而易见的挂彩。

    「现在看见了。」他抓著电话闷闷地回答。

    被绍约成这样也就算了,还被待他如亲生儿般照顾的绍佐发现,这不是存心要让父亲担心吗?实在太不孝了……朝黎在心暗骂。

    「我看你受伤又睡得很不安稳,就自动放你一天假了。」

    「谢谢你,爸,但你还是可以叫我起床。」

    绍佐一听,原本轻松的语调顿时变得有些严肃,他:「小黎,你太不了解自己了,你要是真的没事,就算没有闹钟也必然准时起床。」

    朝黎叹气,确实是如此。

    「迫自己可不行,今天就好好休息吧。」绍佐叮咛。

    一缓解开他绷的绪,绍佐的真心关怀令他从小就比谁都尊敬这位父亲,即使只是名义上的称谓也无妨。

    也正是如此,他更加自觉对不起绍佐和他真正的儿

    朝黎还没回答,就又听见来自父亲的问话。

    「我不想过问,但你的伤是打架换来还是你又……去那地方了?」绍佐的问法小心翼翼,但仍听得後半段的细微排斥。

    「爸,我和你保证过不会再玩搏击了。」朝黎尽量让语气保持诚恳。

    「哦,那就好,我只是好奇有谁能把你伤成这样。」他大概作梦也猜不到这个「谁」就是另外一个儿的实,「小黎,你还想玩搏击的话,就去正式赛场好吗?我不是不让你去,只是违法的地方太危险,你可能会送命。」

    朝黎笑而不语,绍佐并不晓得当年的他,就是试图寻求靠近死亡边缘的刺激,才会老是没在地搏击场。说叛逆也好,又或者是那时他不懂珍惜以及收敛也罢,但他从没後悔过打拳的时光。

    只有那里能使他安心,什麽都不必去想,只需要比谁都拼命,他在那里越是打响名号就越是可以遗忘那人说过的话。

    「黎哥哥,我好喜你。」那人的声音很温雅,「我你,你和我在一起好不好?」

    这是不对的,这是不应该的,男人和男人间怎麽会有这存在?更何况他们还是兄弟,即便不是亲生也改变不了一切。

    於是他逃了,所以他造就悲剧,最终他必须偿还。

    「小黎?」

    朝黎拉回散的意识,「我不会再回去了,爸,我说真的。」

    「那正式场合呢?我知你打得很,想要的话──」

    「爸。」朝黎:「我早该脱离玩闹的年纪了,现在的生活方式很适合我。」

    绍佐静默几秒,似乎是有意琢磨更适当的说辞,他说:「小黎,你还在介意当年的事。」这是肯定句。

    是的,当然介意,他怎可能不去在意?但问题是绍佐本不明白真相是什麽。

    「爸……」刻意拖尾音,表明不想再说起这些陈年往事。

    「好的,儿,我只是想说这并不是你的错。」

    朝黎咬了咬,两人就此陷沉默,他听得见对面传来持续翻动文件的细微声响。

    「爸,你先忙吧。」

    「你会门吗?」

    「可能就走走,绝对不是去搏击。」朝黎扔巾,觉得有些疲倦。

    「……我知了,你好好休息。」

    父结束短暂的通话。

    「啊哈,过瘾!」豪迈地一气喝乾酒保替他调的特制烈酒,官焰一脸痛快,他以手肘旁边的陆沈云说:「你这间酒吧真的开对了,请的人也很不错。」

    面前的酒保一听,对他笑笑。

    「是啊……」懒洋洋敷衍对方,同样坐在吧台位的陆沈云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

    「别这麽消极好不好?不过就是没等到你挑的玩……你把朝黎排在第几号?」

    「谁会真的去计算我和多少人上过床啊!」陆沈云俊斯文的脸仅馀不耐,他伸手推开靠他太近的官焰,「安静喝你的酒!」

    真该死,他特地安排好的谋──不对,是策略,居然连使用的机会都没有。那个叫朝黎的男人真是莫名其妙,明明三个多月以来从无例外,总是非常准时接走绍约,为何偏偏在勾起自己兴致後就不来了?

    「难我的企图很明显?」陆沈云喃喃自语:「不对啊,他又不像是会因此害怕的类型……」

    以他们当时简短的对话来说,朝黎表现的态度分明是把他当作空气看待,哪可能怕他?一定有别的理由。

    「我倒认为该害怕的人是你。」官焰边说又边再一品酒,反正是老板请客。

    现在时辰尚早,会光顾酒吧的夜猫族通常都还在呼呼大睡补眠,在场的除去他们,就只有一个陆沈云最得力的酒保,也因此他们谈音量丝毫不顾忌大小。

    「怎麽说?」

    「我说过吧,朝黎可是连续七年的地搏击冠军。」官焰发啧的一声,「他的比赛我每场都有去,你知那里的人都怎麽称呼他吗?」

    陆沈云不声,他对这些小细节没太多好奇心。

    「他们都叫他朝帝.黎王,还多次重金悬赏能够打败他的手,你要真的妄想对他来,只怕我就得替你收尸了,考虑换个人吧。」

    陆沈云皱眉,心想什麽朝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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