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个圈,tao里边 - 分卷阅读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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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负的对象。

    男孩欺负人的招数千奇百怪,那一次,是在课间,不知是哪个有前卫意识的同学(自然是男的,无需多问),突然拿一本又厚又大的词典,指着其的词条,再指着他,大笑:“这我们班不就有个活标本嘛!”

    几乎全班都凑过去看,甚至有人大声得朗读起词条与解释。

    他们指着他说——同恋。

    他咬牙握拳的样,激发了我的肾上素的分,几乎是本能得,我扑过去把词典打翻在地上,照着那男生的脸就是一拳。

    我不知被打的一方觉如何,反正当时我是了很大力气才忍住没有起来喊好疼好疼。第二天五手指了三,就是这场架的结果。

    男生自然不甘示弱,我们很快就扭打成了一团。

    直到老师场,各打五十大板,了事。

    “早知不替你,第二天我就多了个外号,同恋的护使者。”我苦笑。

    “可怜,我们连手都没牵过。”他大笑。

    我没有笑,把杯的烈酒饮尽。酒以及胃灼烧,我直犯着恶心,目光撒向酒吧里形形的人们,思忖着该不该起离开。

    他似乎也意识到什么,一时沉默来。

    这小块地方便成了喧闹的孤岛,不知为何,我脑里竟然浮现嬉笑闹的国场景剧——酒吧是这类场景剧频繁使用的一个地,主人公们有很多机会在这里邂逅,谈,边喝酒,边互相取笑调侃,甚至调

    但是不会沉默。

    幸好,我们不是在演剧,即便沉默到天荒地老,也没有关系。

    “你真的……”

    “什么?”

    他歪着瞅我,神间竟然浮现昔日少年的那一抹痕迹,我心最柔的地方,又是被一戳。

    气,这个问题,我压在意识的最底层,从不愿想,也不敢想,只消提及,神经线便绷成危险的弦。

    潘多拉的盒……

    诞生的目的就是为了让某个不知世事浅的孩亲手打开,引发一连串无可挽回的事

    “真的跟我妈……”

    他的呼重了起来,但对着我的视线没有移开分毫。

    随着那缓慢迟滞的,我……

    只想笑。

    我们一般大吧,那一年,在蒙昧混沌同时又清澈纯真的那一年,在我为了他等待我的影而默默心安,为了她的碰而大大满足的那年,他却已抢先一步跨过了成年的界限,与——

    “别。”他说着,手伸过来,这一次是直接扎扎实实得覆盖在我的手上。

    原来我在不知不觉,又成了握拳状。

    “我是去你家找我爸的。”他顿了一顿,声音失了平稳,“只有你妈妈在,她……她在哭。”

    我看了他一,没有声。

    “她问我要不要吻她。”

    “够了!”

    这是要恶心谁呢?我究竟是哪神经搭错了线要问这样的问题?

    当时的他,就算不再是个孩,可是,可是,可是我真的无法想象他能成熟到去主动诱惑一个近四十岁的女人啊,那么,那……

    “我吻了,你知。”他的声音再次飘来。

    11、

    “你吻了。”我讷讷得重复,化作复读机。

    脑袋也跟着卡机,睛似乎是被额来的汗蒙住,我看不清余思源,但却能很清楚得听到他说来的话,近在咫尺,清晰得犹如上帝的惩罚。

    “吻了。现在说这些很奇怪是不是?但是……是她……上帝,冯乐,你真不会觉得我变态到会想到去引诱好朋友的妈妈,爸爸的人?你不懂,你才是那个什么都不知的人!”

    他的吻恶声恶气起来,带着略略加重的呼声。

    “你不信上帝,不要没事把他老人家搬来。”

    余思源没再说话,而我终于也能趁机把碍着视线的掉,看着他颓然得在靠椅上,若有所思。

    上帝,请惩罚我吧,告我罪,告我大罪。

    与此时此地,鬼影憧憧群舞之,昔日好友对刚刚结束“忏悔”一段少年时期的……和我本人有莫大关系的不之恋,而我,视线却难以动摇得集在了他线条朗的上冒的胡茬。

    果然大了。那孩……想起简的话。

    这哪还是个孩呢?他是个男人,一个甚至比我还要,虽然仅仅是那么一厘米的男人。

    “反正这里那么黑,你就彻底告解一把好了。余思源,你跟我妈,跟我妈……靠……”

    我说不去。

    他抬脸看向我,我们面面相觑,我自觉面颊发烧,也很诡异得在他面上看到些许的红

    喝酒,此时无声胜有声。

    伴随着酒杯冰块的摇曳,他缓缓

    “什么时候?”穷追不舍并不是好事,可是我忍不住。

    沉默了片刻,他:“你应该记得。那个晚上,烧烤。”

    我当然记得。

    要命得记得。怎么也想不到居然是那一夜。

    上半夜,我的确不在家,也没有跟他在一起,我是跟了她一起。

    那是她第一次让我吻了她,在离她家不远的桥,当我们拥抱在一起,远远听见火车行驶过的声音,那节奏与我的心合拍到似乎都起了共振,直要把那颗倒霉的心脏震我的膛。

    那夜她的柔,甜的鼻息,散发来淡淡的香气,以及围绕着我们的气、黏,经他这么一提,我才发现它们在我的记忆里还新鲜生猛得像刚打捞上来的鱼。

    对了,我是在自家附近碰到他的。

    他当时低着,惴惴不安得彷徨徘徊着,我如蒙新生,完全没有察觉到他的异状。

    “思源!”我叫他的时候声音八度,他显然受惊,全一震。

    黑夜里看着我,是的,是的,我这才终于恍然大悟,他当时的表,其实是多么得不对劲。

    我得叹了气。

    然后兴奋过度的我死拉着他,非要走上半小时,去大排档吃烧烤,以及铁板鱿鱼。

    雀跃的我说:“思源,思源,我请客,而且我也有事跟你说。”

    还记得当时我一气吃了两个——唔,为什么我居然连这事都记得?

    而他,当时到底是什么表

    我却记忆模糊。

    他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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