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平时，曹昱恭一定会笑着拂
他敬礼的手，然后调侃他几句。但是今天，曹昱恭的表
似乎也格外严肃，“你去了哪里？”
“……我……”卫寒也不同于平日里的果敢
决，显得有些迟疑。
“说！你去了哪里！”曹昱恭的语气更加严厉起来。
卫寒不敢再隐瞒，只得实话实说：“我去跟慕石和他的夫人送饭了。”
曹昱恭“哼”了一声。“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对吗？”
“……！”卫寒心
一惊，原来，自己的一举一动一直都被曹昱恭看在
里，“是……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对不起，不经批准擅自
了这
事，请
官责罚！”
曹昱恭见他一副视死如归的样
，心既好气又好笑，语气也一
了来，“好了好了，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我只是一直都想问你，为什么要这么？”
“这……这是因为……因为……”卫寒嗫喏了半天，但最后终于只是
，“没有为什么。”
“……你不肯跟我说实话？！”曹昱恭听他这么说，心里又来了气，“跟我回房间！！”
卫寒知曹昱恭是要审他，应了一声“是”，就乖乖地跟着他走了。
一
房间，曹昱恭把房门一反锁，冷冷：“去床上跪着！”
“………………”卫寒略一迟疑，却径直双
一弯，就跪在了
冷冰冰的地上。
“……你！！”曹昱恭本来只是想从
神上羞辱他一，并不想给他的
造成什么伤害，所以才叫他跪在绵绵的床榻上，可见他竟如此跟自己置气，一不由得更恼了，“好！你喜
跪地上那就慢慢跪！！跪到你想说实话了为止！！”
“是。”卫寒面无表，上和大
得笔直地跪着。这跪法，膝盖上的负担是最大的。其实他无论如何跪法此刻的曹昱恭也不会去纠正，但他此时此刻当然没有要讨巧的想法。
曹昱恭对他的
真是气不打一
来，只得自顾自地往书桌旁一坐，开始理公务。
过了大约一两个小时，卫寒仍旧笔直地默默地跪着，没有丝毫要开
说话的意思。
曹昱恭却实在是一
专心工作的心都没有，最后终于忍无可忍地抬起来对卫寒：“……好了好了，算我又输给你了，你起来吧。我不用你说什么了。”
“是。”卫寒应着，便想站起来，但刚一起，却又觉得一，差倒了去。
“小心！”曹昱恭连忙上前扶住他，“来，你坐在床沿边，把
给了，我看看伤得怎样。”
“是。”卫寒仍旧只是重复着这个简单的字，并且机械般地执行着曹昱恭的命令。
曹昱恭见他膝盖上果然已经跪
了一大团青紫，心
一阵心疼，去找了药来帮他涂抹。“……哎，你这是在跟我呕什么气？你说，好端端的，我又怎么得罪你了？”
“……我没有跟你怄气。”卫寒面对曹昱恭温柔的行为和语气，也不禁了来，终于一次说了“是”字之外的话，沉思了半晌之后，也终于定决心说自己的真实心，“我只是觉得我这样的想法很不恰当，所以才不想说……”
曹昱恭苦笑：“看来你这会儿却反而打算说了？你果然是个向来都吃不吃的。”
卫寒真的开始直说自己的想法。“其实从
心来说，我是很敬佩慕石的……对不起。”
“……什么？！”曹昱恭大吃一惊，“你是说，你一直敬佩着我们最大的敌人？！”
“……对不起。”卫寒低，再次重复了一遍这三个字。
“………………”曹昱恭凝视了卫寒半晌，喃喃，“原来我之前一都不了解你……我还自以为自己早就把你给看透了呢……你的心
比我想象的还要丰富，只是，为了所谓的大义，你把它们掩饰得实在太密不透风了……既然你懂得什么叫敬佩，那么，你就肯定该懂得什么叫
吧？有个问题，我一直想问你……你我吗？——不是像一个官般敬佩，而是像一个恋人般的！”
“……这，我……”卫寒咬了咬嘴
，满脸的踌躇。
曹昱恭见他为难的样，叹了气，也不再追问，此刻已经涂完了药，开始帮他轻轻
膝盖周围的
肤，柔声：“跪麻了吧？抱歉，是我最近不太正常……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我明明发过誓，再也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可是这段时间总是一时冲动就……对不起！”
卫寒听他这么说，忽然回想起了当年，曹昱恭从正在痛殴自己的曹乾手上用躯护住自己的形。他那时就斩钉截铁地发过誓：“从今以后，我再也不会让任何人动小寒一
发！！”
想到这些往事，卫寒终于再也捺不住自己的真实心，脸微微一红，，“你刚才问的那个问题，其实我早在潜意识问过自己千万遍了……只是我一直努力逃避面对自己不恰当的而已……事实上，我……”他
一气，终于说了来，“当然是你的。”
“小寒！”曹昱恭激动得将卫寒一把搂
怀，“我也你！为了你，我可以什么都不要！”
“不！别说这样的话！”在和官兼恋人终于心意相通的时候，卫寒却也还保持着一贯的冷静，“我不想让你为了我失去任何东西。相反，我会帮你得到这个天，实现你的心愿。”
“嗯~我当然知你一向对我都是最好的~”曹昱恭微微一笑，将卫寒抱得更
了，“对了，你知恋人和属有什么区别吗？”
“……区别？”这个问题卫寒还真没想过，只得摇了摇，诚实地回答，“我不知。”
“呵~其实很简单，为我的恋人，我们是平等的，你可以向我撒
，向我提要求，也可以拒绝我的任何命令……只要你想要的东西，我都可以找来给你；只要你想要我的事，我都可以为你办到……你明白吗？一直以来，我都不想只是接受你对我的付。”
“这样啊……”卫寒沉思了片刻，轻声，“我想要你的事，你真的都可以为我办到吗？”
“当然！”曹昱恭原本一心以为卫寒会说自己并没有什么要求，听他如今真有心愿，不禁有几分惊喜，“有什么事你尽快说！就当是庆祝我们成为恋人吧，今天你提的任何要求，只要是我能到的，我一定到！”
“那……”卫寒鼓足勇气，“我想让你将慕石释放并且官复原职。”
“……什么？！”曹昱恭万万没想到这就是卫寒的第一个要求，“为什么？！这又是于你对大局的综合考虑吗？”
“不。”卫寒摇了摇，“这和政事无关……这完全是我个人的请求……既然第一天成为你的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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