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明皓笑着，跟着音乐，一句一句地哼起来了。原唱一句，他一句，喇叭里的，和现场的，一模一样。姜明皓说：“老师，我是说，你不觉得，这首歌，和我唱的很像吗？”
谢淼淼万万没想到姜明皓敢在自己面前承认他就是一只耗
。承认他是一只耗，那同时也承认了多少事啊。
然而，他还没想完了，姜明皓就承认了。“老师，这歌是我唱的。”
谢淼淼转念又想，的确，唱唱歌而已，没啥不敢承认的。“原来是你！唱得很不错，听说都
专辑了。”
“是呀，” 姜明皓笑，“全世界只有两张。我留了一张，还有一张送给了我最喜
的一个粉丝。”
被本命钦
最喜的粉丝，谢淼淼心
顿时散开了烟
。
☆、本命？学生？
姜明皓颇有些遗憾地说：“老师你可能也注意到了，我经常用练歌房。其实我经常在网上直播唱歌。以前我每场直播他都来听。我看不懂论文时，他会帮我。我英语读错时，他会纠正我。还有最初我对老师有误会时，也是他来安
我。”
谢淼淼有些得意，正主亲自认证，他果然是最忠诚的死忠粉。
姜明皓叹了一
气说：“可惜他现在大概也不粉我了。”
“不会不会，肯定不会。” 谢淼淼赶
安。
姜明皓：“老师怎么会知
？”
谢淼淼理所当然地说：“你说的他那么粉你，怎么可能说不粉就不粉，可能最近比较忙。”
粉丝让本命伤心了，这实在是罪大恶极。于是烟波浩渺又上线了，说前段时间差了，比较忙。
姜明皓就等着他上线，也来冒泡。
一只耗：我想搞个线
，你们有没有兴趣？
群里沸腾了。
“哇，逮到一个活着的鼠大王！“
“何止有兴趣！”
“鼠大王线，我飞的也赶去！“
一只耗：也不想搞个大规模，就想问谁在北京的，大家随意一。
“不行，鼠大王第一次线，随意不得！”
粉丝的
那不是随便说说的。提议一来，就有人负责登记报名，有人负责线活动，还有人设计了个一只耗的Q版，说是要印成T恤
纪念衫。
谢淼淼
红那件纪念衫。
可是该怎么拿到，他总不能就这么大喇喇跑去参加线吧。可是，不参加线，就没有纪念衫。
想来想去，他觉得还是开诚布公比较好说话，反正姜明皓已经跟他开诚布公了，他还装作不知，反而太假了。
需要开诚布公多少呢？姜明皓只坦诚了唱歌的事，其他的都没说。他该表现知多少的样呢？但是，知唱歌，知ID，其他的，应该是瞒不住的吧？
斟酌之，他觉得除了烟波浩渺，都坦诚比较好。这样就可以光明正大地打听他们的线，然后等姜明皓去线，他就装作不在意地随要一件纪念衫就好了。姜明皓应该不会不给吧。
于是他去找姜明皓，主动聊起了耽
剧的问题，装自己刚刚知。
“我今天听了你的剧。那好像……都是男的和男的……”
姜明皓正在看论文，闻言挑了挑眉，不在乎地问：“那又怎样？老师，你歧视同
恋吗？”
“当然不！”谢淼淼正
捍卫，“
不分别。”
“那有什么问题？” 姜明皓问。
谢淼淼想了想，问了一个他十分好奇的问题。“那你跟男的……”话到一半，他有些说不。
“字母戏？” 姜明皓非常坦然。每次被采访，这个问题真的是不能被避免。
这个代称文雅。谢淼淼连连
。“不会有障碍吗？”
看着谢淼淼端着一脸讨论学术问题的严肃正经，姜明皓不客气地大笑起来。末了，忽然砸着嘴，发了亲吻的声音。瞧着谢淼淼神虚了，他顺手就把手的笔放
嘴里，给他来了一段现场字母戏演示，期间睛一直盯着他。充分表现了，什么叫信手拈来。
谢淼淼看得目瞪呆，听得面红耳赤。
姜明皓单手支起
，调戏他：“老师，你脸红了。”
谢淼淼瞬间面无表，转
就走。姜明皓在后面追问：“老师，你是不是想问，我是不是？”
谢淼淼回，赶摇，他想问的的确不是这个问题。但是，他又，小心地，保证不会伤害他任何
，问：“你是吗？”
姜明皓收起戏谑的表，认真地回答：“我是。”
尽
早就知，但是听姜明皓亲说来，还是有些……奇妙的觉。
但其实……他想问的真的不是这个问题，他早就知是了。他想问的其实是……是……你是攻还是受？
不过他也没问来。本命可攻可受，还可自攻自受，属太难辨，粉丝都好奇。他为老师，不能问得太细。
姜明皓问：“老师，你想赶我去吗？”
“当然不是！”谢淼淼以为自己的沉默伤害到了他，赶否认，“我只是……不知该说什么……谢谢你跟我说这些。”二次元柜和三次元柜可不是一个概念。
姜明皓悄悄地握住他的手，“那老师，我能问……你是吗？”
谢淼淼直觉摇，使劲摇。
对于他的否认，姜明皓觉得好笑又生气。若是早些时间，他可能还会相信。但自从知他就是烟波浩渺后，那是打死他也不会信的。
但跟谢淼淼接
这么久，他也发觉，他这老师是
不得的。一他，他就能给你证据齐全地否认掉。那时，可能就再也抓他不住了。
于是，他松开了谢淼淼的手。
谢淼淼这才意识到刚才姜明皓抓了他的手。他不自觉地看了看被握之
，又看了看姜明皓。姜明皓在笑，但笑容有些苦。这还是第一次，姜明皓没有发任何声音，他从他的表就读了他的
心。
正当他不知该说什么时，姜明皓说：“老师，有件事，我一直没有告诉你。”
谢淼淼的心脏扑通扑通，
到了嗓。千万别狗血，千万别狗血。
“周日，他是……礼拜天。”
礼拜天，网圈的大神，姜明皓的
圈初心。
虽然不知为什么忽然到了周日上，但没有狗血发展，谢淼淼的心恢复了，暗舒了一气。“我说他声音怎么那么熟悉呢。一时没有想起来。”
但他
上就又意识到另一个问题。
“你说什么！”礼拜天，那是……网圈早就柜的gay啊！
小珞她……她知不知！
艹！谢淼淼难得地骂了脏字！小珞她怎么可能不知。
姜明皓好整以暇地支着，微笑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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