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玄的灵异笔记 - 分卷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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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虑,让我开始相信他杀过人了。

    不过这不是重,重是他的气运低得不能再低了!

    我靠,这人站在我的西位,摆明了是要把我的财运全都挡住嘛,是可忍孰不可忍,我急忙拿着餐盘,掉坐去了旁边的座位上。

    谁知他亦步亦趋,绕过餐桌准备站去我的前方,我刚咬住一块骨,看到他站的方位,急得赶把骨来,指着他叫:“站在那里!不要动!不要再往前走!”

    再敢站在我的钱位挡财的话,就算他是人,我也会毫不犹豫地掉他的!

    他被我吼得不敢动了,浑浊的珠转了转,重的方言说:“张玄,你帮我。”

    我掏掏耳朵。

    “大叔,你改山东人了?”

    他一山东土话,这让我真心谢早年师父对我的熏陶了,否则我真不知他在说什么。

    他不理会我的调侃,双手往桌上一拍,气地说:“他们把我放来了,但我不能来的,我有罪,我要去!”

    “这话你跟警察叔叔说去,你跟我说,我也帮不了你啊。”

    其实我还想说我连你是谁都不知嘛要帮?不过前的排骨太味,我只顾着啃骨,懒得多理他。

    “你可以帮我的,我知你通灵,你看得到那些人,可以帮到我,我被他们缠得快要疯掉了,我不想死,所以我要监狱去,你懂不懂!”

    我不懂,更不明白不想死跟监狱之间的逻辑关系,看看男人左右,问:“你说的“他们”在吗?”

    “在的,在我脑里。”

    他指指自己的,但光照在他上,周围气足得不能再足,好朋友本靠不过来的,更别说附了,所以我断定他现在的状态更偏向于神分裂。

    “大叔你快走吧,这是学校,你要是再闹去,会把警卫招来的。”

    “你答应帮我,我就走。”

    “我怎么帮你?难你要我去跟警察说――啊这位大叔想监狱,你让他去吧?”

    “帮我去翻尸啊,你找到尸的话,就能证明我杀了人,我就可以监狱了!”

    我翻了个白,很想问――我为什么要为了一个不认识的人去盗墓啊,我怎么知你是不是神经病,在这里胡言语。

    “我只是个普通的学生,功课很忙的…… ”

    我的话说到一半就被打断了,他那两只厚实的手掌再次狠狠地拍在桌上。

    我看着盘里的虾仁被震得一个个了起来,周围的同学也吓到了,一齐往旁边躲,还有人悄悄跑去,不知是不是叫警卫去了。

    “我杀了人!杀了人!张玄!我杀了人!我要接受惩罚!你帮不帮?你不帮,我就会再杀人!那些人就都是你害死的!”

    这次他说的方言我已经听不是哪里的音了,因为我的思维被他的逻辑搞得严重混了――他杀没杀人暂且不论,就算他杀了人,也跟我没关系啊,这人该去的是神病院,而不是监狱吧?

    还好他方言太重,同学们都没听懂,但他再继续疯去的话,结果会很糟糕,所以我顾不得吃午餐了,连手也没,就直接过去,踮起脚捂住了他的嘴

    “你给我闭嘴,你想被抓起来吗?”

    “是啊,我就是想被抓起来,可是警察不睬我。”

    他瞪大睛,瞳灰蒙蒙的定不起焦距――如果我是警察,遇到这人,也不会睬他的。

    就在这时,警卫跟着同学从外面跑了来。

    为了自己的声誉不被这个怪人影响到,我杜撰了一个他是福利院工作人员的谎言,也不大家信不信,说完后,就拖着他跑堂,接着又一气跑校园,直到周围没有人了,这才停脚步。

    “我说你到底想怎样?”我气呼呼地问。

    我吃顿大餐容易嘛我,为了攒钱付学费,排骨跟虾仁我平时都不舍得吃的,今天好不容易开次荤,都被这人搅黄了,一想到这个我就来气。

    “你帮我……”

    他的声音又变了,眉,后背弓起,像是上了岁数的老爷爷,看着我,恭谨谦卑的笑脸。

    他人格转换得太诡异了,再合他不断变换的方言频,要说这不是鬼上,还真难形容这是什么状况,但要是鬼上,为什么我看不到鬼呢?

    究竟是这鬼的法力太?还是我的法力太低

    不,我绝对不承认是后者,冲他起袖,提前声明。

    “不要以为装鬼我就会怕了,我这辈最不怕的就是鬼。”

    “我知,所以才说请你帮我。”

    “你有钱吗?有钱再说问题。”

    “有的有的,我看过你的小广告,给你十万怎么样?”

    我斜瞥他,怀疑他真能拿那么多钱来。

    他立刻从袋里掏一迭票,看看厚度,差不多有一万多吧。

    “你跟着我去找尸,找到后,这就是你的了。”

    如果真有十万,要说不动心那是假的。

    虽然我常常接生意,但是在成人里,我还是个孩,所以为了招徕顾客,我的价码都压得很低,再打个七八折,还要除去过程需要的诸多费,我真正拿到手的其实剩不了多少。

    不过为了慎重起见,我还是提醒:“我还要上课,太远我不去的。”

    “就在郊外,很容易找的,如果你发现尸首,报警的话,那警察就会受理了对吧?”

    老实说,我不太明白这个人的想法跟目的,甚至怀疑他的话的真实,但现在是赶鸭上架,我不去的话,他会吵得我午的课都没办法上,所以只能走一趟了,大不了再请同学帮忙记笔记。

    我给监护人打电话,用拉肚的借说要去医院看病,麻烦她跟老师解释一,然后不等她多问就挂了电话――从她负责我以来,这临时状况现过很多次,她都理得得心应手了,应该没问题的。

    联络完,我跟随男人坐上了去郊外的士。

    路上我问他的名字,他嘿嘿笑着不说,再问他的住所跟况,也被他支吾过去了,最后我只好开门见山地问:“那你是怎么知我的名字的?还知我在那所学校上学?”

    他看着我,脸上诡异的笑。

    “这世上没有什么事是我们不知的。”

    我们?

    我有迷糊了。

    随着士的行驶,光在他脸上晃投影,我突然发现他的珠有奇特。

    一个人最大的灵气来自眸,而这个人的睛里没有生气,大家吃鱼时有见过鱼珠的样吧,此刻他就是死鱼,是将死大凶之兆。

    可奇怪的是,看他的面相,应该还会活很久的,难他真是鬼上?上一会儿离开一会儿,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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