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刀 - 分卷阅读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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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瑄摸着她的脸颊,“你看着有些不太好。”

    “……叶瑄,你放过我吧,我真的累了。”她总算说了心里话。

    “放过你?那谁来帮你那个得了肺痨快死的母亲?你还是和以前一样不孝。”他有些责怪,又有些溺地抱住她的肩膀,把她像只猫咪一样圈在怀里。他的手指还是那么修漂亮,轻轻搭在她肩上缓缓地拍着、哄着。

    薛宁想哭,事实上,她也真的哭了。

    “这是怎么了?”他有些诧异她的泪,用指尖沾了嘴里,的确是咸的。

    “她死了,五年前就死了。你明明知,为什么还要提起?当年是我不对,我对你说了那么过分的话,我向你歉。但是,我觉得你的问题更大一。”薛宁抹去泪,“如果你当时能接我的电话,愿意帮我一的话,可能她就不会死了。”

    叶瑄没有说话,薛宁说,“当然,我也不是一味地怪你,她的我清楚。只是,因为我们两个人,已经让很多很多人受到伤害了,我不想再继续去。叶瑄,我们以后不要再见面了,好吗?”

    叶瑄变得沉默。

    房间里安静地只有窗外“沙沙沙沙”的雨声。

    半晌,他低笑了笑,“我很抱歉,不过,我真的不知,我向你歉。”

    “不用了。”人都死了,歉有什么用。其实薛宁觉得,温瑜的死也是一解脱,她后半生过得太没有人样。不过,她舅舅却是一个很应该活去的人,也因为那件事,他也离开了。薛宁每次想起来,都会忍不住恨他。

    可是,她曾经是那么地迷恋他,死赖脸也要呆在他边。其实这一切都是因为她而起,包括他命运的改变。就算要恨,她也应该先恨自己。

    “我们之间的事,不可能这么一笔勾销的。薛宁,以前你那么英勇潇洒,怎么现在变得这么怯懦?”叶瑄斜睨着她,冷冰冰地说,“就算要一刀两断,那也该我来决定。怪就怪你,当年为什么要来招惹我?”

    “你要怎么和我呢?”他了她的肩膀,居地看着她,倏忽勾手抬了她的,让她在怀里仰视他。指尖就这么漫不经心地解开衬衫的扣,被雨的布料熨帖女人的房,若隐若现,隆起,比之当年了不少。

    衬衫开了一排扣,布料依然闭合着,随着她原来越大的息一起一伏。他只是挑着两手指,从布料的隙间去,慢慢着那两团柔

    “以前,我有这么摸过你吗?”他低认真地问,像是在话家常。那手指纤匀称,却略带几分糙,像灵巧的,轻易就撩动了她的--望。指尖在她温的肌肤上游走,若有若无地敲打了几,像是打着某节奏,掠过小腹,缓缓向。薛宁忽然想起以前他跪在佛像前敲木鱼,捻佛珠时的神圣,现在却拿来这么污垢的事,心里一阵别扭,气息却缓缓动。

    “以前,我摸过你这儿吗?”两手指一挑,的铜扣就勾开了,拉链拉开,每一声节奏都像在缓缓释放她的念,也让她无来由地恐慌。廉价的褪到了膝盖,她终于颤抖起来,一--丝--不--挂的倒还来得脆。这样慢慢凌迟,到底想证明什么?

    叶瑄隔开她的手,手指已经剥开一边布料探去,在里艰难前行,毕竟是久旷的致地有些乎他的意料。

    他微微诧异了一,等到指尖一直摸到最,停在那里,低贴到她的耳边,“我还记得我第一次得到你的那个晚上,你疼地泪,抓破了我的肩膀。你说你后悔了,一个劲儿骂我、打我,说我貌岸然,但是那会儿我停不来了。而且,明明是你自己钻我的被窝里的,倒来却要来怪我。你总是这样,让我伤心又让我难过。”

    可他的声音一也听不难过的味,反而像在嘲笑她,嘲笑她那么快了,嘲笑她的难以自持。冰凉的手指快速地在她的甬里来回---,她的绪不受控制地渐渐升,在他的手里来。

    “两手指也能满足你。”他了手帕慢慢着手指,那目光带着一玩味和轻嘲,让她无地自容。

    这境和当年真像。

    唯一不同的是,当年是她不断撩拨他,现在是他在玩--她。

    薛宁的心坠了冰窖,一沉。

    是的,本来他已经远离这些事了。如果不是她的行闯,他依然是和合清寺里安然尘的妙僧了善。

    一切都是因她而起。

    只是,当他真的这么对待她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难受……

    作者有话要说:  从此节是路人╮(╯_╰)╭

    ☆、如是我闻(1)

    如是我闻(1)

    十七岁以前,薛宁可以说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在这些肆意张扬的日里,她印象最刻的却是十四岁的那个夏天。

    带地区的夏天,急雨不断,那天却放了晴。碧空如洗,白云悠悠。这一天,帕瓦公邸迎来了一年一度的大事。因为上个世纪西方的经济封锁,和合府有很多地方还用着半新不旧的英制黄汽车,那天,公邸门档车却络绎不绝。

    只因为这天是帕瓦将军女娜塔瓦沙的生日。

    宴会当天,据说沿着大丽江摆了一天一夜的筵席,宴请的人数有五位数之多,不是上层社会的爵爷还是最低层的赤脚工人都在谈论。

    矗立在绿草如茵的偌大园里,这座宅邸看上去富丽堂皇,红瓦的尖、金的绘彩窗,还有从台阶上一直铺到门大厅的绣金丝绒盈彩地毯,都让人屏息这难得的华贵和奢侈。

    娜塔瓦沙和几个盛装席的闺密友聚在一起谈笑,“不经意”地手上的宝石串,或者又“不经意”地谈起昨天参加的沙龙,兴致盎然。

    她万万没有想到有人会在她生日这天还来搞破坏。

    当激澎湃的音乐响起时,客厅里忽然都暗了来。所有的灯在一瞬间熄灭,一光打在楼上台阶拐角的平台上。不知何时那儿站了个人,穿着黑的燕尾服,梳了个三七分的男士发型。这是一歌舞剧,而且是一个人的独奏。

    少年从台阶上缓缓步畅自如,本没有看脚的路,显然地非常纯熟。

    这是一的是他将妹妹卢克雷齐娅嫁给佩萨罗的领主乔瓦尼·斯福尔扎之前的一段心理挣扎。

    等音乐完毕时,少年终于走到娜塔瓦沙面前,墨重彩的脸上,依稀可以看昔日姣好明丽的模样。

    “可喜妹妹我演的这戏?”声音一听,笑意盈盈,居然是个清脆的少女声线,和刚才歌唱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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