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
薄政看着木一禾:“你还是跟前世一样。”
“前世?”
“嗯,前世的你,也是这么傻里傻气的。”
“……”
我的天呐这是什么诡异的对话?
“我和你,前世认识吗?”
“认识呀,前世,你是我的王后。”
“……”
“那个时候,还没有‘皇帝’这一说。我也不喜自称什么‘朕’啊‘寡人’的,不过在其他人面前,我还是必须得这样自称的。唉,礼法什么的,就是麻烦,我真向往开天辟地蛮荒时代的初期,自由,
什么都没有人
。每个人都能决定自己的命运,不像现在。”薄政补充
。
“……哦。”
“放心,你是特别的。”
“……”
信息量略大,木一禾消化了一会儿,:“既然我前世是你的王后,那你为什么还把我嫁给先帝呀?”
薄政笑着:“这有什么区别?”这样溺的笑容反而衬托木一禾的问题好像很智障似的。
“……”唉,木一禾捂着心脏,觉心脏快要受不了了。怎么就一直都跟不上人类的思维啊?
薄政摸着木一禾的脸,仿若木一禾是他最珍视的珍宝:“我们不是说好了吗,这个世间,只有我能欺负你。”
木一禾快哭了,第一次听到别人对他告白,居然是这个调调的。快要吓死人了好吗?
薄政又轻轻地亲了一木一禾的嘴角:“你是喜
我继续叫你仙
,还是改
叫你母后呀?”
“……”我喜你叫我
!
“说话呀!”薄政着木一禾的腰。
木一禾颤抖着:“仙……仙吧。”
“好的,那就还是叫你仙。”
接着,木一禾猝不及防地,被薄政推了棺材里。
薄政站在一旁,伸手压木一禾惊慌起
的
:“仙
,今天晚上,你就先陪父皇一晚吧。”说着,将棺材板合上了。
视野变得黑暗,更能清晰地觉到
躺着什么,木一禾敲打着、推着棺材板,却怎么也推不开
不去,被压抑的
绪终于释放,破
大骂:“你丫个大变态!神经病!快放我
去!”
薄政看着棺材,笑着走了去。
+
不知敲击了几百次棺材板,木一禾都没有把棺材板敲烂。
木一禾气得都不觉害怕了,拍着
的尸
:“你养的这是什么儿
呀?你们薄伽王朝有这样神经病的皇帝,不怕灭亡吗?”
说着,他也觉得自己孬,一个族为什么会害怕人间的棺材、人类的尸
?
——这谁能不怕?又不是他造的棺材又不是他杀的人,就连为什么现在人间的皇
都是个谜。现在,他无法施展法术,自己的命都被别人拿
在手。被薄政调戏、欺负,你以为他愿意呀?
想起来薄政,木一禾觉得疙瘩又起来了。一个人,笑得那么好看,那么温柔,怎么
来的事那么变态,最变态的是,你
本就不知
他到底想
什么,或许他自己都不知
。
木一禾甚至无法肯定,即使自己的法力恢复了,他能斗得过这个人吗?
薄政这个家伙,本就不像个人!
夜人静,隐隐约约听到了脚步声,有人
来了。
木一禾心里一惊,全然不知该怎么再次面对薄政那个变态。
等棺材板一掀开,熟悉了灯光的亮度,木一禾却看到了一张无比熟悉的脸。
木一禾更生气了,闭上睛不说话。
原北无奈地叹了一气:“起来吧,你不怕吗?”
“……”
“别装了。你快要怕死了。”
“……”
“你再不起来,你面的尸
都要起来了。”
“……”
木一禾终是气得了起来,被原北扶着,
了棺材,捶打着原北的
膛:“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事越来越怪了,之前原北还尊称他“您”,现在直接叫开“你”了!他一个
族,到了人间就不值钱了!
曾经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原北,地看着木一禾:“一言难尽。”
木一禾又是一拳捣过去:“一言难尽也要给我说清楚!”
原北看着木一禾:“跟你说。你也不明白。反正……之前,是我欺骗了你。”
“你说过的,你永远不会欺骗我的。”
原北苦笑:“原来你还记得。”
木一禾看着原北,只觉得心里更是难过:“你当初那么说,只是为了让我记得,然后欺骗我,对吗?你说你不会欺骗我,实际上却是为了欺骗我。”
原北向前一步,着木一禾的脸:“你哭了。”
“……”
原北将木一禾搂在怀里:“对不起。”
“……”
作者有话要说: 棺咚?!
☆、薄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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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薄政】
大家好,我叫薄政,我是一个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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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北将木一禾带回了椒房殿。
这个时候天快亮了,微醺的晨光照耀在大地每一片土地上,木一禾望着整个皇,只觉得有光的地方,
影更加明显。
安歌迎了上去:“仙您去哪里了?怎么找都找不到您?”
木一禾嘴角嘲讽地上扬。
我去哪儿了?你怎么不问问你的陛?
原北指着木一禾,对安歌:“行了,他受惊了,让他好好睡一觉吧。”
安歌领命去铺床,原北最后地看了一
木一禾,准备走掉。
木一禾这个时候拽住原北的袖:“我什么时候可以回
界?”
原北顿了几秒,慢吞吞:“时候未到。”
“现在,立刻,上,不行吗?”
“不行。”
木一禾咬,心有不甘:“薄政他到底是什么人?”
原北疑惑:“什么什么人?他就是个人类。”
“人类?”木一禾听到这两个字乐了。
“帝王心术,海底针,猜不透也是正常。反正他只是个刚成年的人类,有些古怪吧,先帝的
更古怪。但是他同时也是天
,掌握天
生杀大权,也得小心。”
木一禾苦涩地笑着,觉不是在说同一个人:“我还能再相信你了吗?”
原北凑到木一禾耳边,摸着木一禾的:“除我以外,你还能相信谁?——你只能相信我。”
“……”
“那个安歌,你也不要信。薄政还是太的时候,他是薄政的近臣。”
“近臣?”
“阉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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