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第一公主 - 分卷阅读4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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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以前朝臣们还会因为畏惧女皇不敢亲近李旦,在女皇一次次偏袒张易之和张昌宗, 接连贬谪裴宰相和另外几位老臣之后,他们反而抛去顾虑,急着和李旦搭上关系。

    皇太孙的生, 恰好是讨好太和太妃的完时机。

    借着皇太孙满月之际宴请外命妇的机会,世家们纷纷打发女眷奉承试探裴英娘。

    裴英娘不,别的她不会,装傻可是她的拿手本事, 不命妇们怎么明里暗里给她, 她只要微笑就够了。

    因为营州、赵州之还没平定, 皇太孙的满月宴没有大办。前来赴宴的命妇固然心急, 但裴英娘和以前的太妃不同,这位当年敢当众给先太李贤难堪,不是那一味掩饰太平的人,她们没敢步步

    甘在上, 寻常官员无法接近太夫妇,满月礼之后,她们绞尽脑想见太妃一面,裴英娘风雨不动。

    无奈之,朝臣们唯有找那些有门路的世家姻亲代为说和。

    公主府门前车龙,每天都有人上门求李令月帮忙引见。

    李令月烦不胜烦,把两个调的儿往驸薛绍跟前一搡, 车离了公主府。

    李令月走台的时候,裴英娘搭着半夏的手,在廊底散步消

    她怕冷,天刚凉来,已经穿起厚蜀锦半臂,白地穿枝纹锦帛绕肩,梳芙蓉髻,未施珠翠,只一把金筐宝钿嵌金珠卷草牡丹纹梳,脸若银盆,面,手里拈一枝玉簪,低声和婢们谈笑。

    看到李令月,她笑着问:“阿姊,你看我是不是胖了?”

    李令月走过去拉起她的手,细细打量一番,她的,“谁说你胖了?我看你还是太瘦了。”

    裴英娘低看一自己鼓鼓的脯和明显变的腰线,蹙眉叹息,她分明胖了不少,箱笼里刚的几件襦衫穿不了,不得不重新裁衣裳,早上对着铜镜揽镜自照,她发现自己圆了不少,怎么从李旦到李令月,还嫌她瘦?

    两人说笑一阵,一起去看阿鸿。小家伙刚吃饱,躺在锦榻上睡得香的,李令月抓起他的小脚丫了又,他完全不受扰,睡得很熟。

    小孩一天一个样,模样比刚生时讨喜多了。裴英娘发现儿确实得像自己,尤其是那双睛,汪汪的,又大又亮,看人的时候,炯炯有神,好像会说话。

    没人能抵挡得住他这双大睛。

    裴英娘有担忧,阿鸿是嫡,又是皇太孙,大以后要继承皇位,可他生得这么……这么乖,大睛看人的时候,楚楚可怜的,怎么威慑群臣啊?

    总不能靠可吧?

    阿鸿打了个哈欠,小嘴一鼓一鼓的,像是要醒的样婢准备抱他去娘那儿,哪知他扭了几,又睡熟了。

    简直像是和小十七一个模来似的。

    李令月得不行,抱起阿鸿亲了又亲,她就喜乖巧安静的孩,可惜她两个儿都喜,大一的薛崇胤会走路以后天天闯祸,小一的薛崇简还不会说话就能把娘气哭,她每天被两个混世王气个半死,只恨自己生的为什么不是小娘

    她和裴英娘开玩笑说:“阿鸿真乖,我恨不能把他偷回公主府去。”

    婢们笑成一团。

    夜里李旦回来,冯德提着灯笼走在前照明,笑着把李令月的玩笑话说给他听。最后:“公主说着就要抱起太孙回公主府去,太妃拦着不让,说等殿您回来了,要和您告状呢。”

    李旦翘起嘴角笑了笑,踏室。

    裴英娘刚刚哄阿鸿睡——其实用不着她哄,阿鸿是个瞌睡包,从早到晚睡不够,饿了拉了不舒服了才会扯嗓哭两声,乖得不得了,几个娘和照顾他的婢都说阿鸿是他们见过的最乖巧的小郎君。

    李旦神示意半夏她们去,俯坐在床边,摸摸阿鸿的小手,给他掖好被,轻声:“母亲病了。”

    裴英娘惊了一,放罗帐,“病得重吗?”

    李旦摇摇,“只是风寒而已。”

    女皇毕竟上了年纪,一日不如一日,政事上越来越依赖二张兄弟。其实女皇的起步比别人都晚,孙皇后十三岁嫁给李世民,三十多岁病逝,而女皇三十岁左右才生第一个孩,六十多岁她才能暴真实野心,寻常妇人到六十多岁儿孙绕膝,颐养天年,别无所求,她的称帝之路却才刚刚开始。

    这些年她苦心孤诣,一步一步登上巅峰,兢兢业业,不敢有一丝松懈。如今继承人已经定来,朝政稳定,女皇是凡人,案牍劳累之余,偶尔也需要放松一

    张家兄弟能给女皇带来片刻的愉,他们就像后妃一样,想方设法讨女皇开心,但凡举办宴饮聚会,必有张易之或是张昌宗在场。

    这很正常。但因为女皇是女,二张兄弟是男,这对兄弟还频频手朝政之事,文武百官越来越不满。

    女皇提二张是为了平衡李旦和武家之间的矛盾,确保自己始终占据主动,她地察觉到事态有些超她的控制,令张易之和张昌宗带领控鹤府的文士们编撰,阻止朝堂上的言继续扩散。

    可惜女皇能掌控朝政,但掌控不了全天的老百姓,关于控鹤府的言还是越传越广,在民间老百姓们,控鹤府就是藏污纳垢之所,俊的男们天天饮酒作乐,乌烟瘴气,其间龌龊无耻之事,非一般人所能想象。

    女皇并不在乎民间的谣言,张易之和张昌宗怕了,他们野心膨胀的同时,也怕将来会被李旦报复,撺掇着女皇让他们领兵,女皇没有答应。

    这一次女皇生病,二张把消息隐瞒来,知的人不多。

    婢掀帘送来茶和咸甜茶,漆盘当一大盘鹿丝、羊丝、醋芹、豆芽、胡椒、细葱拌的冷淘,裴英娘卷起袖,给李旦盛一碗,她自己刚刚吃过了。

    她问李旦:“二张的手伸得越来越,母亲竟然随他们胡闹?”

    女皇明明是个明睿智之人,她赖以稳固朝政的寒门学士也愈发疏远她了,她怎么还没有警觉?

    “顾此失彼而已。”李旦说,“讨伐契丹人,用不着十几路大军,母亲此前太刻意了。”

    营州之原本只是小地方的小叛,女皇故意扩大事态,让武家侄顺理成章接掌兵权,还把武家人送去和亲,可谓煞费苦心,结果却适得其反,契丹人一路河北,连神都洛都危在旦夕。这时候附的突厥落又反了,要不是执失云渐把复辟的突厥人牢牢挡在贺兰山外,所有突厥人联合起来,说不定整个关包括安,都会沦为突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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