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第一公主 - 分卷阅读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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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大片。

    忍冬齿间“嘶嘶”几声,倒凉气,疼得圈都红了。

    半夏目瞪呆。

    “发什么傻呢!快去取清凉膏来。”裴英娘起淋淋的脚丫踩在地毯上,吩咐一边撒香婢,“用冷,最好是冰凉的井,冲洗忍冬伤的手,越快越好!”

    婢们纷纷站起,抛手里正在忙的事,有条不紊忙起来。

    忍冬看裴英娘安排得当,笑了一声,“都是不小心,一时走岔神,没躲开,让贵主受惊了。”

    裴英娘蹙起眉。

    忍冬是为替她挡住才受伤的,怎么说也是护住有功,可她怎么一副战战兢兢的样,还急着把责任往自己上揽?

    细想一想,裴英娘回过味来。

    半夏是她带的贴使女,从小照顾她,厚。而忍冬只是在她后被分派过来服侍她的,相时日尚短,才刚刚摸清彼此的脾气。

    半夏不当心,把忍冬的手伤了。她作为东阁之主,不得不惩罚自己最信任的婢。

    忍冬怕裴英娘因为罚半夏而迁怒于她,又或者怕半夏以后会在裴英娘耳边谗言构害她,所以脆自认倒霉,急着替半夏撇清责任,把事遮掩过去。

    裴英娘板起脸,“是半夏不当心,和你不相,你的手伤了,等抹好药,先回去歇着罢。”

    看忍冬仍旧惴惴不安,她声音缓和了些,“还好没有起泡,这几天当心些,天气,伤不好养。”

    裴英娘的语气沉稳温和。

    忍冬心一酸,想起永安公主平时对自己的好,顿时觉得有些无地自容,公主随和豁达,怎么会因为包庇半夏而委屈自己?自己的小心思,完全是多余的。

    等半夏拿着清凉膏回来,裴英娘让半夏亲自为忍冬上药。

    半夏看着忍冬的手,泪在睛里打转,“忍冬,对不住……”

    忍冬此时已经想明白了,举起自己的手背,故意恶声恶气吓唬她:“快给我涂药,别把泪哭到我的伤上!”

    裴英娘的发还哒哒往婢从上而,把发丝一束一束裹在巾帕里,一

    再取来小刷,蘸上兰膏,一一涂抹在发丝上,确保每一发都细细抹上油的兰膏。

    镜台前香气浮动。

    裴英娘随手拈起垂在肩的一缕发,闻一闻,香得她直皱眉

    这时候如果有蜂或者蝴蝶飞过,肯定会盘旋在她脑袋上,舍不得走。

    等裴英娘的发晾得半,忍冬手上的药也涂好了,几名婢扶着她退

    半夏哭丧着脸走到裴英娘前,“贵主,……”

    裴英娘摇摇,“先不说这个,你到底有什么心事?”

    她早发现半夏有些神思不属,以为是小姑娘年纪渐,有了自己的小心事,没有多问。没想到好几天过去,半夏的况越来越严重,白天也会走神。

    半夏的泪终于溢眶,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给贵主惹祸了!”

    她哭着把这几天之所以会神不守舍的缘由如实来:

    前不久的樱桃宴上,有位王姓郎君,是裴家娘张氏家的小郎君,年年都要来裴家向张氏拜年。张氏很喜王郎,常常留他在裴家小住,半夏在裴家见过他几次。后来王郎考士,朝为官,和裴家的来往就少了。

    半夏没想到王御史能一她来,还一她的名字。

    “王郎君说他很惦念贵主,托给贵主送一盒甜糜糕。”半夏呜咽一声,“想着王郎君只见过贵主几面,没什么,无缘无故的,不好收王郎君送的吃,没答应……”

    裴英娘叹息一声,“那最后你为什么又收了呢?”

    半夏顿了一,用袖泪,“贵主大概不记得,那是好几年的事了,有一次夜里打瞌睡,没看好烛火,烧坏了一幅好罗帐。郎君要把发卖去,幸好王郎君刚好路过,替才能继续留在裴家伺候贵主。”

    裴英娘仔细回想,几年前的事,她真的记不大清了,毕竟那时候她浑浑噩噩,还没有适应这个裴氏女的份。

    半夏小声说:“不收糜糕。王郎君再三哀求,说他只是想和贵主结个善缘。看那盒糜糕只是普普通通的糕,而且他又是张娘的外甥,还救过一次,推却不过,只得把糜糕收了。”

    她说到这里,脸已经没有一丝血,“回到里,很害怕,觉得对不住贵主的信任,想托人把糜糕送去,或者偷偷丢了……谁知,那盒糜糕竟然不见了!”

    裴英娘听到这里,“半夏,你该早告诉我的。”

    半夏饮泣,“当时以为糜糕是被其他人偷偷拿去吃了,不敢让贵主晓得。”

    “那你为什么要害怕呢?”

    半夏瑟缩了一,“我不放心,偷偷找人打听,昭善说,王郎君他,他是废王后的族侄……”

    樱桃宴当天,得罪武皇后的新科士,正是废王后的族侄。

    据说武皇后很欣赏王洵的才学,樱桃宴上,笑着问他:“小郎可是自太原王氏?”

    科举制度打破世家门阀的垄断地位,将一批又一批寒门弟送朝堂,俨然已经成为寒门学鲤鱼龙门的最佳选择。

    其实,真人数比例来看,每年能考士的,十有八/九还是自名门之后。

    所以武皇后会有此一问。

    王洵放酒杯,当着满殿学的面,一字一句:“回禀天后,废王后王氏,是小的亲姑姑。”

    废王后是杀害武皇后之女安定思公主的凶手——至少李治是这么昭告天的。

    王洵不直接说自己的,非要扯到早已经死去多年的王皇后上,讥讽之意,昭然若晓。

    饶是喜怒不形于的武皇后,也气得当场变脸。

    王御史姓王,也是废王后的族侄,被武承嗣关押起来的王洵,应该是他的亲弟弟。

    “所以,王御史送我一盒糜糕,然后你把糜糕带回来,糜糕又莫名其妙不见了?”

    半夏仓皇,“左思右想,王御史是废王后的族侄,现在王小郎被抓起来了,王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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