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第一公主 - 分卷阅读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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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痣即可。”

    女答应一声,在裴英娘的眉心上一朱砂。

    女半跪在地上,手里举着一枚黄金琉璃鸟纹十二棱铜镜,方便裴英娘检查自己的衣着。

    镜的小娃娃肤雪白,眉目清秀,眉心一朱红,可怜可,像瑶池圣母座的玉女。

    裴英娘悄悄松气,幸好她年纪不大,不然一傅铅粉、涂胭脂、画蛾眉、贴钿、贴面靥、描红、涂脂的程序走来,她早饿了!

    武皇后看到打扮停当的裴英娘,两一亮,颔首:“果然很像。”

    裴英娘心猛地一:像谁?

    千万别像武皇后的某个仇人啊!

    不是裴英娘胆小怕事,而是她早有自知之明,如果她是的后妃,凭她的脑,绝对是最先死的那个炮灰!

    而且是那死之前还不知自己是怎么死的炮灰……

    掌握朝堂的大致动向也没用,她只是个八岁小姑娘,本不是未来的女帝武皇后的对手。

    还是老老实实听话吧。

    堂静谧无声,殿燃着数十盏鎏金贴纹灯,数百枝儿臂的蜡烛熊熊燃烧,时不时发一声噼里啪啦的油炸响。

    裴英娘轻敛衫裙,从纹灯前走过。

    这个时代蜡烛还是比较珍贵的,唯有皇里的天财大气,舍得一夜烧这么多枝。

    昏黄的烛光,依稀可以看见一个清瘦的影斜倚在殿火炉床前,两边分设八床坐席。

    桌椅板凳的普及是宋朝之后的事,唐朝上到天、天后,至平民百姓,家都没有椅。家家设坐榻、坐席,跪坐、跽坐、盘坐,怎么坐都行,反正没有椅坐。

    五代到北宋初年,椅几等家逐渐行,但是坐在椅上、双自然垂的姿态,仍然被世人视为俗。

    裴英娘已经习惯没有椅可坐的现实,女的吩咐,肃礼毕,乖乖站在殿,等李治发话。

    说起来要谢武皇后,她为了谋求政治资本,令父在母亡时,百姓必须为母服丧三年,提了女的社会地位。以前妇人们面见圣人,必须行大礼,现在女们觐见圣人,只需行肃礼,不必跪。

    李治正值年,面白宽额,颌有须,大概是多病的缘故,眉宇间略带郁绾碧玉簪,穿一袭家常素无纹圆领蜀锦袍衫,靠在凭几上,抬起帘,“这是谁家女郎?”

    武皇后笑:“陛,你看她像谁?”

    李治患有疾,视力模糊,看不清裴英娘的相貌,朝她挥挥手,轻声:“走到朕边来。”

    语气柔和,姿态随意,不像纵横睥睨的大唐皇帝,更像一个慈温和的辈。

    裴英娘鼻尖微微一酸,阿耶裴拾遗从来没有用这么舒缓的语气和她说话,贵为天的李治却待她如此温和。

    她靠近几步,鼻尖嗅到一清苦的幽香。

    李治每天服药,上总带着一药香。

    他松开凭几,直端坐,仔细端详裴英娘。

    看清裴英娘的五官时,李治呼一窒,瞳孔骤然缩小:“你……”

    他双翕张,发一个近似呜咽的气音,两行泪,滴落在衣襟前。

    裴英娘瑟缩了一,偷偷看一气定神闲的武皇后:李治哭了?

    作者有话要说:  历史上的贺兰氏死在上元元年之前,文里让她多活几年,不符合史实哈,后面也会现这状况,大家当成戏说看就好了,不用当真。

    贺兰之就不写了,他和外祖母杨氏的那段,真的,不知咋写……

    唐朝公主名字能够确定的只有少数几个,大分公主名字不可考。太平公主的名字也没有官方的说法,有人说是“令月”两个字,也有人说“令月”只是单纯的吉词,不是指太平公主。因为这个最接近,文里就给太平公主安上这个名字。

    第4章 四

    坐拥天的九五之尊忽然对着你潸然泪,你该怎么办?

    裴英娘不知

    她轻扭脖,看向武皇后,大睛眨,等着后者的吩咐。

    武皇后说她是意外之喜,特地把她带到李治跟前展示,肯定怀着某目的,只要她老实听话,武皇后应该不会把她怎么样吧?

    李治的反应全在武皇后的意料之

    这个温柔多的男人,永远怀着一副慈悲柔的心,哪怕当了皇帝,也依然如此。

    贺兰氏以为趁她和李治有矛盾的时候加以挑拨,就能趁虚而

    未免太小瞧她武媚了。

    贺兰氏的手段,甚至不如掖的低等婢。

    而她从太宗边不起的才人,到李治最为的皇后,再到参与政事的天后,起起落落,历经风雨,岂会怕一个臭未、嚣张跋扈的小姑娘?

    贺兰氏忘了,她和家人享受的荣华富贵,全是靠着她这个姨母的庇荫得来的。

    想效仿她的母亲,第二个韩国夫人?

    那就遂了她的心愿罢。

    武皇后笑意,对着裴英娘

    这个裴家小娘,年纪虽小,却镇定大方、乖巧顺从,倒是个可造之材,比武家和武家姻亲那群不知所谓的纨绔多了。

    最重要的一是,裴家小娘足够本分。

    裴英娘如果能看懂武皇后在想什么,一定会哭笑不得:她本不镇定,手心都是的汗好吗?

    她着武皇后之前的嘱咐,鼓起勇气,丝帕,递给李治:“请陛莫要伤悲,我、我害怕。”

    反正她才八岁,说话不用顾忌。圈一红,别人就会语温言哄她。

    李治恍然回神,接过手巾,拂去泪,怔怔:“你今年几岁?”

    声音又轻又柔,生怕吓坏前的小娃娃。

    裴英娘脆声:“八岁。”

    “家住何坊?”

    “金城坊。”

    “父母是什么人?”

    裴英娘顿了一,“我父亲是门省左拾遗裴玄之,母亲自江东褚氏。”

    听到褚氏的,李治眉峰轻皱,陷沉思。

    他想起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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