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远走高飞 - 分卷阅读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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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哥今日来六弟这儿可是有什么事?”我犹豫了一,依旧叫了他“二哥”,这个称呼已经叫了那么多年,让我突然改成别的确实

    有些别扭。

    “二哥没事就不能来么?”他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笑意,我不看他就可以清晰地勾勒他的笑容,那笑容曾经一度迷惑了我,让我以为

    他真的视我为同胞手足,是有着血缘羁绊的亲人……

    我心里无奈,为什么我总是会遇见这类人?善于用各伪装自己,就连最亲近的人也无法看清他的真心,二哥如此,父皇如此,就连

    君瑞在我面前也是习惯摆另一个模样。我瞎了迷了心,以为他们对自己好自己便应当百倍回之,白白作践了自己……

    “我听皇一直说你不好,便过来看看。”

    太用的是“你”、“我”,听起来甚是和蔼亲近,不过同样的当我只会上一次,若这一次还轻信我那上辈就真的是白活了。

    “我这是老病了,平日一直喝着药,也没什么大碍,烦劳二哥费心了。”

    我不冷不地规矩回答着,一直低着垂着看起来很没神的样。二哥一向最会看人脸,见我神恹恹不愿多说,便随意关照了几

    句又问了些宇儿和忆雪的事就离开了。

    待二哥走的远远的,我气,整个人埋里,一直直的背终于放松来。

    “哥哥?哥哥!”

    宇儿不放心,凑过来看我,我转摸了摸他粉的脸,笑着说:“好了!太走了,你和忆雪该什么就什么去吧!”

    宇儿自然是不愿意,我看了看忆雪仍在“雨”的睛,笑叹一声,吩咐霜竹拿些冰块来给他敷敷。

    “不要担心,我只是午睡的时候魇着了,休息一会儿就好了。”我安了两人几句,突然想起二哥来,问:“太什么时候来的你们可

    知?”

    “不知。”忆雪泣着摇了摇,“我和宇儿一直在书房里读书,听见霜竹叫你才过来,那时太殿已经坐在那了。”

    这时霜竹正好来,脸一沉,郁郁地说:“太殿说要见您,那时您刚睡才就回话说您不好正歇着,太殿却说不用

    通传他看看您就好了,所以就……”

    后面的话霜竹没有说完,我也能推测个大概来,那时我从梦惊醒正巧看见二哥,便以为回到了过去,一时不查差说漏了嘴。

    想起那两年我的心糟糕起来,只得借休息让他们都退了去。

    不知二哥那般无心无的人究竟是为了什么,以至于恨我到了那地步。他给我留了那么的刻痕,我怕是回转世也忘不了他。

    10.第九章

    时间总是带走我们不想让它带走的人。

    我牵着宇儿站在皇祖母的寝殿外,八月的骄炙烤着我们,我却觉得心底的冷意没有一丝消散。

    等了没一会儿,全喜就疾步走了来,脸上是重的郁,往日打理的极好的黑发早已在短短几天之变得斑白,看上去苍老了许多。

    “全公公,皇她……”我努力想在全喜的脸上找好转的迹象。我十三岁的生辰刚过,皇祖母本已稳定的病症又反复起来,如此

    几次,得我惶惶不安,前世的记忆缠绕着我,让我总是担心哪天一睁开就听到皇祖母去世的消息。

    这一世五岁之后我就一直跟皇祖母住在一起,她老人家又一向疼我,两人的比上辈还好,即使知皇祖母天命将至,我也依然幻想

    着皇祖母能过这一次,多享受一段天之乐。

    可时光却是最最无

    全喜叹息着摇了摇,憔悴的脸上一抹笑意,恭敬地回:“殿,太后想见见您和小殿。”

    我转看宇儿,才八岁却显得格外安静的孩正定定地看着我,里有着温意,却隐忍着没有落来。

    我心疼地摸了摸他的,牵着他走殿。

    皇祖母虚弱地躺在床榻上,看见我来,便挥退了两边伺候的女。

    “皇。”我轻唤了一声,快步走过去,“您好些了吗?”

    “呵呵,哀家这把老骨,最差也就是这个样了。”皇祖母亲昵地摸摸宇儿的脸,又握住我的手,笑容和往常一样慈祥和煦。

    “远儿,宇儿也到了知事的年纪了,哀家要跟你说的话也不瞒着他,让他也听着。”

    我看了看宇儿,用空着的手揽过他,,“嗯,您说吧。”

    “你皇这次怕是不过去了。”皇祖母微笑着移开视线,看向床喃喃地说:“昨儿个夜里,哀家还梦见你皇爷爷叫我呢,埋怨哀

    家怎么还不去他那。”

    “皇……”我心里一沉,忍不住叫了一声。

    皇祖母又看向我,本该浑浊的里竟一片清澄,微小的笑容包容而豁达。

    “哀家最放心不的就是你和宇儿,可怜你们兄弟俩那么小就没了母亲,若没有哀家看顾着,也不知那些才会不会上心。”皇祖母停

    来细细端详了我一会儿,又笑说:“之前我还觉得宇儿像你父皇,后来越看越觉得宇儿的就跟你是一个模里扣来的。”

    “哀家还记得你小的时候,也总是静静地不喜说话,整日躲在房里,哀家还担心自己会养个公主来呢!”说到这,皇祖母轻笑了几声

    ,再开时,语气里满是慨和欣,“远儿是个好哥哥,宇儿像你也是应该的。”

    我握着皇祖母的手,听着她回忆往日总总,宇儿将埋在我怀里,泪了层层绸衣,引起我心的一阵阵酸涩。天无不散的筵席,

    再不舍,也终有曲终人散的时候。

    “远儿,你自幼聪慧稳重,份更是贵不可言,若不是骨差了些……”皇祖母惋惜地叹了一声,想了想又说:“这样也好,你这么

    像他……还是去吧!”

    皇祖母的这几句话说的不清不楚,我却听懂了一些,太之位本就不是我心所向,自然不觉得惋惜,只是皇祖母的话里似乎还有更一层

    的东西,母妃不过是尚书之女,我虽为皇,和其它兄弟相比又怎么能说是“份贵不可言”呢?皇祖母话还提到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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