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地成魔 - 分卷阅读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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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岁,容易骄傲自满。

    “那个警察肯定也活不了多久,迟早得死,”严可昌继续说,不知是说给谁听,“不过,他就算死了,也还是个死人。我们……连人都算不上了。”

    “这几年,我也了很多错事,害了不少人。——我有理解妈妈当年为什么要自杀了,她一定是清醒的时候,无法面对了太多坏事的自己。”严可昌地叹了气,“我现在也是啊,我只要想起过去的几年,我都了些什么,就觉得好像整个人置在熔浆。——我也知,等这个季节过去,这些该死的不该存在的就会消失。可是……可是现在的我,我真活不去了,好想死啊。”

    景宸心念一动,转看向周琰。

    “别信他,”周琰仿佛早就知景宸想说什么,“曾经有人相信了严可昌,你想知那个人现在怎么样了吗?”

    景宸皱起了眉,不再说话。

    “我舍不得你……”严可昌说,可能是越来越大的雨声的缘故,他的声音听起来居然有些悲伤,“当时,为什么我不一看见你变成了现在的样,就杀了你,然后再自杀?”

    不知他是在对谁说话,他话语也有太多的谜团。

    “我现在是难得的清醒时间,看到现在的你,就在想,我疯狂的时候,是不是跟你一样。”严可昌顿了顿,又问,“你有没有清醒过?清醒时候的你看到我疯狂的样,是不是跟现在的我一样难过。”

    “我应该杀了你,然后再自杀,”严可昌说,停顿了一刻,又好像绝望了地说,“……我不了手,是我害了你,我害你变成现在这个样的……对不起……”

    他喃喃地,一遍遍地说着对不起,回答他的,只有风声和雨声。

    “我想见你,我可以去吗?”严可昌问。

    很久很久,没有人回答。

    严可昌也没有再说一句话。

    等了很久之后,景宸摘了耳机。

    “你知他在跟谁说话吗?”他问周琰。

    周琰冷淡地回答:“这里除了你我,只有严家父四个再加上那一对帮忙的老夫妻,你觉得他在跟谁说话?你自己选吧。”

    景宸回忆了一遍严可昌说话时候的语气:“不像……都不像。”

    他思考了一会儿,回过神来的时候,看见周琰从一边的床柜里掏很多东西,景宸定睛一看,就觉得一乍。

    “为什么会有这些东西?”景宸指着那一堆品繁多的剂和与之相关的用品说。

    “因为周一秋到跟人说他要带人回来了,”周琰嘲讽地说,“你看见的那位尽心尽力的老家自然把什么都给打好了。”

    “那你把它拿什么?”

    周琰拆开一个安全的包装,在床单上蹭掉上面的油,随便拉扯几装成用过的样,随手扔到了地毯上:“因为你是个连叫.床都拉不脸的伪君。”

    当周琰是周一秋的时候,无论是才还是搏斗,各方面被景宸吊打。但周一秋变成了周琰,景宸就无法占到任何上风。

    周琰拆开了一个趣用品,想了想,倒了剂上去,然后扔到地上。

    又拆了好几个安全,伪装成用过的样,还去沐浴间倒了沐浴去,伪装成用过的样,丢到地毯上。

    又把剂洒了满床。

    景宸无语地在旁边看着。

    ——周琰是个冷淡,但是他对这伪装战场的事却乐此不疲。——真是个变态。

    他看着周琰在那糟蹋床单,心叹还好自己没有洁癖。

    ——他可是能把床单着了,用可乐灭火,然后接着睡的人!(他以前没觉得这件事值得骄傲。)

    最后,周琰布置完战场后,盯着景宸看了一会儿,忽地扑过来,在景宸锁骨上重重咬了一,留了一个渗着血的牙印。

    “这就更像了,”景宸听见周琰说,他笑了起来,“严可昱一定更加觉得我是个变态。”

    周琰伪造战场原本是为了骗严家父的,想不到第一个骗过的,是另一个自己。

    第二天早晨,景宸醒来,看见了满脸疚地望着自己的周一秋。

    “对不起,”周一秋见景宸醒来,低着,有瑟缩地,不敢说话的样,“我……我错了,我对不起你……可能我脑有糊涂,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没有经验,再也不会这样了,以后我一定会温柔的……”因为张,他的话颠三倒四。

    ——靠靠靠靠靠靠靠!!!

    景宸在心里怒骂,他第一次更希望现的人是周琰而不是周一秋。

    他完全不知该怎么跟周一秋解释前看见的一切。

    罪魁祸首是周琰,他怎么能说撂挑不见了!

    周一秋小心翼翼地凑过来,摸了摸景宸锁骨上方的牙印,说:“那个……”

    伤还是有些觉,景宸轻轻一颤,躲开了周一秋的手指。

    “对不起,”周一秋上手足无措,脸上现无地自容的样,“我不是故意的。”

    景宸哭笑不得地看着周一秋,前浮现周琰常有的嘲讽似的表,突然发现,目前这难堪又尴尬的局面,是周琰一手导演的。

    ——他绝对是故意的。

    第17章

    外面仍旧是倾盆大雨。

    景宸站在窗前,望着不断打在玻璃上的雨,沉默地回忆着有关多年前事件的滴滴。

    四个月前。

    景宸从疗养院来,一阵阵发,走到路边,再也持不住,在路牙上坐了来。

    那天的夕依旧像血一样,盯得久了,就好像周遭一切都变成血红的一样。

    不知过了多久,依稀听见一旁有急刹车的声音,然后陈指挥和江夏两个人车,冲到了景宸边。

    “你怎么回事你?”江夏一看见景宸,就急急躁躁地说,“电话不接,信息不回,就算放假你也不能这样玩失踪啊,我们真以为你被犯罪分打击报复了呢!”

    陈指挥却是神严肃,在景宸边蹲.,平视着他的睛,问:“怎么了?”

    江夏也察觉到了什么,闭上了嘴,张地看着景宸。

    “医生说,我妈快不行了……最多还能持半年……”过了很久,景宸慢慢地说。

    一时间,陈指挥和江夏也没有说话。

    “陈指挥,”景宸说,“五年前,我妈到底怎么事的?那之前,她在执行什么任务,她快要死了,你告诉我吧。”

    陈指挥注视了景宸很久。

    几天后,陈指挥把景宸带了一个防卫重重的秘密办公室,从开始,给他解释严家的由来。

    最早有关严家的资料,是近三十年之前的一段新闻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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