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州遍地开银行 - 分卷阅读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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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你再无缘分”这个念像一把刀,已经在他心上划了无数次,甚至都磨钝了。最后,他只是礼貌地说了句“告辞”,便再没有回看。

    他却从没想过,箫薇自始至终,都不知那封告别信。

    作者有话要说:

    期货期权上线!银行的介职能也上线了!牡丹这个梗源于欧修,借来一用~其实国宋朝就有了期货形,如果兴趣百度可搜到的。

    另,箫槿和她的背景在遥远的

    第9章是有伏笔的。

    小小双儿这把刀我哭一会儿……

    关于顾淳、阿瑜和乔旬多唠几句。

    一是“我会用整个人生对你负责”,“宁负天人而不负你”。

    另一大概是,“无法给你最好的,但想给你最好的天,让你自由自在,潇洒一生”。

    还有一是,“你的信仰也是我的信仰,你站在就好,我来寻你,也会以无可争议的姿态站在你边”。

    我自己觉得,没有哪比哪好,只是有一个观,覆巢之无完卵,世不可避,所以只是说,在这个时间,是不是合适的吧。

    迎来个连连看!不过本文四六分,咱们还是接着开银行吧,商行开完了还有央行呢。

    第42章 格弥

    安西府设在距白虎营约四十里的地方,说是一个“府”,却一切从简,和富庶之地无法相提并论。

    白双匆匆从廊走过,他忙活了一天,连都没喝几。西域不比原,又正值易旱的季,接连几周没过雨,空气里都是燥的气息。但他也没办法松懈——今晚乌离要前来造访,他作为新任、且是第一任地方官,自然要奠定和平发展的基础,也要彰示原王朝的威严。

    倒上茶,敛去人,屋里便只剩了白双、乌离与他的随从云舒。

    说起来,这还是白双一次近距离地与乌离面对面谈。他在朝上见过乌离几,自然也记得他旁这位被重用的随从。云舒时不时会用西戎话解释一些复杂的词语,不两人说到哪里,他都是一副平和而谦逊的态度。

    双方讲完正事,又客了几个来回,乌离在起之前:“听闻白太守从邺都来之前才成了亲,还未来得及祝贺,不如来我这儿,定拿好酒招待,到时候把夫人也带上一起闹。”

    “多谢国王这份心意了,”白双,“不过不适,恐怕近日还没办法赴约。”

    “可有大碍?”乌离问

    “只是土不服,大夫说多加休息,过一段时间就好。”白双说。

    “那便好,”乌离边说着,边走到门,突然了似笑非笑的表,“太守忙于公务,也要关心关心家人。”

    白双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能笑着送人门,随即招手叫来一个侍卫,悄声:“跟上。”

    那侍卫机灵地应了一声,便一阵烟似的跑了去,一路跟着往西走了四五百米。乌离带的人不算多,正颇有兴致地步行,云舒则是在一旁牵着

    乌离悠悠:“你说,这位白太守要是知自家夫人好的很,还夜会郎,得是什么心?”

    云舒淡笑:“他人私事,我揣测不。”

    “呵,”乌离嗤笑,“你们汉人明的很,最擅揣测人心,你怎会不知?他江暮云也是当面一背后一,指不定在邺都就有什么风债,让人追到这儿来了。”

    那侍卫听得脸都绿了——乌离是说太守夫人箫槿没病装病,夜会白虎营将军江暮云吗!

    他们接着说了些什么,侍卫全然没听去,他满脑都是一会儿怎么和太守汇报,愁掉了一撮发。

    他却不知,待自己回去复命后,乌离远远地哼了一声,语气里的嘲讽被沉取而代之。

    “你倒是什么都能看来,”他那苍鹰般锐利的睛直直地盯着云舒,“你们汉人啊……没一个好东西。”

    “我在邺都多年,”云舒毫不生气,依然淡淡笑,“这些风韵事自然也了一耳朵,看似微不足的人,有时候也是一步要棋。”

    “写诗的时候一个个像圣,”乌离眯起睛,“玩人心的时候,一个个又毫不手。”

    “王用得到我便好,”云舒,“如今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江暮云不知攀上了何方力量,私攒了不少军备,比以前更棘手。若不在年轻的小太守这儿些文章,你我过去多年的心血便可能付诸东。”

    他顿了顿,接着说:“王方才的话,有些意气用事了,我本不愿多劝,但大业在即……”

    “啰嗦。”乌离毫不客气地打断了云舒,兀自往前迈起了大步。

    他心知肚明,自己对汉人略有偏颇的评价,很大一分都是对一个人的恨意。

    那个人是赵粲。

    乌离会背的第一首词就是赵粲写的,全文二百四十字,他竟能倒背如——但乌离并不是赵粲的崇拜者,也没有龙之好。只是因为那首是赵粲写给格弥的。

    格弥第一次离开西戎,是嫁给了大雍的末代皇帝司秦。

    乌离那时不过十一岁,人没刀,被攒动的人挡了个严实,只知格弥盛装而去,像是凡的神女一般,一笑倾城,并非妄言。

    西戎王里什么声音都有——有的说格弥此去换得数载太平,有的却说这和亲太过屈辱,有的还说,司氏的江山坐不稳当了,公主走的颇有意。

    乌离还小,尚且分不清他人的真真假假,他只是觉得心里被挖空了一大块,像是此生再不会圆满一般。

    他的父亲是为西戎立功劳的将军,早年死于沙场,老国王给了他们封赏,却从未过他的家人丧夫丧父的心。他像一只缺乏安全的幼兽,在偌大的王早早尝遍了虚伪和淡漠的滋味。

    而格弥是他的眷恋、他的归宿、他尘世间的枷锁。她会记得乌离的每一个生辰,会偷偷把州商队带到西戎的新鲜玩意儿给他留一份,会想方设法地在王游的队伍里加上乌离,让他能从喀城跑来开散心。

    若一个人过得太苦,这一甜,便会把他的心得满满当当。“格弥”在西戎语里是“熹微”之意,乌离一度觉得,格弥是他漫漫夜尽的光。

    直到他捧着一颗真心去表白,格弥才带着惊讶和歉疚对他说,他还太小,对于乌离的照顾,是源于对已逝将军的敬意,若让他有什么误会,当真对不住。

    “那等我大,”乌离定定地看着她,甚至鼓足了勇气,牵起格弥的右手放在了自己前,“等我大便来娶你。”

    这天真的誓言,便在那场和亲后显得无比可笑。

    随后,大雍崩溃,原一度陷,望族都想割据一方,西戎也趁火打劫,占了州不少土地。乌离几番辗转,终于再次见到了格弥,却发现她已经再嫁,成为了赵粲之妻。

    若说格弥与司秦成亲前不曾谋面,没什么真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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