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你了……。”
☆、第47章 坦白
“只有你了……嗝！”
话还没说完，他就打了一个嗝。
我：“……”
他整个人被这一个酒嗝
得抖了一
，然后又迷迷糊糊从我
上爬起来，睁着两只迷蒙的醉
，呆滞地坐了一会儿，好像忘记了自己接来想说的话。
“东方，你喝醉了。”我说。
“我没醉！”他大声反驳，说得太用力了，
歪了一，又砰地倒来，撞在我
膛上，
的酒气
在我
上，他扑腾了几，抬起脑袋在我嘴上啃了一
，严肃地再次重复，“我没醉，我……嗝！”
我：“……”
铁链哗啦啦响，我费劲地抬起胳膊，把他搂在怀里，无奈
：“好好好，你没醉，我们教主千杯不倒。这个先不说，你先把我放开行么？我这样难受。”
“不放！”他又激动起来，“你别想跑到我找不到地方！也别想成亲！想都别想！”说完，他气呼呼地把我胳膊拨开，往我上一坐，我差
被他坐得吐
来，然后就见他一双睛在黑暗
发亮，“杨莲亭，我问过鲍大楚了，他说他媳妇要是惹他生气了，他又不舍得动手，就……就把她扔床上办了，第二天就…嗝……乖了！”
“……”我忽然觉得后背发冷。
“杨莲亭，你太不像话了！”东方痛心疾首地教训我，“太不像话！”
“我怎么不像话了？我对你还不够好么？你对我有这么好么！”我假装生气，大声吼回去，却借此机会悄悄把手腕藏在后，然后从枕找到他放银针的盒。
东方被我突然
的声音震了一，
乎乎，歪了歪脑袋，两只睛瞅着我，嘴一扁，没声了。他喝得不知是几年份的老酒，也不知给自己
了多少黄汤，这会儿后劲全上来了，整个人仅凭着本能的
绪而
反应，表呆呆的，脸也红扑扑，竟然比平时还更诱人。我一边分神撬着镣铐，一边用柔
的声音哄着上的人：“我对你不好么？你喜
我怎么对你好？你告诉我，我改，好不好？”
“你骗我……什么也你不告诉我……”东方醉醺醺地说，“你还要走……”
银针慢慢压上第三个齿孔，我拧了拧，上都汗了，听见他这么说，微微叹了气：“东方，你放了我吧，我不走……”
“不行！”他睛瞪起来，“我要把你办了！”
“……”
咔嚓一声轻响，手上的桎梏松了，我抖了抖手腕，挣脱开来。
“今晚…办了你……”东方往后退，两只手一往摸，嘴里
糊不清地说，“以后你就……嗝……就乖了……”
我瞥了他一。
他光溜溜的
就坐在我跨上，居然告诉我，他要把我办了？
“东方啊……”我轻声唤他。
他的动作顿了一，抬起睛看我。
“你不是一直想知我向你隐瞒的事吗？”我看着他的睛说，双手悄悄地从两边扶住他的腰。他一直有些涣散的睛因为我这句话，有一瞬凝聚了一。
“我告诉你，全都告诉你，你愿意听吗？”
他睛亮了：“好。”
呼
了一气，我看着他。我看了他好
时间，一直没能发声音。我的确定决心想把所有都告诉他，但却不知该从哪里开始说起。我其实一直知，他虽然没有如何
问过我，但心里却一直没有放这个心结。我的隐瞒，总是他的心无法安定的
源，我明白，却一直在犹豫，不肯讲来。
这不是一件可以轻松诉说的事。
迟疑了半天，东方见我一直不说话，很不兴。我的手伸到他后背，把他
在我怀里靠着，他就像一个大孩似的蜷缩在我上，我被他压得有痛，却甘之如饴。
望着他的睛，角还微微泛红，不由伸手去
，泪
早已经
了，他眨了眨睛，的睫
蹭过我的掌心。
我心里所有一坍塌了，我终于艰涩开：“……我过很多对不起你的事。”
他眉微微蹙起。
“你相信么，人死后会回到过去……就像你那天看的白娘的话本一样，化化
回重化化，生生转变再生生……东方，你相信么？我曾经死过一次，因此回到你边。我要回来偿还我的罪孽，我欠你的，欠你的债。”我轻轻抚摸着他的背脊，东方在我怀里很安静地听着，我没有看他，或许是不敢去看，于是两只睛无神地盯着帐上的
纹，其实黑漆漆的，并看不清楚。
“我是个卑劣贱的人。为了得到权财，我假借你的名杀了很多人，你把你能给的所有，都给了我，我却仍然贪心不足，还背着你在外面养女人，最后更是带着任我行来杀你。我本以为你一定会恨我，可你没有。你不仅不恨我，临死前还想为我挣命，可惜，我们谁也没活来……”我闭了闭，即使已经重生很久了，我还是讨厌回忆这一段，“你是被我害死的。”
东方静静地听着。
“有时我也会想，这会不会是一场太的梦，可这梦一日不醒，我便会一日在你边，若是这样，一辈在这梦里，我也甘愿的。东方，我死过一次，记忆里的很多事都模糊了，很多人都不一样了，可只有你在我心里，是永恒不变的，所以在这个世上，我也只有你一个了。我的心里，再也没有比你更重要的人或事，我是为你而活的，若是你不在了，我的人生也就结束了。你何必要担心我会离开你？这个世上我什么都不在乎，世俗的光与我何？贫穷与富贵都不要
，我只要你就够了。”
“我之所以不告诉你，并不是为了有朝一日要离开你边，我只是……”我低苦涩地笑了笑，“我只是怕你不要我啊……”
我叹了一声：“我曾经对你尽了这世上最糟糕的事，我曾经那样辜负你，这使得我永远也忘不了你的睛，我了那么多错事，如果不隐瞒曾经愧对你的事，你还会看我一吗？我一直是个卑劣自私的人，前世如此，今生亦然，其实，我本来有机会不靠近你，可以远远守护你，就像每一个忠诚的仆人一般。可是我没有，最后我仍然听从了想要独占你的
|望。东方，我就是他们嘴里说的那
人，我就是刻意地接近你，讨好你，还有很多事我都骗过你，我比他们嘴里所说的还要贱，无耻，肮脏不堪，绮窗说得对，我这人，是要地狱的。可是，你拉住了我，你拯救了我……”
我没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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