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官发财死后宫 - 分卷阅读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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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嘴磨破了劝了他足足一个时辰,但那穷书生虽然穷,嘴里的词儿一的,我们三个伙计还真说不过他,正准备去报官呢。”

    陆栖鸾心想也是,正想问叶扶摇需不需要换家药铺,忽见叶扶摇把她怀里的狗崽抱走,对那伙计

    “依我看也不必报官了,正着节庆,要巡城吏理这些小事儿少不得又要多使些银钱。这位是府里新上任的陆大人,刚刚随都尉破了一件大案,上面都夸她明能,你请陆大人来帮忙劝说,想必那刁民必是听从的。”

    陆栖鸾:“……哈???”

    第七章 落魄凤

    “拿诗文来换又如何?我们这儿是药铺,可不是书局!”

    “书局也不一定收他这外地书生的东西,这儿可是京城,最不缺的就是酸儒。”

    “生得倒是清俊,就是太晦气了。”

    陆栖鸾本来还在好奇怎么围了这么多人,待拨开议论纷纷的人群,才明白他们为何对一个读书人如此漠视。

    破木车里躺着一个胡白的老人,脸上左右烙着“秦五六囚”的字样,表明他曾经在边境战争被俘虏。而战俘就算侥幸逃回本国,律也不能再参军,只能回乡务农。

    “陆大人,您看,他爹还是个放回来的战俘,谁知是不是沾上什么里通外国的罪名,这样来路不明的人我们就算有心相救,又怎么敢治?!”

    本来跪在车前的书生听见伙计这句话,脊背瞬间直了起来,朗声:“家父为国而战,绝非苟且偷生!”

    伙计被吓了一,躲到陆栖鸾后面,小声:“这书生总搬些大理,我们说不过,他又自称是举人,我们也不敢动手,大人您看吧……”

    陆栖鸾见那车的老人发白,弯腰向那书生问:“这位公,有什么事在这里耽误别人看病也不是办法,不如我陪你去找找其他家的药铺可好?”

    那落魄书生抬只见是个眉俏丽的少女,垂:“多谢姑娘好意,只是在三日来已经走遍了满城的药铺,家父已不可再颠簸,若今日再不施救,怕是明日就要化作一坯黄土了。”

    “那若是药铺不施救,你当真要在这儿一直跪去?”

    书生听了她这话,却不似她想的那般苦苦纠缠,而是目光淡然:“家父已是灯芯将残,在求生者,只不过是尽人之事罢了。”

    陆栖鸾略一,扯过后的伙计问:“你看这位书生也不是不讲理的,你看能不能通,先把人救了,我让他提前写个字据,即便治不好也绝不找你们药铺的麻烦可好?”

    伙计苦着脸:“那怕是不行,您也知,这段时日京里‘纸钱飞’,那些巡城吏一个比一般火气大,我师父是绝不会为了当过战俘的人诊的。”

    陆栖鸾又问:“那这样,不劳贵铺诊病,只抓药可以吗?”

    近两年来战事频发,朝廷陆续征发了各州府不少大夫军医,一时间民间大夫便稀少起来。只是大夫虽少,治病救人可不是儿戏,胡抓药是万万不可的。

    想到这一节,那书生:“姑娘……”

    “没事儿,你去把叶大夫叫来,方让他开,你们药铺只抓药便是。”

    见伙计还在犹豫,陆栖鸾又补充:“你不必怕,抓的药就当是卖给我,我也写个字据给你们,就算药死了人也是我的罪过。”

    书生一愣,:“姑娘与在素不相识,何至于此?”

    这些商铺归巡城吏,而巡城吏如果不是嫌命绝对不会刻意找四卫的麻烦,更何况……她爹可是刑尚书啊,官二代的份这时候不用放到什么时候用?!

    自然为国为民的陆官员是不会这么直接说的,想了想便摆一副亲切的神:“不妨事,我也是刚从外地随家里人迁京城,对这儿一样生得很,何况再怎么说你也是今年闱的举。对了,我姓陆,还没问兄台名讳?”

    “在金州举陈望。”

    陆栖鸾似乎听私塾里的老先生盘过各州名声响亮的才,隐约听过这个名字,:“我三年前还在上女学的时候读过半首‘薄命女’,说的是一个调香女被权贵掳为小妾,愤恨之以香调毒,杀了权贵的故事。词锋犀利,分明女儿行令,却让人顿生豪侠气,只可惜少了后半阕,是不是你所作?”

    那书生摇了摇:“陆姑娘见笑,在曾在诗会上闲作此词相讽金州刺史卢贵,与其结怨,卢贵又勾结学政因家父之事污我文名,直至今年左相宋睿宋大人赴金州巡视,在才得以京赶考。”

    陆栖鸾瞪大了。学政某意义上就是地蛇,她弟陆池冰当年脾气炸,骂了一顿遂州学政家撕书玩儿的熊孩,她爹就不知给学政赔了多少礼,这人得多耿直才跟学政抬杠了三年。

    ……不过能经历这么多磨难还有这样平和的心境,她还佩服这人的。

    正要再说些什么,跑去喊叶扶摇的伙计回来了,:“陆大人,叶大夫不想治,还说你太冷漠了,自己带来的狗崽儿病了都不看一,就知跟俏书生说话。”

    陆栖鸾怒了:“这什么人呢这是!明明是他自己给我找的麻烦!让他快治,再我就去偷他的猫卖给猫贩!”

    伙计哎哎了两声,连忙跑药堂后院,不一会儿又拿着张纸回来了:“叶大夫说患难之何至于此,你刚刚说话的功夫他就看明白这位老翁的病了,现在药已经命人把药齐了,这是药方,请您过目。”

    陆栖鸾接过药方飞快地扫了一:“我看不懂,他不是糊我吧,怎么不来?”

    伙计:“这……叶大夫家的猫主不肯喝药,正哄着呢,不得空。”

    这时那书生陈望看了看药方,:“陆姑娘,在通药理,家父的确是这个病症,那位大夫所开的药方分毫无错。”

    陆栖鸾还心有存疑,那伙计便把开好的药拿了来。陈望查验无误后,向陆栖鸾稽首:“今日多谢姑娘与那位大夫相救,两个月,必报此恩。”

    陆栖鸾咦了一声,低追着他半垂的睛看,:“你这说辞有趣,有的是来世结草衔环以报,你倒还先给我定个期限。”

    “说这话的人,要么是无能之辈,要么便是怀着占人便宜又不想报答的心思,用冠冕堂皇的托词来……”说到这,陈望刚一抬便见陆栖鸾一双琉璃似的眸好奇地看着他,意识地转过躲开她的视线,:“在妄言了,天清寒,姑娘请保重,还是先归家吧。”

    这就是陆栖鸾的坏习惯了,她一贯喜透过一个人的睛去观察他有没有说谎,总是让异产生微妙的误会。

    偏偏她本人很少意识到这一,直愣愣地就问:“你都不知我的名字,怎么找我报恩?”

    “我……”陈望语,低:“请教姑娘名讳。”

    陆栖鸾没有立即回答,回问药堂的伙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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