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特殊的养成技巧 - 分卷阅读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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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他老人家学习一番,若是不方便就算了。”

    帐传来朱弦的声音:“三七,你去问了五爷的意思,再来回答薛太医吧。”

    三七领命而去,不一会儿拿了一张方给薛太医看。薛太医急切地接过方,看了片刻,忽地击掌:“妙,妙啊!真不愧是郑老,这方简直是绝了!”

    朱弦在帐笑问:“薛太医看看可还有需要增减之?”

    薛太医:“郑老这张方绝妙,正是对症之方,在哪敢班门斧。”又对朱弦的方向拱了拱手,“谢五以后若有需要我的地方只,这份人激不尽。”他原本是一派拘谨的模样,谈起药方,却立刻眉飞舞起来。

    朱弦不置可否地应了一声,目光落到薛太医刚刚到她手的东西。那是一张裁得小小的纸条,上面龙飞凤舞、铁钩银划地写着一行小字:“连山之约余一日莫敢忘之”,力透纸背,正是卫无镜的字迹。

    朱弦怔住,手蓦地攥住纸条,薄薄的纸条在她手心被成一团,斑斑墨却兀自透过纸背向着她张牙舞爪。

    连山,连山……往事已矣,再提又有何益?她咬了咬,心一阵阵发,又有莫名的涩意。她将掌心的纸条摊开,狠狠地盯着手那张纸,目光几乎要在上面戳两个来。这件事是她对不住他,轻易承诺了不到的事。可这人当真是不知“死心”二字该怎么写。她都已经嫁人了,他还想怎样?难她还能和离了再嫁他?

    待到薛太医和大伯母她们告辞,她立刻吩咐八角移个火盆过来,将纸条投,看着它化为灰烬。

    完这一切,她也失了力气,躺在床上昏昏沉沉地渐渐要睡。

    谢冕默不作声地室,不顾三七几个正在收拾屋,一把扑上去搂住了朱弦,吓得几个丫鬟连忙放的活,鱼贯退了去。

    “你什么?”朱弦神不济,本已累得都睁不开了,被他一闹醒,不由羞恼地推了推他。

    谢冕放松了些,脑袋隔着锦被埋在她怀,闷闷地:“念念,你会不会嫌我没用,不像你卫家舅舅那样威风凛凛的,后悔嫁给我了?”

    这是哪儿跟哪儿?朱弦清醒了几分,皱起眉来。卫无镜护送朱家的女眷而来,并没有和她照面,应该是谢冕招待的他。难卫无镜和他说了什么?

    “我当然嫌弃你。”她慢悠悠地

    “念念……”谢冕的语气一低落去,灰溜溜地听着分外可怜。

    朱弦:“你要是再打扰我,不让我好好睡一觉我会更嫌弃你的。等我醒了,你再告诉我谁欺负你了,我们把他打回去可好?”

    “念念!”谢冕的睛顿时一亮,忍不住在她怀蹭了蹭,这才在她嫌弃的恋恋不舍地放松开来。

    朱弦自醒来心就起的违和越来越重,忍不住嘀咕:“你真的还是那个谢五吗?怎么觉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他眨睛看向她:“念念,我一直是你的鱼郎啊。”

    “鱼郎?”朱弦缓缓地念着这个名字,总觉得有说不的熟悉,仿佛她曾经唤过无数次。

    他快地应了一声,又动作轻柔地帮她掖了掖被,柔声:“你好好休息吧。”

    朱弦疑惑地看他:“你刚刚来时是不是有话要对我说?”

    他迟疑了,随即笑:“等你醒来再说,不急。”

    朱弦的神委实支持不住了,便不再他,沉沉睡了过去。

    见她呼慢慢均匀,谢冕轻手轻脚地脱了外衣鞋袜,钻被窝,动作轻柔而依恋地将她柔芬芳的躯搂怀

    “你放心,”他凝望着怀人沉睡的面容,忍不住轻轻亲了亲她的脸颊,低声而,“我们很快就能脱了这个泥淖,别人能给你的,不用多久,我也都能给你。”

    作者有话要说:  薛太医:啊啊啊,郑老的药方,跪~

    卫无镜:说好的帮我办事的,怎么一张药方就把你收买了!

    第49章 梦囚

    黑暗, 无边的黑暗。四周是一片令人绝望的虚无,她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无法觉。

    有碎片般的记忆慢慢苏醒,在梦的世界, 无辜枉死的六郎, 被冤枉拷打的鱼郎, 还有鱼郎在最后一刻的奋力反抗。他说,这世上还有人念着他,他不能让她失望,不能死。

    心又酸又涩, 忽然涌起想要泪的冲动,这个小小的、脆弱而的孩, 怎么会遭遇这么多的伤害?

    “念念,念念……”有带着哽咽的低喃声一声声响起,带着惶恐和期待,如隔了一层雾般模模糊糊。她听不是谁的声音, 可意识,她无比确定,这是鱼郎在呼唤她。

    “鱼郎。”她凝神默想。

    “念念!”惊喜的声音响起,“你回来了!”

    重的黑暗渐渐消散,她“看”到了模糊的带着迹的灰画面, 仄的空的屋闭的门窗,简陋的床铺……异常熟悉。从视线的角度看, 鱼郎应该正趴伏在床铺上,泪朦胧。听到她的声音,惊喜地探四顾。

    这不是鱼郎五岁时曾经被关过的屋吗?只不过,曾经没有锁住的,可以让她轻易的窗现在被钉得死死的,显然是取了上一次的教训。

    朱弦问他:“你不是逃走了吗,怎么又被关在这里?”

    鱼郎沮丧地:“她们人多,我上有伤,很疼,跑不快。后来我又发现你不见了……”他心慌意,一不留神就被捉住了。

    朱弦问他:“你当时逃跑有没有看好路线,想好该怎么办?”

    鱼郎:“我……我不知。”他只知娘亲恨透了他,留来只有死路一条,拼命想要逃走。

    朱弦忍不住责备他:“以后事须有成算,切不可这么莽撞。”

    鱼郎也知自己得不好,乖乖地应了。

    朱弦心里叹了气:鱼郎才七岁,就算能顺利逃走,又能逃到哪儿去?她虽然欣鱼郎总算知反抗他的娘亲了,却又痛这孩事过于冲动,不够缜密。罢了,到底年纪还小,总得好好教他才是。她又问他:“既然你娘亲捉住你了,没有再惩罚你吗?怎么把你关到了这里?”

    鱼郎:“祖母边的俞妈妈过来了,娘亲就把我先关在了这里。”

    朱弦觉得奇怪:“怎么只有俞妈妈,你祖母和没有过来吗,先前我听有人说要去请她们的。”

    鱼郎:“娘亲说夜太,不要扰了她们休息,明早再通知她们。也不知俞妈妈是怎么得知的消息。”

    鱼郎不明白,朱弦却是明白的:荣恩堂在秋韶院自然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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