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篇悬疑文 - 第92章 了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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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窗外,霓虹灯拉了五彩缤纷的线条,轻柔的音乐在车厢银月问得看似随意,实际上不曾错过旁边的人任何细微的表

    周孟言很了解银月,或者说,他天生就能听懂女孩看似随意实则别有意的说话方式,如果答得不好误导了人家,那可就是罪过了。

    同样的,也不能答得让她觉得自己的心思被看穿了,女生脸薄,要不然为什么要这么委婉地问问题,大可以直接一,尤其银月又比一般的女孩骄傲些……

    周孟言酒意萦怀,思考慢了一步,好在还是答上来了:“就燕湖那边,我女朋友和我住一起。”

    得到了确切的答案,银月心一刺,贝齿咬了咬红,佯装调侃:“什么时候的事儿啊?也不和我们说一声。”

    “就这两天,刚追上呢。”周孟言懒洋洋,“想着过段时间再叫你们来一起吃饭。”

    银月锐地抓住了关键词:“追了多久啊?早说嘛,我们还可以帮你主意。”

    “以前她不在这儿,追不了啊。”

    “噢,认识很久了啊?”

    林河一直摊在后排装死,听到这里,实在不忍心女神再一刀一刀被凌迟,脆假装八卦,一气倒了个净:“我知,他们俩好像是笔友,呃,网友?反正好像从小学就开始了,说真的,没想到这小那么纯洁,玩柏拉图啊。”

    林河玩笑般的话终于稍稍打破了刚才尴尬而微妙的问答,周孟言佯作不满:“你个单狗是不会懂的。”

    “,说得好像我没有谈过一样。”

    “对啊,被甩了嘛。”

    林河:“……我们是毕业了自然分手的。”

    “不能被现实打败啊林河!”

    “不要用这漫画男主角的气说话。”林河从背后给了他一,“很二啊。”

    周孟言嗤嗤笑了起来。

    他们的科打诨却没有让银月放弃,片时,她轻轻问:“她是个怎么样的人?”

    周孟言一听就知她是不甘心,银月肯定是很喜他吧……他又想起往事来,她的哀求,她的挣扎,她临死前叫着他名字的绝望,可是他呢?他转上了别人。

    他微微垂睑,决定一剂猛药——他们必须有个了断了,只有真的放弃了他,银月才会有新的生活,有和故事里截然不同的命运。

    但要怎么说呢,又狠又不伤脸面……他思索着,语气倒很轻快:“这个问题好难回答啊,太笼统了。”

    银月也笑:“就随便聊聊嘛。”

    “那好吧,你们不能让她知啊。”周孟言摆酒后吐真言的架势。

    林河很合:“放心吧,绝对不会说去的。”

    “其实吧,在我边的女孩里,她是最普通的一个了。”周孟言不声不响,先放个大招,“什么叫最普通呢,就是说得一般般漂亮,材一般般好,学历也普普通通,平均六十分,我认识好多比她好看的,材好的,学历的,还有格的,林河可以作证我没谦虚。”

    林河汗颜:“你这样说自己女朋友真的好吗?”

    “我是喜她又不是瞎,当着她面我也敢说银月比她漂亮。”周孟言睁着睛说瞎话,“但是,这些都不重要,或者说,不是很重要,我最喜的不是这些。”

    林河一直在后视镜里注意着银月,见她想要开,忙不迭自己先问:“那你喜的是什么,灵魂?”

    “对啊。”周孟言转过看着他,认真地说,“闪闪发光的灵魂,而且是对我一个人的,你羡慕不来的。”

    林河:“……行行,看把你B的。”

    周孟言怜悯地看着他:“你不懂。”

    文艺一说,谈恋,有人走肾,有人走心,但他们不同——他们都是残缺的,只有在一起,才能互相弥补完整,这源自于灵魂的黏本不是外在条件可以比拟。

    他不知有多少幸运。

    “我懂。”银月笑了笑,“我懂了。”

    她不是懂得灵魂伴侣是什么样的觉,而是懂了他的拒绝。该到此为止了,都到灵魂的份上了,再说去,不过自取其辱。

    她怔怔望着前方,车如如龙,好像每个人都有去,唯独她茫然四顾:喜了他那么多年,今后,要何去何从?

    周孟言透过车窗玻璃的倒影看着她,心想,银月那么好,往后,她一定会找到一个真正她的人,她一定会有更满幸福的人生。

    接来的路程,谁也没有说话,不久,林河的酒店到了,他先了车。周孟言发誓他看见林河车后舒了气,活像是劫后余生。

    真是辛苦这位小伙伴了。

    十分钟后,他也到了。银月问:“车怎么办?我开回去不要吗?”

    “不要是不要,但是你一个人回家会不会不太安全?”周孟言想了想,“要不然你上楼喝杯茶,然后叫你助理来接你?”

    银月半是心酸半是玩笑:“那你女朋友不得吃醋啊?”

    周孟言笑了起来:“不会,她应该兴看到你的。”看到你平安无事,看到你还活着,她一定也会很兴的。

    银月有冲动想要亲见见他的女朋友,可转念一想,见了又能怎么样呢?他自己都说不过是个平均六十分的女孩,相气质都不重要,他就是喜她。

    没什么意思。她摇了摇,自嘲:“算了吧,祝你幸福。”

    “你也是。”周孟言也不勉,“到家以后报个平安吧。”

    银月哭笑不得:“能有什么危险啊,车我给你停我家小区门吧,改天你自己开回去。”

    “好。”他再三叮嘱,“路上小心。”

    银月苦笑了一声,摇了摇,打转方向盘,掉开走了。

    周孟言目送她离开才上楼回家,一门,肩膀垮来,哈欠连天,踢踏着换了拖鞋:“采蓝,我回来了。”

    钟采蓝正在敷面,听见响动走来:“回来了?玩得开心吗?”

    “好累。”他叹了气,走浴室,熟稔地扒衣服,“心累。”

    钟采蓝捡起他丢在一边的衣服闻了闻:“好的酒味啊,你喝了多少?”

    “忘记了。”他拧开,见她要走,忙不迭,“别走别走,我有话和你说。”

    钟采蓝把他的脏衣服丢衣篓:“洗完澡再说。”

    “和银月有关哦,你不想听?”周孟言探混着泡沫顺着他的发往淌,在脚汇聚成一个小小的潭,又飞快走,“不听算了。”

    钟采蓝收回了脚步:“银月怎么了?她还好吗?”

    周孟言三言两语代了前因后果,随后就发现钟采蓝的脸黑了,他被唬了一:“你生气了?”

    不应该啊,钟采蓝不可能会因为他为银月生气的,别问他原因,他就是知

    钟采蓝叹了气:“你……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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