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变态难防 - 分卷阅读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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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修平连忙求助看向宁爷爷。可他已经答应了领罚,宁爷爷便是再偏袒,此时也没法帮忙。见宁清卓拿着一乌黑的木从祠堂后行,宁爷爷只能一声咳,提醒:“清卓啊,清卓,修平是我的宝贝孙,你手可得轻些啊。”

    宁清卓看宁爷爷一,缓缓勾起了嘴角:“我自然晓得,爷爷务必放心。”

    宁修平被人住趴在地上,嘴里上了一团布。他对宁清卓这句应答不抱丝毫希望,却想着他也不是没挨过板,不过是二十,咬牙抗住,痛一痛便过去了。

    可第一砸在他的上时,他便再没法这么想了。宁修平痛得只恨没法咬自尽!又嗷嗷大叫,想说他后悔了!他宁愿去见官也不愿挨打!可惜被住了嘴,那声音混,本听不清。

    宁清卓手上用了暗力。前世她在孙剑锋边,曾经听他说过廷杖的把戏。打板有学问,若是让孙剑锋行刑,他可以一杖叠着一杖打,不见血,但都烂在,只需十杖便能致,二十杖便能取人命。她力不够,却也知晓些窍门,宁修平挨上这一遭,定是得养上几个月!

    宁修平嚎了几嗓,便再没了力气。一时间,祠堂只剩闷响和男人的呜咽声。二十杖打完,宁清卓气,只觉神清气!宁修平却恨意噬心:这个女人夺了他族之位,与他作对不说,今日还打了他二十杖!他活了二十六年,何曾受过这苦!这仇,他定是要报!

    这么一想,宁修平竟然扯了扯嘴角:所幸他今日是有备而来,早有设计!挨了板又如何?他照样能叫宁清卓好看!

    ☆、第6章 母司晨

    宁爷爷见宁修平挨了打,都要心疼坏了!连忙让人将宁修平抬去准备好的担架上,就要带他去看医生。宁修平却阻止了。他撑着抬起手,竟然对着众族人了个笑容,着气:“不急……诸位,茶庄,近来赚了些银,修平,来给大家分红了!”

    话一,宁家族人个个面带惊喜,宁清卓也微讶挑眉:自本房叔叔死后,宁修平已经一年多没有给族人茶庄的分红了!

    宁修平脸上终于有了得意之,只可惜太疼,痛苦的神与得意混在一起,看着很是怪异。却还是死撑着抬起,断断续续开:“修平不才,茶庄经营惨淡,是以许久,没能给大家月份。这次终于,赚了些银,自然是要,顾及诸位。”

    宁清卓听了,心便是一声暗笑:经营惨淡?!你的确“不才”,可宁家的茶庄名声在外,这三年虽然不如从前,却时有老主顾光顾,你坐在家财源来,却还当大伙傻的么?

    可她不能和银过不去,遂没有开,只是立在一旁,就等着看这人要耍什么把戏。

    说完这话,宁修平偏看向宁爷爷。宁爷爷显然早有准备,合拿了一百两银票,递给宁清卓。宁清卓上前,接过那银票仔细验了验,是真的。便也不多说,将银票仔细收了起来。

    宁爷爷抹了把并不存在的老泪,:“这可是一百两银啊!大伙这两个月的生活,可就不用愁了!修平真是记挂大家,受了这二十杖,却还心心念念要给你们分红。”

    一旁坐着的几位宁家老人连连,纷纷赞扬宁修平。其一人话一转:“清卓啊,我听说这个月,宁家没了用权。”

    宁清卓心一凛。这事传得这么快,这些老人又特意在此时提来,看来宁修平今日,还真是有备而来……

    她心知瞒不住,索实话实说:“抢战是我赢了,但不知哪个小人去偷报了官府,”她特意看了宁修平一,这才继续:“官差说我们宁家聚众斗殴,罚我们一个月不许用。”

    此言一,一时大哗。宁家族人了分寸:不能用!那耕地怎么办!

    宁爷爷又敲了敲烟斗,气十足喝了声:“安静!”

    族人慢慢静了来。宁爷爷瞟宁清卓一:“早就说了,让你不要手族事!你偏偏不听!看看现在惹了什么麻烦!古话说得好,母司晨家不兴!女人不能当家,那不是没有原因的!”

    宁清卓轻哼一声:“爷爷你有话明说便是,不必引经据典。”

    宁爷爷闻言果然亮了目的:“清卓,这个族你别当了。我看之前,修平当族时就得不错……”

    宁清卓心底一声冷笑:又来!

    宁爷爷是典型的封建老古板。在他心,女人就该在后院伺候男人,以男人为天。过去宁清卓没少跟着宁爹爹抛面,已经让他觉得败坏了门风,更别提现在宁清卓居然当家作主了!加之宁修平又是他最疼的孙,是以,在宁清卓接手族的半年里,宁爷爷多次带领旁支老人,挑剔她的办事,挑衅她的权威,一心想将她拉

    宁清卓慢条斯理接了:“哥哥这族得的确不错,一人贪占了茶庄,生生吞了宁家百来号人的分红。那些地契若不是我一直收着,还得被他一并贪了去。”

    宁爷爷一时语。一位老人连忙:“正所谓人谁无过,过而能改,善莫大焉。之前修平年轻,一时糊涂错了事。现在他成了,能悔改,于宁家终是好事一桩。”

    宁清卓却懒得再和他们废话:屡次三番来她面前撒野,他们不烦,她却烦了!

    ——择日不如撞日,今次,便要闹得他们人仰翻!

    宁清卓忽然冷了脸,目光一凝,朝着宁修平去:“你宁修平想,我第一个不同意!”

    她抬手指向族人的一名少妇,激而愤慨开始了攻击:“秀夫君死后,王家图个旌表,她以死表贞烈,将她关在柴房里整整五日!她饿得只剩一气,托人向你求助,请问你了什么?不理不睬!若不是我手,她现在已经被迫以死殉夫,上了卢陵的贞节牌坊!”

    又指向一大娘:“祥嫂儿病危,无钱医治。她跪在你家门求你借钱,你又了什么?你让家丁将她打跑了!若不是元纬大闹医馆,那大夫救人,她孩现在就死了!”

    宁清卓愈加愤怒,走到宁修平边,质问:“新坡的渡,历来是陈家与宁家的公产。前段日,陈家想要独吞渡船,我在官府和陈家奔波,请问你又了什么?和陈公一并连诗会酒楼?今天早上,我一人力战元纬,对峙燕捕,请问哥哥,你又在什么?!”

    宁修平张。他珠转了转,正想开诡辩,无意间四望,却发现许多宁家族人正盯着他。不满、谴责、厌恶、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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