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妈妈的接待工作
29-06-19
今天晚上的饭局，照例，我妈妈先到公司和金总汇合。
离开公司前，我妈妈当着金总的面，在他办公室里重新穿衣打扮了一番：她
脱
职业的OL
装，换上短短的豹纹超短裙；她换
丝袜，换上黑的吊带
丝袜；她脱掉普通的小
靴，穿上一双8公分
的尖
跟鞋……然后，我妈妈
扭着
圆的大
，一扭一扭地跟着金总，上了他的百万级大奔驰。
到了饭店包间后，差不多客人都来齐了，一群西装革履的
年男人。金总坐
在首座，他简答地说了几句话，接着扭看向我妈妈，要求她为大家
一支艳
舞，作为开席前的助兴活动。
我妈妈一脸害羞地说，她都四十好几了，是个老女人了，哪里会舞啊？金
总笑眯眯地说，不会没事，谁都有次呀，他要我妈妈敢于尝试……我妈妈
没办法，毕竟是领导达的指示，她只能
照办。
接着，就看见我妈妈一脸无可奈何的表
，她在服务生的搀扶，小心翼翼
地站到圆桌央。包间
的男人们都鼓起掌来，他们可不是在鼓励我妈妈，而是
纯粹
于看好戏的兴奋。
我妈妈有手足无措，她一辈
就没怎么过舞，更别提当众舞给别人看
了。我妈妈轻轻地扭动起
，
的腰
微微打颤，因为
张的缘故，她两
只手都不知该放在哪里。
坐在桌边的男人们，有的鼓掌，有的
哨，但他们几乎所有人，都低脑
袋，伸
脖看我妈妈的裙
光。我妈妈今天穿得是超短裙，从她站到圆桌上
起，她裙的丝袜和丁字
，就已经被众人一览无遗了。
我妈妈虽然不会舞，但她懂得这帮男人们的心理，她知
他们想看什么。
于是我妈妈简单地扭动了几后，
脆直接抬起大
，
了一个颇
难度的「
踢」动作。桌边的男人们纷纷拍手叫好，随后我妈妈又接连了几个相同的动
作。
过了一会儿，金总
笑着说，我妈妈得还不错，如果她能把丁字脱掉，
那就效果更好啦！
我妈妈羞涩地，然后只见她蹲在圆桌上，双手伸
自己的超短裙，
熟练地把丁字褪至脚踝
。旁边一个男人见到，立刻大喊了一句：「嘿！
女，
你
来喽！哈哈哈！」
其他人随即也发一阵哄笑声。
脱掉丁字后，我妈妈光着继续舞。她害羞地
垂搭着脑袋，双臂
僵
地左右摇摆，腰很想跟着上肢扭动，但因为上了岁数，
本不什么动
作……我妈妈怕金总不满意，只好不断地踢的动作，让一双双
欣赏
她光的
和……之后，我妈妈还模仿起电视里韩国女明星的路：她
凭借自己模糊的记忆，吃力地蹲，双呈M型打开，然后我妈妈一边扭动
起圆的
，跟鞋的尖不时地着桌面，一边有节奏地摇晃脑，我妈
妈那一栗的大波浪卷发，随之翩翩飞舞，像一团在半空熊熊燃烧的火焰…
…
「哎呀！」
正当我妈妈翩翩着艳舞时，她不小心跟鞋一
，随着我妈妈一声尖利叫
声，她从圆桌上摔倒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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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妈摔倒可不要，但她跟鞋的尖，却一
破了某位大客的
，鲜血渐渐
了来。
金总一看，这可不好！我妈妈不小心
伤的，可是他们最重要的客，每
年这位客都和公司签署
额的购买合同……
当饭局便戛然而止了，那位重要客被火速送往医院，而又急又燥的金总，
则气不打一，他恶狠狠地盯着我妈妈，准备狠狠惩罚一前这个蠢女人。
我妈妈吓得耸搭着脑袋，她一言不发，据金总的指示，我妈妈准备把金总
带回家，让金总当着我的面——她的亲生儿——狠狠惩罚一我妈妈。
……
俩人回到家后，我很惊讶妈妈怎么带了一个男人回来？我看着金总板着脸
的严肃模样，心里不禁嘀咕着。
我妈妈首先向我介绍了一金总，告诉我这是她的
上司，要我对他毕恭
毕敬，不准有任何的闪失……说这话时，我妈妈语气颤抖，整个人也畏畏缩缩，
我隐约
觉到，妈妈正于极度的恐惧。
在金总的指挥，很快，我妈妈就脱光了全衣
，只留上的吊带
袜和跟鞋，她的衬衫、裙、
罩和随意扔在一旁。
对于前这番景象，我倒丝毫不惊讶，因为凭借自己对我妈妈的了解，她和
她领导如果有不正当的男女关系，那再正常不过了。
我妈妈上的肤犹如炼
一般白皙，一对耸的房上翘立着两粒褐
的大
，随着窗微风的掠过，我妈妈那一对大房不时地微微颤抖。
「冷吗？」
金总问她。
我妈妈摇摇：「不冷。」
「要不要把衣服穿起来？」
金总继续问她。
我妈妈说：「不用了，金总，谢谢关心。」
金总，不再说话，他拿一个IPAD，手指在屏幕上轻起来，似乎正
在理什么公务。
接来约半个钟，我妈妈就这样一丝不挂地站在客厅央，她一声不吭地，
微微低着，双手
叉垂在前。金总不发话，我妈妈就不敢声，她此时此刻
能的，就是安安静静地等候，直到金总的一步指示。
我坐在金总旁，明白这是金总怒火爆发前的宁静，我大气不敢
一声，偶
尔偷瞄我妈妈一，她穿着吊带袜的两条笔直地并拢，跟鞋站着的地方始
终不敢挪动哪怕一寸……
半个小时后，金总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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