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我和她两人，如果凶手不是我，那么她就算不是凶手，也是从犯。”
这是李五昨天思考一夜得
的结论，自与廉母那一番对话后，廉母这两个月都没有召见她，可见是不想见她的，怎么会突然无缘无故地要见她了？凶手想借刀杀人，既然用的李五的匕首，必定会想办法将她引到廉母的卧房
，若廉母不是突然起意要见她，那么传话的文竹嫌疑就是最大的。虽然文竹人前一副天真活泼毫无心机的模样，让人很难相信她会是从犯甚至是凶手，但是如果不是李五，那只可能是她。
文竹气得冲她吐了一
血唾沫
：“呸，你血
人……呜呜……明明是你杀了夫人，还想让我当替死鬼……呜呜呜……公
，你别被这个女人迷惑了……呜呜……公，你相信文竹，文竹服侍夫人那么多年，忠心耿耿，从无二心……就是给文竹十个胆……也不敢有害夫人之心啊！”
玄友廉：“来人。”
一个狱卒
来：“大人。”
“给我
。”
“是。”那狱卒拿起沾了盐
的鞭狠狠地打起文竹，一鞭
去就溅起一血，文竹一开始还哭叫，没几鞭就被
了过去，随后又被泼醒，痛哭：“公，你放了我吧，不是我，不是我……”
李五虽然相信自己的判断，可是看着文竹这个模样，还是有些余心不忍，侧过脸：“廉公，你若要拷打她，请让我回避。”
玄友廉：“不，我要你在这里看着，从
到尾看清楚我是如何替我母亲报仇的。”
文竹哭：“公，你为什么不相信我，是那个女人，明明是她，你为什么不拷打她！”
玄友廉冷冷：“文竹，你不要装了，趁我对你还有一
主仆怜惜之
，没有动用大刑之前，老实
代，是何人指使你杀了我母亲。”
文竹绝望地摇，惊恐：“我没有，不是我……小公你若不信我，好，文竹愿随夫人
黄泉，以证一
清白。”说着便
咬
自尽，可没等她咬去呢，玄友廉似早有防备一般，直接
住了她的嘴
。
“文竹，既然你拒不待，就别怪我手段残忍了。你想咬自尽？没那么容易！把她牙齿全
敲掉，一颗不留。”
文竹一听瞪大
，连李五听了都觉得有些不忍心，在看到文竹咬牙自尽的时候，她就有怀疑自己的判断了，或许真的是廉母突然起意叫她过去，文竹是无辜的？
也有一
可能，凶手本来打算用别的方法引她过去的，但见廉母主动要自己的侍婢文竹去叫她，就顺推舟，在她抵达廉母卧房门外后动手？
就在李五几乎要推翻自己的判断时，那边狱卒已经熟练地拿起一个铁嘴
文竹嘴，然后拿起铁锤开始凿断她的牙齿。
这是牢狱里经常用来防止罪犯畏罪咬自杀的方法，若将满嘴牙齿全
掉，可能导致罪犯因剧痛或是
血过多而死，若只是防止罪犯咬，只需将外
的牙齿凿断，将牙
留在
，当然这痛苦也是极
大的。
伴着铁锤敲砸的声音，文竹从
咙发悲鸣，叫得人一声声胆寒。
李五别过脸，低声：“万一最后查来她是无辜的……你要怎么办？”
玄友廉冷冷：“她无不无辜与我何
？小五，你得庆幸我对你有一丝不舍，否则此刻你已经与她一样，被绑在这刑
上接受一样的极刑。”
李五一怔，终于明白他为什么一定要她旁听而不让她回避了，他并没有完全放对她的怀疑，只是还没狠心到对她用刑而已。
一刻钟后，狱卒将铁嘴从文竹嘴里取，文竹满鲜血，嘴
也被凿烂了，模样惨不忍睹。拿掉铁嘴后，文竹又哭又笑起来，已经完全
神失常，无意识地念：“杀了我吧，杀了我吧，杀了我吧……夫人，我来陪你……夫人，我来陪你……”
玄友廉：“文竹，你不必装疯卖傻，如果你是潜伏在我母亲边的杀手，这刑罚对你来说不算什么，这才刚开始而已。我明白的告诉你，无论你坦不坦白，你已经死定了，区别只在于在死前你要受多少的酷刑，你放心，无论你受了多少酷刑，只要我不想让你死，你想死都死不了。你如果想早解脱，就立即坦白一切。”
文竹失神，呓语：“公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拿锯和烙铁来。”
两件刑
被放到了文竹面前，文竹看着那两件血迹斑斑的刑，没有害怕的表，仿佛真是吓疯了，依旧在呓语：“杀了我吧，让我死吧……”
玄友廉一边观察着她的反应，一边冷笑：“两只手两只脚，一共二十个指，我会将你的二十个指一锯来，每指必须锯满一刻钟才许锯断，锯断后立即用烙铁烙灼伤止血，一滴多余的血都不会让你多。文竹，你觉得你能忍受到锯断第几指？等锯断这二十指，面就开始锯你的耳朵鼻嘴，锯完就会用烙铁止血，这时候我会在你面前放一面镜，让你看清楚自己是怎样一——变成鬼！”
光是听的，李五浑都冒起了冷汗。她知玄友廉心
狠
手段毒辣，从三年前那次他不声不响挥刀斩首丘荣一事，她就看来了，可今日她算是彻底见识了在痛失慈母后，他心狠起来有多狠。
文竹惊恐地瞪大，吐着大的鲜血，仰起脖用没有牙齿
糊的声音惨叫到：“放了我放了我，我是无辜的，我是无辜的……夫人，救我……夫人……”
玄友廉示意狱卒动手，那三尺
的大锯刀在文竹的右手小拇指上足足磨了一刻钟，才将骨彻底锯断，那骨血一分离的声音混着文竹的惨叫声让李五的耳
一阵阵刺痛，目眩，几乎站不稳，背过扶住一旁的栏杆呕起来。
玄友廉看着她受到惊吓的表，丝毫没有让她离开的意思。
若昨夜事发之时，不是李五在场，而是别的女人，此刻恐怕已经与文竹一起受刑了。
母亲死亡的大悲痛彻底淹没了他，他能相信她的那句“不是我”，并且没有对她上刑，已经是他保留的最大的理智了。
他虽然想相信她，然而所有的证据都指向她，她的辩解又那么苍白，他的心底控制不住地有一个声音在叫喊“万一呢，万一是她呢”！所以他必须要让她睁睁地看着这残忍的酷刑，让她知残害他母亲之人的场！
就在这时，他注意到她的手腕上似是
着什么东西，他走过去一把拽开她的袖，就见那个用金补好的镯正完好地在她手腕上。
他瞳孔一缩：“这东西怎么会又回到你手？”
李五努力让自己忽视背后锯锯磨血的声音：“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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