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内jian,如何忠良 - 分卷阅读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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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五……”李继勉声音沙哑,带着一丝慵懒,“从了我不好吗?成为我的女人,从今以后只服侍我一人。”

    李五不知今夜怎的又让他起了心,脑里闪的就是奎鲁他们的话,“这个年纪的男人啊,就是狗,满脑想的都是那事”。

    李五撇开,双臂抵在两人挨的膛间,努力保持这一可怜的距离:“小公,不要……”

    “不要……什么?”李继勉说着嘴在她脖间蹭了蹭,直接咬上了她的衣襟,想要将她衣裳扯开。李五脸一白,立即曲去踢,李继勉虽是坐着,单一勾就将她曲膝的劲化去,顺势用自己的双将她的双死死夹住,这样一来两人贴在一起。

    李五羞愤难当,仰腰去,正见着旁边兵架上放着李继勉的大刀,拿起刀来二话不说向李继勉挥去。李继勉仰躲过,松开双,一踢地面,连人带椅后几步,一亮:“啧,才去军营里练了几天啊,这就敢向着我挥刀了?”

    总在这人面前装乖巧装顺从,反而让他愈发的得寸尺起来,李五心窝火:“小公今夜火气大,我舞刀给小公灭灭火气。”

    “呵呵,当了几天兵,这底气也了,来,我倒要看看你这几天能劲多少。”

    当即从兵架上拿了三尺鞭,李五一挥刀,他一鞭到她胳膊上:“发力不对,是大臂用力带动刀刃前推,不是手腕。”李五再一挥刀,他一鞭到她大上,“姿势不对,双张大,站都站不稳,刀没砍着敌人你先得摔个跟。”李五举刀劈,他倒拿鞭尾,用鞭柄直接抵住了她的刀刃,“动作这么慢,母完崽了,你还没杀得了敌人。”

    李五拿了李继勉的刀,才发觉这刀比军营里士兵用的刀还重上几两,挥几就已经气吁吁了,被李继勉这几更是羞辱得不行,气得大叫:“你闭嘴。”

    “咣”李继勉用鞭柄一挑,便将她手大刀缴了,扔到地上,随即将她拖怀里,低捉着她的就是一记吻。

    这李继勉是闭嘴了,她也不得不跟着闭嘴。

    半响,李继勉放开她,看她又羞又怒的模样,碾了碾她被他吻得鲜红的眸暗沉:“这般发脾气的模样,我喜。”

    李五伸手便又去够兵架上的`枪,被他拖回来,好笑:“好了好了,不欺负你了。”

    李五退得三步外,防备地看他。

    李继勉全程都坐在椅上,`未曾离开过椅半寸,此时一踢地面将椅移回原位,重新拿起那墨还饱满的笔,在此前落的一继续抄写起来,边写边:“还站着什么?过来研墨。”

    李五狐疑地看他,片刻后见他真的只是在练书法,不像会再欺负她的模样,走过去拿起了墨杵。

    第二天李制便命令李乐群护送玄友廉回洛,而那个声称是常侍的太监也被打扮成了随从跟在李乐群的队伍

    李五本想找机会将消息告诉徐敬仪,可没想到李制的动作这么快。第二天她一觉睡醒,就听说玄友廉正在晋王府外整理行车,准备发了。

    李五一听着急了,顾不得其他,赶跑到晋王府外,正见着李继霸和李乐群、玄友廉三人站在府门外互相别,而徐敬仪牵着立在玄友廉侧。

    若是不把消息透去,怕是再没机会了。

    她趁着三人谈的时机,装成收拾行车的仆从,缓步走到徐敬仪边,正要假装摔倒跌他的怀里,好将消息贴耳说

    哪知刚崴倒,玄友廉的动作比徐敬仪更快,直接猿臂一伸就将她稳稳扶住,带怀里,两相视线一会。

    玄友廉:“……”

    李五:“……”

    李继霸:“小五,怎么是你?你看看你,冒冒失失地差摔个跟,冲撞了友廉,快歉。”

    李五讪讪站起来:“小五失礼,请廉公恕罪。”

    玄友廉自李五从门来便注意到她了,假装没看见,就见她鬼鬼祟祟地接近,最后还在他侧假装摔倒,不是引着他去扶是什么。

    “无妨,你是来送我的吗?”

    李五只得答:“是的,听说廉公今日离开正平县,之前受了廉公颇多恩惠,于是来与公别。”见玄友廉还抓着她的手,赶回来退到一边,看着近在咫尺的徐敬仪,却没办法将消息透去。

    玄友廉角微扬:“不必别,我们还有再见之日。”

    李五不知该说什么,只得低不语。

    不一会玄友廉与李乐群的车队就发了,李五看着车队越行越远,只能站着着急,只能期盼徐敬仪到时能随机应变,应对过去。

    李乐群随玄友廉去了洛,这一来一回,少则一个月,多则两个月。

    洛的消息还没传回河东,安的先传来了。三月初三,成元元殿登基,国号“大齐”,建元寅始,这便是寅始元年了。

    因为成元杀皇帝血洗太极登基称帝都是在短短的三个月之完成,本没有给各地军阀太多的反应时间,加上各地军阀得到消息的时间不一,又多在观望犹豫,所以他的登基并没有遭到太大的反对。

    而玄凉未与李制达成盟约,也不敢轻易举起反成之旗,所以也是假意顺从,兵不动。

    因此成元的登基大典行得格外顺利,倒是他自己在登基大典上闹了个大笑话。

    他穿帝王衮冕踏着汉白玉阶陛元殿时,竟当着文武百官之面摔了个大跟,直接落了二十层台阶,要不是旁边的宦官疾手快,一脚踢在了他的`上,把他的势阻了一阻,他能直接摔到阶底去,被人扶起来后,衮也破了冕也歪了,额上更是摔得破血,气跺脚撩袍,恨不得当场命人将元殿前的汉白玉石阶给刨了。

    可只能咽怒气,着一狼狈,重新爬了一回阶陛元殿。

    等得仪式结束后派人调查发现,为迎接登基大典,早几天就已经清扫得净净,不许任何人踏的汉白玉石阶上,不知被谁撒了大把大把的盐粒,与汉白玉颜相仿,稍远一就看不到。帝王登基,穿的又是新履,于是这才摔了这么个大跟

    成元找不到是何人所为,气得将元殿外的女太监以侍卫全杀了,又自己琢磨着能用“撒盐粒”这手段故意让他在登基大典上丑,又借此来嘲讽他就是个私盐贩,也只有读书人能想到这样尖酸刻薄又小家气的法,而那萧发云又是个总自诩为读书人的尖酸之人,气上加气,当即派兵又抓了一批书生文士 ,斩在午门菜市

    不成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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