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生为奴 - 分卷阅读1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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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朝廷也不算赶尽杀绝。父皇御极十余载,看着国库越来越充裕,是升平朝三倍有余,如今更着发展边事防务,又要从外夷手里再军需,富国兵是落在实看得见的,是以众人虽有不满,却暂时都成观望态势罢了。”

    至此,太似乎满意笑笑,“先生不必勉回答,孤看你神,业已知晓答案。”

    掩卷沉思,容与不得不承认沈宇的确明光锐利察力,话说得明白透彻,更不吝透他日后也一定要集权,更会将盐矿等利税商业把持在官府垄断之。那么至少目前,他们算是有一致目标,只可惜并不能代表彼此可以成为一个战壕里的朋友。

    凡事涉及太都须格外小心,往后随着他有自己的幕僚、亲众、甚至忠臣良将,自己就更该谨慎行事,以防行差踏错,被人住把柄。

    放思绪,才想起有日没好好陪沈徽,见天不早,便赶去承明殿,打发了原该值夜的女,预备亲去伺候。如今御前侍奉的人都晓得,只要林容与在,就无须旁人再近前,众人乐得偷来一晚闲暇,自是迅捷无声地退了去。

    容与先自己洗漱了,绕过屏风,一瞧见沈徽横卧在床上,似笑非笑,慵懒至极,张嘴就是揶揄,“难得厂公今日有暇,拨冗临幸,真乃朕之福气也。”

    容与在床边站定,摊手笑,“为主分忧也要受冷嘲讽,真是动辄得咎,臣这日过得当真艰难。”

    沈徽扑哧一声笑来,一把拽过他人,双臂牢牢箍那劲瘦的腰,凑到他耳边轻声说,“忙大事也要有个度,知你这人不惜力,瞧瞧,近日又瘦了些,嗯我怎么摸着那骨好像更尖了,回躺在上,膈得人生疼。”

    类似的不正经话听多了,容与原觉着自己面没那么薄,架不住被他呵气梭梭,耳一阵阵发,只恨不得打掉那上的手,“那什么……唔,”一句没说完,已被沈徽扳着脸扭过来,又准又狠地亲上来。

    沈徽这人,起来一向也是不惜力的。被冷落些日,爆发得更是激烈。像是有心惩戒,又带着十足兴味,沈徽让他躺平,其后不知从哪里变。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已将他双手地绑在床架上。

    见容与双目都瞪圆了,里现一团茫然,沈徽只觉好笑,“别怕,这样你就跑不了了,我恨不得天天这样把你系起来。”

    说着又像是带了怨气,抓过一方帕蒙上他的睛。容与才本能的挣扎了一,便不由己陷了被动的侵略。沈徽是力充沛,憋了几日愈发势不可挡。岂知最销魂的,还是容与肯全力合,简直是任由他在上纵

    沈徽是最好的人,大抵也是最坏的人,容与禁不得他反反复复的撩拨,半晌已被他逗得起了反应,他却存心不肯让人满足,放开手只去吻容与的耳垂、颌、锁骨、膛,那一片细腻莹的肌骨就像是被盖了印章,此起彼伏泛起粉红。然后再一路向,倏地一完全没有征兆的,将那最的地方包裹齿间。

    被缚住的人一阵痉挛,双臂剧烈颤抖,系在腕上的布亦被他挣脱开来,可那双手却并不放,依旧抓着床橼,抖得一塌糊涂。

    那是一带着轻微痛苦的兴奋,直把人折磨得渐渐丧失意志。沈徽玩得够了,才怀着恶作剧猛地扯掉那块蒙的布,霎时间,他看清里竟然闪着泪光,脑里跟着轰然作响,那样十足诱惑,也十足新鲜,让人不胜怜惜,却也让他更加想要狠狠地去他。

    沈徽是要弥补早前自己受到的冷落,更是要弥补他时常涌上心的执念——想把世间一切都捧到人面前,却始终不知对方究竟需要什么的心慌。睁睁看着容与忍耐克制,咬了牙关,直到再也承受不住,那泪终于顺着落,抿的双颤了几颤,到底捱不住开低声央告。

    疾风暴雨顿时化作和煦风,沈徽从不吝啬给他最温存的抚,最柔的疼惜,直到看着他从巅峰回落,整个人汗衣襟,恢复平静。

    “你是我的,永远都是!”任的帝王毫不掩饰占有,在他上缱绻连,仿佛总是不能餍足。

    侧躺着的人低低嗯了一声,算是答复,声调柔柔的,夹缠着重的鼻音,听起来就像是咕哝了一句。

    没有心力再去思考,也没有气力再去回应,他是年轻帝王最想占有的人,那么年富力的帝王呢?是否也会是全心都只属于他一个人。

    一连这么折腾几个晚上,容与到底吃不消了,琢磨着自己虽经常有锻炼,没事些无氧运动骑骑,可终究不能和沈徽那正常男人的比。再这么去,他快要被散架了,好在秋将至,前朝廷又有一堆事要忙,算是给了他一个合理借逃。

    这日门办差,回来路上,经过前门大街,市集一派喧哗闹景象,琳琅满目的各小东西引了林升的注意,容与见他看得开心,索和他缓缓穿行于街市。

    临近秋,很多铺门前都开始摆月饼,还有大大小小各式各样的兔爷。林升拿着一只会披铠甲骑着猛虎的兔爷看了半天,笑,“这个家伙还是那么好玩儿,我买回去给樊依看,她一定觉得有趣儿。”

    一旁的店家听了凑趣儿,“哎,小相公有力,这是今年才时兴的式样,买回去给家里的姑娘们摆着,到了秋拜月的时候还可以拿来放在那香案旁边,这威风八面的样多招人喜啊。”

    林升一面笑着掏银,因问起,“您一会回家么?我想去看看樊依,您是不是也该去看看方姑娘了?她们俩在一伴日过的可舒坦了,我上回去瞧她们,樊依正教方姑娘苏绣的针法呢。”

    容与对他笑笑,摇了摇,随后在店铺挑了些苏式的月饼,给他,“我就不去了,你帮我带个好。不必着急,钥前赶着回来就是了。”

    林升看着他,极轻的叹了气,言又止似的,最终什么也没说,摇自去了。

    因暑,天气渐渐凉来,西苑太池里剩些残荷,倒是太素殿前两株桂开的正好,远远就能闻到清甜的芬芳。

    一路往承明殿去,听见有教坊司的乐伎和着丝竹弦在练习,排演的是秋节曲目,歌声穿拂柳度飘来,是一支生殿乞巧。正唱到:重恩,愿生生世世,共为夫妇,永不相离。有渝此盟约,双星鉴之。在天愿为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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