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校男生 - 分卷阅读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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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扭曲,邵榕缩到了裂面,说:“我读的时候想自杀,开了煤气,结果我笨手笨脚,煤气爆炸,起了火把家里都烧了,那些亲戚都说我是自作自受,活该。”

    “你亲戚怎么都这么没同心啊,再怎么说你也是和他们有血缘关系的嘛,我要是有个白白的侄被烧的疤,我得心疼死了。”

    “玲玲,你好八卦哦。”

    玲玲走过去猛戳邵榕的脑门,邵榕捂着说:“也没什么,可怜人必有可恨之,我大概也可恨的吧……”

    玲玲骂骂咧咧地邵榕的脑袋:“你有什么可恨的地方,我还真没看来,叫你什么就什么,给你吃什么就吃什么,什么都不挑,说好听就是老实,说难听你就是笨!”

    邵榕忙伸手说:“那玲玲你发我工资吧,每个月一百块我就知足啦!”

    玲玲尖叫着用力分开十手指:“老娘的指甲油都毁啦!”

    她踩着小碎步哭丧着脸跑回化妆台边上,邵榕抱着他的裙走过去,撇嘴说:“又说我没可恨的地方,一提工资就又跑了。”

    玲玲着急理他的指甲油,没空搭理邵榕,邵榕对他扮鬼脸,在他背后怪样。玲玲抬瞅镜,转用手肘拱他:“好啦好啦,看你可怜,每个月给你发一百五,你裙改好了?”

    邵榕笑逐颜开,把裙展开了贴在自己上说:“改好了,你试试。”

    “试什么啦!快帮我把指甲油了再涂!上就要上台啦!”玲玲咋咋呼呼地把邵榕拉到边,邵榕被他得也有些心急了,一阵手忙脚,玲玲还在他耳边不停尖叫说:“涂到外面啦!涂错啦!扣工资!扣工资!!”

    邵榕后来实在受不了了,揪了两团棉在自己耳朵里才算在玲玲上台前把他伺候满意了。

    玲玲唱歌的时候,邵榕就在休息室里听,他有时会跟着唱,一边唱一边鼓捣化妆台上的各化妆品。他往玲玲的香,用他的红和睫膏,把自己化了,他心里就跟着乐,躺在沙发上抱着抱枕偷笑。玲玲总是冲他嚷嚷,说他浪费自己的化妆品,要扣他工资。还说他在后面唱太大声了,拆他的台,要开除他,让他回去睡大街。可他从没真的扣过邵榕工钱,也没真的开除他,让他去睡大街。他会在买香的时候多买一份,放在桌上,自己从来不用,也不说给谁的,发现邵榕用了,就嘟囔:“谁买了香给臭小用,好啦好啦,别用我的,省我的钱。”

    他会带邵榕吃饭,逛街,去夜市看闹。有次他们去湖边凑幕电影的闹,结果回来的时候晚了,没能赶上公车,玲玲嘀咕了好一阵,把邵榕带回了自己家。

    ?

    玲玲的家很小,不到二十平方,是隔了两室一厅来。邵榕起先以为他和父母一起住,后来才知玲玲很小的时候父母就因为车祸过世了,他是他养大的。屋里两间房间,一间是他的,另一间是他的。两年前,玲玲的肝癌恶化,也走了。她的房间被玲玲原封不动地保留了来。

    晚上邵榕睡不着,他蜷在床上,隐约听到隔传来断断续续的哭声。他趴在墙上听了会儿,抱着枕去找玲玲。玲玲也还没睡,手里拿着本厚本,开着床的一盏小灯,看到邵榕来赶忙把那本厚本藏到枕面,尖着声音赶他走。邵榕是挤到玲玲那张小床上,撒说:“玲玲,隔都没窗,好黑啊,我怕黑,睡不着。”

    玲玲斜看看他,推了两他的肩,把床灯关了,盖起被说:“睡觉!”

    邵榕侧躺来,他的胳膊挨着玲玲的胳膊,贴着他的,说:“枕面是什么?好哦,有磕人。”

    “哎呀你怎么这么烦啊!到底要不要睡觉!”玲玲用力转过,背靠着邵榕,叽叽咕咕抱怨,“两个人靠这么近,恶心死了!”

    邵榕顿了会儿,伸手去玲玲的脸,柔声说:“玲玲别哭了。”

    “哭你个死人!快睡觉!”

    “我说件事给你听吧。”

    玲玲没吱声,邵榕蹭得更近了些,脑袋几乎靠在了玲玲肩膀上,小声地说:“其实那天我没和你说实话……”

    玲玲闻言,猛地从床上弹起来,瞪着邵榕骂:“好啊!我就说你小说你死妈死爸是骗我呢!看老娘不撕了你这张胡说八的嘴!”

    他扑上去扯邵榕的嘴,邵榕忙:“不是那件事,是火灾的事啦!!”

    玲玲挑眉,重新坐好:“火灾?火灾怎么啦?”

    邵榕也坐了起来,靠着墙,抱着枕,把埋在柔的枕里,说:“我的时候,学校里有座钟楼。”

    “啊?你爸妈从你们学校楼啊?”玲玲冷哼了声,坐在那从窗帘的月光里整理发型。邵榕继续说:“钟楼面是学校的礼堂,每年五月底,学校都会在礼堂办一场舞会……”

    “哇,什么级的学校!我学校门一天没人打架,我们校就阿弥陀佛啦。”玲玲瞅着邵榕,半信半疑。

    邵榕:“舞会那天我爬到了钟楼上面。”

    “你一个人?”

    邵榕摇,但没说和他一起的还有谁:“我们要楼的时候有人在面放了一把火,我摔了楼,掉了火里。”

    玲玲没再接话了,他低看自己双手,摸着自己的手指,好似全然不关心邵榕的故事了。

    “后来我知那把火是和我同校的一个女生放的,她比我一个年级。”

    邵榕听上去很平静,玲玲撩撩发,扭了腰,:“一定是嫉妒你比她。”

    “她是我没有血缘关系的。”他听上去比刚才更平和,音调趋向一更单一,甚至单调的形式,“她也参加了舞会,后来有人发现她的礼服沾到了汽油,再后来警察在现场找到了她的一只耳环。”

    玲玲愣住了,脸上那调侃似戏谑的笑渐渐凝固,但他里那怀疑、不确定却没改变,他看着邵榕。邵榕坐在月光照不到的地方,玲玲只能勉能看到他的廓,邵榕说:“她被送到国外去念书了,她学习很好,还会社,我想她现在应该过得不错吧。”

    “那她……为什么她……”

    邵榕耸了肩,玲玲挪近过去问他:“你们没有血缘关系?那其他亲戚呢?没有人主吗?她还有钱国留学,那你呢,你上的伤疤怎么办??”

    邵榕的形象终于在他前变得清晰,他能看到他无所谓的神了。

    “治过的,没能治好,只能是这样了。”他的吻像个局外人,仿佛满的伤疤是在别人的上,治不治得好都和他没关系。

    玲玲听了,气不打一来,揪了邵榕一把,大叫:“什么叫只能这样??哎呀!真是气死我了!看到你们这就来气!什么事都要自己争取你知吗?!你不争取他们就当你是,当你是球!每个人都来,大家都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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