鲛妖[重生] - 分卷阅读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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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裴洹假死一回,很珍惜来之不易的时光,这两天什么事都不过问,听了这番话,沉片刻:“三年,他对江南地方人应当熟悉,但江南为官不必京城轻易,此人格如何?”

    “正所谓能屈能伸,圆,并非人不通达之人。”裴珩笑了笑,“他应付得来。”

    裴珩转向胥锦:“明日不需去军备营了 ,陪我审犯人罢。”

    胥锦当然乐意,心更好了几分:“好,我吓唬人,吓唬到位了你开问。”

    谁都没提小皇帝假死的事,这事麻烦,大家都默契地暂且搁置烦恼,傍晚陪裴洹在扬州城逛了逛,又往两间风格别致的酒楼去听曲品酒,仿佛白天的兵荒只是一场梦。

    夜里回绍园,胥锦揽着裴珩到院后温泉去沐浴,他解开武者制服一直系到颈间的扣,敞开些许,雪绸里衣松散领和一小截锁骨,实肌若隐若现。

    裴珩正宽衣除去外袍,胥锦瞥见了,心一动,凑过去殷勤地给他解簪,白玉簪,墨一般的发如云垂,裴珩回想调侃他几句,却是他凌衣襟,往看是笔直修和黑靴,往上看是俊妖冶的颌与角,胥锦禁而妖孽却不自知,只一个劲儿靠近裴珩往他上赖着。

    裴珩心里成一团麻,咙有,他私心里很喜胥锦穿这武者服,原本只是觉得好看,如今怎么看怎么都是火撩拨的原罪。

    胥锦听他呼有些,侧过靠在他肩上,手里殷切地帮他解开里衣腰带,鼻尖在裴珩颈侧蹭了蹭,低声:“怎么了?”

    裴珩稳了稳气息,着胥锦让他站直,伸手亲自给他解衣扣,指尖灵活地撬开腰间宽带的铜扣,一扒了这衣冠禽兽气息的衣裳,仿佛借此就能清除的涌动。

    不知的胥锦笑任由他折腾,蹬掉靴,两人上都被彼此脱得光后,气氛有些尴尬,他们不约而同地想:“方才是什么呢?”

    胥锦摸了摸笔的鼻,大剌剌彻底脱净,取了宽巾裹在腰间转里,片刻后声响起,裴珩也走了过来,他们之间不远不近,升腾而起的氤氲雾让彼此的面容模糊又清晰。

    “咱们家皇上何时回呢?”胥锦侧过,一臂搁在池畔支着脑侧问,“回怎么说,说‘卿们好,孤又活了’?”

    裴珩一阵笑,:“温戈今日传了消息来,有嫌疑谋害皇上的人全查了个遍,从太后里到浣衣局一个不落,已经揪孙家的几个暗桩,皇上离京自然是‘为之所迫’。”

    “为何还要等几日才回去?”胥锦问,“还要等谁的动作?”

    裴珩放松地靠在池畔,极细的腰线在若隐若现:“我谁也不等。”他沉默片刻,又,“皇上……兴许是等着看淮原王。”

    “那是皇上的十二弟……”胥锦蹙眉,“他了什么?”

    裴珩闭了闭,似是在回忆他那个不务正业、只养鸟的十二皇侄。他狭尾如有蝴蝶轻轻翕动:“今日午时传回消息,淮原王带兵往王城开。”

    第67章 夜

    “他带了多少兵回京?”胥锦立即意识到不对劲。

    裴珩没有睁, 沉默了一会儿:“小十二封地驻军共有十五万兵,军权应属当地刺史, 他原本应当调拨不动一兵一卒,但信报传回来,小十二带了五万骑兵往京城方向去了。”

    掌整个江州军大营的陆眷卿也不过带了三万人回京,且全扎营于京畿五十里外,为的是震慑群臣, 而不该掌兵权的淮原王却直接率五万兵直奔京城, 皇上驾崩的消息才散布去,这般火急火燎刀的,不是忠义就是夺权。

    胥锦有些错愕,淮原王看起来文弱又玩, 是个不务正业的少年, 难他一直都是故意藏锋敛芒?

    “他要夺位?”胥锦问,“皇上没有嗣,名义上适合继承王位的……只有你和淮原王……他是要跟你争?”

    裴珩睁开睛, 黑睫像是鸦羽, 他底的光泽晦暗疲倦, 先前未在皇上面前分毫:“是我, 也不只是我。皇帝无嗣,皇族宗亲自然是理所应当的继任者, 但朝臣世家若有野心, 便会选择易于控制的人, 辅佐他、支持他, 挟天以谋私利。我和小十二显然都不是听话的好选择……如果野心足够大,此时有的人该是在想着如何让江山改姓了。”

    “有陆眷卿在京城镇守,应当无人会轻举妄动。“胥锦看得分明,裴珩心很不好,连轴转了好几天,又要在皇上面前装作风轻云淡,恐怕心神都要耗竭了。

    胥锦在靠近他,双化为鲛尾,琉璃锦纱一样的尾鳍轻轻在碰裴珩脚背,修漂亮的鲛尾一缠过去。他垫在裴珩肩上,揽着裴洹的腰,手并不动,而鳞尾与裴珩肤的挲就像是人与木、灵的接,没有肌肤之亲那样暧昧,却又静谧而柔缓,仿佛藉由这碰就能分担裴珩的心碎和疲倦。

    “我想过把皇上无恙的消息传给小十二。”裴珩说,“但不行,皇上了这样的决定,便是存了试探所有人的念,要反的人今日不反,来日也终究会反。”

    若执意要分个亲疏,裴洹自然比淮原王更亲近裴珩,可一家人即便亲疏有别,也绝没有谁是无足轻重的,如今自己从小看着大的少年要反过来朝自己刀宣战,裴珩如何也不能完全无动于衷。

    他表面上总是风轻云淡临危不,可他的心比谁都义看得最重,这辈因此吃过不少亏,也从未把义舍弃。这样的人遭受了背叛,总是最伤心的那个。

    胥锦缠着他的,两人的乌黑发丝在盈动着,胥锦低声在他耳边:“瞧着你的神,像是打定主意今后谁都不信了一样。承胤,不是所有人都能同你一直在同一条路上走,三千世界,总有走到岔路的时候,旁人是这样的,但至少还有我、但凡活着一天,我总是站在你边的,即便元神破灭也汇天地间追随你。”

    他的声音低沉细腻,如月光映在清潭间,字字句句的山盟海誓都有往日的旧事印证,于是格外有分量,把裴珩心里的空倏然填满。

    心神绷的弦放开,便也卸防备,裴珩连续数日夜里思绪繁重不得安眠,睡醒后时常怀疑自己本没睡着,已经耗到极限,此刻放松,几乎是靠在胥锦上,慢慢重新闭上,渐渐沉梦境。

    胥锦化回人,抱着裴珩走上池岸,顺手扯了件单袍把怀人裹上,穿过院回了房间,把裴珩放在床上安顿好,俯亲了亲他额,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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