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我家审神者好吓人 - 分卷阅读3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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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右手。”

    于是鹤瞬间就乖乖地将右手搭在了埃德加的手心上。

    “…………”

    啊啊啊!这不是已经完全不敢反抗了吗,我!!!

    鹤的小人在一片惊雷疯狂地捶起了地板。

    作者有话要说:  记一次“反埃德加”势力的重大失败旅程。

    第186章 第 186 章

    无论现在的鹤究竟飘着多少的羞愤、纠结与不甘, 现实的他也依旧在顺从地与埃德加玩着握手的游戏, 听话又合,就差“汪汪”几声后原地转几个圈了。

    “好乖好乖。”埃德加也如是夸奖着, 摸了摸鹤的脑袋。

    “……???”

    对于埃德加的话语, 表面上表现得确实很乖巧的鹤脸上并没有展被人夸奖的喜悦, 反倒是在面颊上从左到右写着“懵”二字回望向了摸着他脑袋的埃德加。

    ……

    自与埃德加初次见面并被他一剑穿在地、爬也爬不起来还饱受待之后, 鹤就自认为自己比谁都早地会到了这个审神者实际上拥有着多么可怕而糟糕的格,以及与其格的糟糕程度成正比例着的可怕能力。虽然近来都一副谦谦君的模样, 但说他是个大王绝对、完全无误。

    所以当鹤听到能够知到自己的心音有多么不甘不愿的大王用“好乖”来形容他时, 简直想投给埃德加一个“你没问题吧?”的神。

    ——黑化的刀不同于暗堕的刀剑, 灵力、记忆、外形、战斗技巧……都没有大幅度地改变,唯独神、心、思考方式都产生了极大的转折。当他们想要隐藏自己的份时,就算是时之政府专业而密的仪也有很大的几率无法正确地探查来。

    因此,黑化的刀剑男士之于无辜的审神者们其实就如悬梁上的上吊绳, 隐秘而危险,不知何时就会抓住对方松懈的时刻将绳索垂、勒, 榨一切可以利用的存在,继而将无用的尸首抛之不顾。

    而埃德加所的就更是超乎常理。他虽然是一名大的审神者,可亦是一名脆弱的人类,把黑化的刀带回本什么的, 简直是一无理取闹的闹剧,危险程度堪比在枕边安放着断台后安然睡。即便对自己的大再怎么有信心,正常人都不会特意如此而为的吧。

    但埃德加还是确确实实地如此了。而且,他在最初的新鲜被时间所抹去后依旧没有放手。鹤很明白, 自己所走的并不是那被善良的审神者捡回家后温柔地治愈了心,渐渐被化,再慢慢回归了原来的本的路线。不如说正相反,时刻都对这位可怕的审神者抱着十二万分的警惕,战斗时刻随波逐地随意挥几刀剑,闲散时分就偷偷以挑拨、添为己任地给他制造麻烦。

    说实话,在回忆了一后鹤甚至都觉得自己实在是太烦人了。然而即便这样,埃德加却依旧在明悟一切的前提对这样的他说了夸奖。

    “……”

    如果是正常形态的鹤的话,也许心已经泛起了不少波澜,忘却之前的疼痛,为这样一个无论自己表现得如何都愿意接纳他的审神者所动了吧。但黑发红的鹤对于这位审神者只有快要爆表了的戒备。

    他暗自猜想,莫非这些举动就是传说的糖衣炮弹,而那些发言,就是人类所擅言巧语……?

    “不是哦。”

    一句轻佻的否定打断了鹤的思路。接着,一双温而有力的手捧住了鹤的脸庞,限制了他的视线。一时间,被突然控制住行动、固定住脑袋的鹤只得惊慌失措地与埃德加对视。

    狭小的视野里,埃德加扬起嘴角再次吐了危险的话语:“心在想着什么并不重要,最值得在意的始终都只有最后会什么。”

    “……!”鹤大为震惊。

    从埃德加的言语,他不由得联想到了前一个世界里的那座死城。里面的人类们无论曾经有过怎样的想法,在最后各个都还是如同机械一般被埃德加控着,如他所希望地那样度过了无数个日夜。

    难我之所以无法违背埃德加的命令,并非是习惯了他的指挥,而是和那些人类一样无法控制住自己了……吗!

    这样思索着,鹤受到了仿佛能化作实的恐惧骤然从脚底向上升起,地缠绕着他,他的肌表,啃着他的骨髓。他想要反抗,想要用力地甩开埃德加的双手。然而,那份刺骨的寒已经延伸到了他的大脑,无法动弹,不敢动弹。

    面对着冷汗直冒、咬着牙才保持站立的鹤,埃德加并没有松开捧着他脸庞的手,只是在冲他微微一笑后,幽幽地开:“——之类的想法……都只是以前的我的看法罢了~毕竟过了那么久,我也是有所成的嘛。”

    “你看,我手的鹤国永是个即便心里再怎么不愿也会顺从我、无时无刻都在想着我、从里到外都只属于我…的刀剑男士,我又怎么会把你变成没有自己思想的玩呢?”

    “我喜不自觉听从我的命令的你。”

    “我喜跑给我添麻烦的你。”

    “我喜这个表面活泼,心却萎靡了的你。”

    埃德加保持着嘴角的弧度,一边诉说意味的怪异话语,一边松开了对鹤的禁锢。他似是想要听到鹤的回应,将那苍白的指尖移到了鹤始终抿着的轻薄嘴上,带着些许的凉意轻轻压了起来。

    “……呼。”虽然险些被埃德加的气势压得透不过气来,但鹤至少明白了埃德加并没有要把抹去他的意志、将他彻底控的意图。他不由得叹了一气。

    接着,狠狠咬向了埃德加的指尖。

    ——这为什么说话要来个大气!我差就以为自己要变成会走路的破铜烂铁了啊!!!

    鹤怀着一难以散去的恶气,用心音对着埃德加咆哮了起来:“既然你都说了三遍‘喜’我,那么也不会那么小心地报复喜的对象的吧!”。

    尖锐的犬齿瞬间咬破了伸到嘴边的手指。即便不同于指尖温度的温腔里弥漫了开来,铁锈味随之充斥着鼻让他几乎难以呼,鹤也丝毫没有停的意思,怀着愤愤不平的心咂了咂嘴、继续加

    而后,过了半晌鹤才终于反应了过来埃德加说了些什么。

    喜、喜喜喜喜……!?

    不知是由于当时的过度恐惧发了对埃德加的吊桥效应,还是说过度恐惧后得知自己已然安全而引起的肌松弛,在鹤明白过来埃德加话语的意思时腰都要了,险些没有站稳。

    他不只是,连声音都止不住地颤抖。连忙后退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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