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上人 - 分卷阅读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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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母亲是琴棋书画样样通的大小,可惜父亲鸦片,最后的一贫如洗,街混混把家里的女人拉去院卖的时候,母亲一撞死了,可怜的小玫瑰就被送了胭脂巷。

    小黄莺来自陕西的普通农,去邻居家玩的时候,被麻袋一罩,卖到了北平。

    两人的很好,是一起大的妹。但她们的格却有所不同,玫瑰柔弱,比较善良,总是梦想有一天遇到良人把她赎这个鬼地方。黄莺却,不相信任何人,只相信钱,只相信自己,想有一天能自己逃去。

    十四岁的时候,两个姑娘都被老鸨挂上了牌,她们要破瓜接客了。

    似这等‘清小班’里的上等女,破瓜是件极为隆重的事。老鸨会事先找到想要破瓜的狎客,让他们互相竞价,价者得。这天晚上会挂红灯红烛,女会穿红衣裳,得如同新娘嫁一样。然后过了今夜,她就正式开始了迎来送往的日

    小玫瑰的第一个客人是位温文尔雅的先生,他人过年,但是风度翩翩,说话事极有章法,对从小在大的玫瑰而言,这个男人像父亲一样,让人觉得可靠。

    与小玫瑰相比,小黄莺就可怜多了,她的第一个男人是个大耳,在院混惯了的的浪富商男人。她的第一夜像个噩梦一样,不堪到难以回首。

    两妹的第一次对立就在这里发生了,因为小玫瑰告诉小黄莺,她对自己的客人产生了眷恋。

    小黄莺嘲笑她,告诉她别傻了。果然那个年男人只是个变态,喜女开苞而已。

    小玫瑰和小黄莺接客后,都渐渐红了,成了娼倌里的牌姑娘,她们住在有枕的奢华屋里,不但穿金银,往来的还都是达官贵人。小玫瑰是院里最红的姑娘,因为她不但会拉弹唱,还会写诗作画,所以受到的追捧最多,她还有,不是她喜的男人,她是不伺候的。

    就在这时,玫瑰遇到了她人生第一个最重要的男人。那是一位年轻俊,聪明风趣的大少爷。自从一现,他就凭借一首丽的诗捕获了玫瑰的芳心。然后他每日必到,如同每一个陷的男一样,全心全意对待着玫瑰。

    他牵着她的手在雨后散步,读诗给她听,教她新式舞蹈,跟她诉说绵绵的话。

    小玫瑰也像每个陷的少女一样,她的心里里都是他,再也看不别的男人,为了这个男人,她甚至不肯再接客。

    老鸨骂她烂婊,倒贴货的时候。小黄莺把小玫瑰拉去三等窑,指着里面一钱打一炮,浑都是烂疮的女人说。

    “看看,看看!知那个豁嘴的老女人是谁吗?十年前红遍胭脂巷的金凤玲就是她,她红的时候住的屋比我们的好无数倍,认识的达官贵人比我们见过的都多,可你看看她现在什么样!我们是女,卖就是为了赚钱傍的,你别傻了!”

    “用不着你我!”小玫瑰走了,她把小黄莺抛在了脑后。

    一段日后,大少爷不再来找小玫瑰了,小玫瑰等待了好久,终于等来了一脸憔悴的男人。男人说,我今后不能再来找你了,父亲生意失败,我再没钱来看你了,看在我们过去的谊上,能把我曾经送你的金首饰还给我吗?

    小玫瑰着泪扑到了男人怀里,她说,你别难过,你还有我,首饰我不会还你,你没钱,我给你钱。

    从此之后,小玫瑰卖自己,养着这个男人,乃至男人的家人。

    可是女,尤其是女,最忌讳这件事了。

    毕竟在其他男人看来,我钱嫖你,你搭不理也就算了,还把我送你的金银珠宝倒贴小白脸?所以每个这样女,都毫无疑问没了客人。

    ‘清小班’这么多钱培养一个女,可不是放在那里砸钱的,老鸨一看况不好,直接就把小玫瑰丢去了二等茶室。

    茶室可就是明晃晃的买卖了,客人想上铺的时候,女可没资格拒绝。

    一开始来到茶室的小玫瑰很难接受这心理上的落差,老鸨可不,拿针扎,拿火钳,拿鞭。几次之后,玫瑰就老实了,让上铺上铺,让几个人几个人。

    茶室的日比在‘清小班’苦一万倍,因为玫瑰相貌好,有时候一天就要接十几个客人。有时候接的少了,老鸨还要打骂,玫瑰在这里遇到了各式各样的客人,各式各样的变态。特别是她在‘清小班’时拒绝过的一位客人,他变态到差死她。渐渐地,曾经明亮灵动的睛变得麻木,如同死鱼一

    而那位大少爷已经不再现了,听说他结婚了,对象是一位有钱小

    小黄莺依然是‘清小班’的牌,每次遇到小玫瑰时,小黄莺都会嘲讽她,简直把她当成号敌人一样,或者破大骂,或者讽刺嘲笑,什么难听说什么。

    然后,小玫瑰遇到了人生第二个特别的男人,他是个所谓的革命者,因为一次追捕,他躲到了小玫瑰这里,期间他对小玫瑰大谈革命,大谈报复,大谈人生理想,还说要拯救这个世界,拯救像小玫瑰这样的人。

    小玫瑰的睛又亮了,她钱养着他,并全力帮助男人逃跑,还把自己的积蓄全给了他。

    这样愚蠢的行径,自然在院传的人尽皆知。

    小黄莺愤怒地找来骂她。

    “你是疯了还是傻了?我就没看过你这么蠢的女人!”

    “我蠢不蠢的,不用你。”小玫瑰淡淡地说。

    “你以为那男人会回来找你吗?你以为他会给你赎吗?”小黄莺举起了手,扇了小玫瑰一掌,“我今天就是要打醒你!你不倒贴男人就不行是吗?你贱!”

    “我知他不会回来,我知!不用你来告诉我。”小玫瑰着泪说。

    “那你为什么还这些傻事?以前就,现在还?”

    “因为我想不行吗?没有人会我,会一个婊,那我别人不行吗?我想。我这一辈不愿意空空的死去,就算没有人我,我也过别人,我能作为一个人好好的死去。”

    “你疯了,你看那些胡扯的书看疯了!”

    “我没疯,疯的人是你,是这里的人。”

    很快,小玫瑰了杨梅疮,一旦得了这病,人就开始发臭了,很快她就沦落到了三等。在这里,她更是一天承受几十个人的作践。有一天,小玫瑰用腰带,吊死在了房梁上。

    小黄莺也无力帮衬她,因为她也沦落到了茶室,最可怜的是,她为自己积攒的傍钱被老鸨偷了。

    一年年过去,无论如何挣扎,小黄莺也始终难逃厄运,一次次积攒的钱财遗落后,小黄莺也认命的落在了三等,饱尝人世间最心酸的苦楚。直到有一天,她溃烂到再也不能接客的时候,老鸨把小黄莺赶了去。

    终于,小黄莺离开了这个她一辈都想离开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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