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京春深 - 分卷阅读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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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氏皱起眉:“燕婶同我说,她家大郎昨日肯定把你那信放在你爹爹的信里一起送了国监。”

    九娘松了一气,阿昉应该能看到。

    林氏也大大地送了一气:“你胆也太大了,吓得我都吃不饭。”

    九娘心也没见你少吃。自从老夫人知九娘辣,让翠微堂的厨房给她送了许多辛辣蘸料。林氏夜里就总要来听香阁服侍九娘用饭,结果就是她吃得比九娘还多。

    林氏又兴起来:“你爹爹还夸我变聪明了,说多亏我想到提醒他,把族学和过云阁的那些规矩什么的,先写信告诉你表哥,还说以后你苏家的表哥肯定愿意亲近他。我看他才是真的不聪明的那个人,你说说看,我像能提醒他的人吗?”

    九娘哈哈大笑起来。

    这夜,九娘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不知明日相国寺能不能遇见阿昉。

    她想了这么多天,纠结着要不要告诉阿昉:娘在这里!娘换了个还活着呢。阿昉自然会相信自己就是他的娘,也肯定不会害怕这鬼神之说。可是阿昉那孩,知了以后会更难过吧,因为娘永远也回不去他边,她的位置已经被别人填上了。依他的,拖着无可去的她,路太难走。他这辈只能叫自己的娘为表妹,又不能常见到,甚至她大后会再也见不到。对阿昉来说,这是多么折磨他的事,会有多苦啊,还不如让娘永远就在他心里。至少她还能用另一方式关心他。

    慈姑轻轻拍着她,哼唱着:

    式微式微,胡不归?微君之故,胡为乎

    式微式微,胡不归?微君之躬,胡为乎泥

    ……

    式微式微,胡不归?胡为乎心

    夜沉如,百家巷苏宅。

    如玉的少年郎修的手指上展开着一封信,短短几行,字迹工整,旁边却画着一只大大的乌,上坐着一个梳包包的小娘,笑颜如,唯缺门牙。

    苏昉已经看了好多遍,依然忍不住笑得肩膀都抖动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叫声”是属于宋朝说唱艺术的一。同类的还有“小唱”、“嘌唱”、“唱赚”、“合生”、“诸调”、“鼓词”、“陶真”等等。戏剧方面,宋朝行傀儡戏、影戏、杂剧和南戏。至于京剧,不好意思,清朝见。这会儿,北京,燕云十六州范围,属于契丹。辽帝也很喜看杂剧演。卷54也有记录。

    要说哪个朝代最,宋朝。金饰的手工艺平在宋朝就很峰了。

    说说文思院吧。上次介绍过,属于外诸司。分为上界和界。

    和文思院同属于外诸司理的,本章现的:绫锦院是掌织紝锦绣的,是平定四川后得到蜀地的锦工百来人才开设了这个院。哈哈,四川人民任劳任怨啊。裁造院就是负责裁剪,文绣院负责刺绣。苏绣蜀绣的技艺在宋朝也已经相当完,而且审趣非常。皇其实是个很大的公司,各门运作衔接很不容易。

    谢谢红尘的评,我很喜。其实才10万字不到,能被理解的九娘,很幸福。

    今天没有小剧场。

    赵栩:亲妈,你不我了?

    太初:你且开。

    苏昉:赞。

    九娘:我想——吃火锅。

    第24章

    二月十八,诸事皆宜。

    禁宣祐门以南,是常朝所御的文德殿。

    日光沐浴在重檐庑殿的金琉璃瓦上,一片璀璨。文武官员们早已退散,方才朝堂上的剑暗汹涌均已不复存在。

    苏瞻缓步走大殿,站在台阶上,远远的能看见外廊横门北边宰执的第二横门。他微微眯起气。

    后传来熟悉的声音:“今日未能如苏相公所愿,真是对不住了。”

    苏瞻侧过来,凝视着这个故人。大概由于太过熟悉,这几年他并没有好好看过张厚。他量不,依然面貌俊,只是眉间隐隐的川字纹,和两法令纹,显得他有些鸷。

    张厚微微扬起,他不喜站在苏瞻边,苏瞻太。可今日他不在意这个。

    苏瞻,他们一直在等张厚弹劾赵昪,却不想今日早朝被他剑走偏锋得了利。他淡淡地:“哪里,恭喜侍御史好手段,牺牲一个审官院的小人,就成全了你。想来你为赵昪鸣不平,为两浙十四州请命,是奔着门省的谏议大夫而去了。”

    张厚摇了摇:“为侍御史,尽责而已。至于以后,自然是官家要微臣去哪里,微臣就去哪里。”他顿了顿,走近了一步,压低声音:“听闻师弟苏瞩调职返京,是要去谏议大夫的,厚怎好夺人之?”

    苏瞻若无其事:“今上求才不拘一格,我兄弟二人若能同在京共事,必当怀圣恩,鞠躬尽瘁。如厚所言,官家要臣去哪里,臣自然就去哪里。”

    张厚轻笑:“苏兄说的是,只可惜厚无胆量学苏兄当年,不惜自污其,以牢狱之苦搏得书舍人一职,才白白蹉跎了七年。”

    苏瞻轻笑了两声,摇:“厚向来喜以己之心,度人之腹。你这些年裹足不,恐怕都怪在苏某的上了。”他转过,顺着汉白玉台阶缓步而

    张厚不急不缓地跟在他后,忽地开:“苏兄这几年算无遗策,若当年也能如此,九娘也不至于恨而终了。”

    苏瞻倏地停住了脚,转过来,目光冷厉:“厚慎言,你我虽有同门之谊,但瞻亡妻之名,不外人之,还请别污了她的清名。”

    张腔一阵激,他垂冷笑:“是,苏师兄。只是如今瓦里都有言:人生四大喜,乃升官、发财、死糟糠之妻,再娶如眷。这一人独占四喜,东京城皆以苏师兄为例。厚一时不免慨故人,忘形失言,还望恕罪。”

    看着苏瞻远去的影,张厚默默掸了掸朝服上那不存在的灰尘。苏瞻以为自己还像多年以前鲁莽冲动吗?等着他弹劾赵昪?如果赵昪故意抬升杭州米价,以官银收购米粮,不是为了治灾,那湖广的米商前几日就该顺着汴河到了开封,为何却一直悄无声息?自己手的人拿到的,竟然有那么多不利于赵昪的案卷。看来御史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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