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要成为影帝的男人[重生] - 分卷阅读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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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路其实很少会觉得伤,他天生就是乐天派,即便生活赋予了他很多的残酷,甚至将他好不容易得来的幸福亲手毁掉,可他在完伤后,依然可以科打诨地过好每一天,假装那些伤害不存在。

    装着装着,他自己都忘了那些伤害其实真的存在过。

    但看着这些原本不相的人替自己祈福、字里行间全是时,一酸涩漫上咙。

    “一个月了,”方路叹气,自言自语,“该去见见老朋友了。”

    陌生人都替他难过呢,何况是那些真正关心自己的人?

    他脸,手机店后直接打车去了海小区。

    “这么把门敞开着,不怕来啊?”方路熟门熟路地走了小区二单元1201室,靠在门框上,弯着嘴一笑。

    客厅里一个女孩儿坐在灰的地毯上,歪靠在沙发上,哭得那叫一个梨带雨、我见犹怜。

    听到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后,女孩儿吓得连泪都忘记了,一脸惊悚地看着倚在门边儿的方路:“你,你是谁?”

    瑟瑟发抖,也不知是刚才哭的还是因为被空降的方路给吓的。

    方路低莞尔一笑,就着抱臂的姿势走了来,堪堪在女孩的跟前停,这才舍得把胳膊给放来,居地盯着女孩儿的脸看了三四秒钟的时间,忽的笑了声儿。

    女孩儿:“……”这人谁啊,该不会是个变态吧。

    “!!”女孩儿突然瞳孔微缩:这人果然是个变态!

    ——方路的手不轻不重地掐在了她的脸上。

    “噗哈哈,”方路笑得一脸欠扁,“都哭得这么丑了,难怪不怕别人劫。”

    “你说什么?!”女孩儿不地推开方路的手,愤怒,“你到底是谁?!我报警了!”说着就要去够茶几上的手机。

    而那个手机,是方路生前的,他的习惯是自己在忙的时候,把手机给Cindy保

    方路穿成了路又,可路又也是个大,足足有181cm,胳膊一伸,就把手机给抢了过去。

    他娴熟地用数字密码解开锁,笑:“这指纹要改一改了。”刚才还想用指纹,指一在指纹识别上,这才想起来自己现在是路又,指纹也是不是他自己的。

    “你是谁?!”就像地上平地烧了一滩火,女孩儿弹着站起来了,声音有些发抖,“你到底是谁?!怎么会知路哥……”

    说到“路哥”两个字的时候,女孩都在颤抖,原本就颤着的声音里多了几分哽咽,几滴泪就顺着来:“……路哥的手机密码。”

    方路看着前哭泣的女孩,心里也不好受,叹气,往前走了半步,把女孩揽在怀里,拍着她的脑袋安:“别哭了,Cindy,我回来了。”

    “!!”Cindy的脸埋在方路的膛里,睛忽的睁大了,连呼都忘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方路说的是什么意思,她从对方的怀里挣脱来,瞪着一双被泪给浸泡得亮晶晶的睛,“你说……什么?”

    方路莞尔一笑:“Cindy,我是方路。”

    Cindy的脸上写满了“我不相信”。

    方路也知这事儿任谁听了都要先怀疑个八/九分,便晃了晃自己手里的手机:“你看,这手机是我解锁的吧。从理论上来说,世界上能解开这锁的人有三个,文森,Cindy——也就是你,还有方路——也就是我。但是你跟文森,只能用指纹解锁。”

    艺人的手机在自己忙的时候,都是给经纪人或者助理保的,因为怕耽误正事儿,所以他们也可以解锁。

    但是方路却不肯告诉自家经纪人和助理开机的数字密码,只是录了他们的指纹。

    Cindy当时还式卖萌撒泼撒等各途径都用上了,都没能从方路那里到密码。她单纯就是好奇,没有窥探别人隐私的意思——

    两人从小一起大,彼此熟悉,所谓“撒求密码”也只是于好玩儿:你不想让我知,我偏偏想要知

    可是,“知密码”不等于“你就是方路”,这不是充分必要条件。

    虽然Cindy觉得方路这辈最好的朋友就是自己了,两人从小一起大,早已经亲如兄妹了。理论上来说自己不知密码的话那么别人也不可能知,但是,凡事都可能会有个意外——

    保不齐会有什么其他人知呢?比如,超了单纯友谊的那……男朋友?

    虽然她还从不知自己的这位哥哥是个gay。

    “你到底是谁?”Cindy拧着眉,“路哥他……他以前的男朋友?”

    第八章

    “咳咳……”方路被Cindy这句话给差吓得呛死,咳得面红耳赤了才终于缓过劲儿来,他好气又好笑,问,“你路哥什么时候是gay了?你路哥要是gay,早就把文森给勾/引过来了好么?还省得总是被他骂!”

    然而,方路的指责并没有什么用,反而取得了相反的作用。

    Cindy更加意味地“啊”了一声:“连文森哥是gay这都跟你说了,可见你们之间的关系……”

    “打住!”在对方说更加什么辣耳朵或者震毁他三观的事来之前,方路连忙打断了Cindy。

    这会儿他气得脑都有些不太好用了,生生愣了好半天,这才叹气,“Cindy,我要说什么你才肯相信我说的话。”

    Cindy没说话,但是脑袋却摇得恍若拨浪鼓成,意思相当明确:打死我都不信。

    “在我四岁那年,我被我妈领养,两年后,又被退了……回来,我是在医院看着我妈……我什么都不记得,只记得那时候了好多的血,从那时候起,我就——”

    “别说了!”Cindy突然打断方路,她抬起来,看向方路的时候,早已红了眶,“路哥你别再说了,我信你。”

    ——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有那么一段可能不会跟任何人说起的回忆。那是刚结痂的伤,没人会愿意把它揭开,因为代价必然是血模糊,和像被扒`光了衣服被迫赤``的窘迫。

    而方路的这段回忆,就是他曾经从天堂跌地狱时的日,残酷地将他整个人推向了渊,让他带着血在油锅里了一圈。

    他从来不会跟别人提起这件事,而Cindy也是无意间在院跟心理医生聊天时听到的。那时候Cindy才四岁多儿,什么也听不懂,只依稀记得医生说过“不要拿这段回忆去刺激他”。

    方路用力吞了唾沫,从咙里生酸涩,他别过脑袋,默不作声地从袋里在路又家里搜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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