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居然连这首歌都知
？
她心
一寻思，便已明白。这首歌她教过凤寥。在他们分隔两地的那三年，凤寥想必是唱过的，或许还不止唱过一次。
所以，这个李瑶的背后，是一个非常熟悉
之事的人在指使？
“原来如此。”雍若似是终于相信了李瑶的
份，微笑着结束了这一番应有的试探，转
了正题，“你有什么要
事要对我说？”
李瑶有些为难地看看左右：“娘娘能否摒退左右？此事或许不宜声张，最好由民女单独禀奏，再由娘娘决定要不要告诉其他人。”
她这话说得十分合
合理、通达理。
雍若却不为所动地摇摇
：“你就这样说吧！我没什么事不能被人知。”
第108章 
路多
“娘娘真要民女……就这样说？”李瑶看着雍若，又看看四周，微微瞪目。
雍若微笑：“没错。”
李瑶低想了想，然后
一
气：“那民女就直说了。娘娘嫁给当今皇上已近五年，却一直没有
，娘娘可知为什么？”
雍若笑：“为什么？”没有说自己已经有了。
“因为娘娘了一
名叫‘紫樨’的绝育之毒？”李瑶语速颇快地一气说完了。
殿有刹那的静默。雍若略微讽刺地勾了勾嘴角：“你怎么知的？”
“是师傅说的。至于师傅是怎么知的……还请娘娘容许民女把话说完。”
雍若淡淡地说：“好！我看你能胡说些什么。”
李瑶朝雍若微微躬：“师傅说，娘娘很小的时候，他就诊断
娘娘的奇经八脉有些异常。
“娘娘的任脉、冲脉、带脉过于狭窄，还有一些阻滞；督脉却太阔，以至于有些
枯。
蹻、
蹻、维、维四脉都是盛而衰。
“有此脉象的人，其脑之聪慧、容貌之秀
、肌肤之光洁会远胜旁人，便如娘娘这般。
“但是，这样的人从初
来临开始，就会因为奇经八脉的异常而病痛缠绵。大约二十几岁，就会不治亡……”
“大胆！”不等李瑶说完，
柔
然变
，厉声喝，“你竟敢诅咒娘娘？！”
旁边侍立的玉净、焦竹等人也是脸难看。苏名剑站着没动，视线却不由自主地瞄了瞄屏风的方向。
雍若已经听到了屏风后面的凤寥，将一个茶盏重重地搁在几案上。
她朝柔挥了挥手，
声说：“别急，让她把话说完。”这也是提醒屏风后的凤寥。
李瑶再度向雍若躬了躬：“多谢娘娘。民女
话短说吧！
“民女的师傅诊娘娘的
隐患后，看在娘娘与漉漉师
好、娘娘的家人又和气善良的份上，苦思了很久，想了一个不算太好的法
。
“这个法就是：以独门针法在娘娘的奇经八脉之搭一个五行九桥。这可以弥补娘娘的先天不足，让娘娘能够健康大，寿数也与常人无异。
“但这座五行九桥只能治标不能治本。若娘娘有了，它就会慢慢地不堪重负，大约怀六七个月时就会完全崩解失效。
“到那时，奇经八脉的异常就会让娘娘的无法负荷一个胎儿的成，要么小产，要么难产。
“因此，师傅偷偷给娘娘
了‘紫樨’之毒，绝嗣，保寿年。
“师傅说：他曾经告诉过娘娘，说娘娘会嗣艰难，不如娘娘是否还记得？”
屏风后面一片寂静。
殿更是鸦雀无声。
雍若有一“夜路走多了、终于遇到了鬼”的
觉。
这真是特么地太巧了！
她曾经忽悠凤寥说：游方郎说过自己会嗣艰难。
这话只有她自己、凤寥和许太医知。要么许太医跟这个骗是一伙的，要么就是这伙骗歪打正着了。
这些骗编的这番话，竟能把所有细节都
得如此丝丝扣却又似是而非，真是人才！
而自己的谎话竟然这么巧地与骗的话对上了，她又要如何让凤寥放宽心？怎么抓幕后的指使者？
雍若看了李瑶几秒，突然轻笑一声：“不好意思，本已经有了。”
“已经……有……了？”李瑶瞪大了
睛，话都说不利索了，“这……这怎么可能？”
雍若保持着微笑：“怎么不可能？”她一直观察着李瑶的神，觉得她的表现，都带着一
刻意表演的痕迹，显得不太自然。演技不过关啊！
李瑶脸凝重地说：“娘娘可能让民女诊一诊脉？”
雍若摇了摇：“不行！”
不是谁都可以给我诊脉的。万一你是死士，趁机刺杀我怎么办？
李瑶想了想，沉着脸，摇苦笑不已：“看来，是太医院的人为娘娘解了这‘紫樨’之毒。
“唉，这个解毒之人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怕是要好心办坏事了……民女医术浅薄，也不知如今这形要怎么办了。
“娘娘若相信民女的师傅，最好还是一趟让师傅看看；或者将他召
里来，为娘娘诊断一……”
雍若轻笑一声：“你说得倒是
玄乎。可这些年，为何太医们从未发现我的脉象有异？”
李瑶对答如
：“娘娘有所不知。师傅给娘娘搭了这五行九桥之后，娘娘的脉象就会与常人无异。太医们自然不会发现什么异常。”
“路郎在我上针的事，我怎么一儿印象也没有？”
“师傅说：他怕暴
了自己的医术节外生枝，针之前就将娘娘迷
了。娘娘只以为自己睡了一觉而已。”
雍若有些讽刺地勾了勾嘴角：“他倒是为善不
人知。那现在呢，你为什么要来告诉我这些？不怕惹祸上吗？”
“因为……因为民女等人对娘娘有所求。民女的师傅本名陈艾，原是……枯荣阁的人……”
李瑶开始向雍若讲起了本名陈艾的游方郎判逃枯荣阁的事。
因为被枯荣阁追捕，当年她师傅才隐姓埋名隐居京城，认识了雍若一家。也因此，行事才那样神秘。
这些年，她们师徒几人东躲西藏，吃了不少苦。
现在师傅年纪大了，漉漉师也成了婚，便想以救娘娘的功劳、枯荣阁的一些药方讨一恩赦，让自己以后能过上安生的日……
“你们是怎么知我当了皇后，又是怎么想到来找我的？”雍若问。
李瑶恭恭敬敬地说：“娘娘民女，还曾因父亲的冤狱而三餐不继，最终却成为了皇后。这样的传奇，早已轰传天。民女等人自然有所耳闻。
“不久前，我们回到京城一打听，才确定了娘娘就是漉漉师当年的故友。思之再三，师傅才
了这样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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