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花女的皇后路 - 分卷阅读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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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宽微微咬牙:“她害了我生母, 害了我一母同胞的弟弟, 还害得我父王嗣单薄。这样的大罪,赐死不为过吧?”

    成泰皇帝毫不迟疑地摇了摇:“不过什么,她终究是你的嫡母。赐死她的话,不应该由你来说。你说了,便是过了。

    “再说, 你父王临终之前曾求朕饶了她, 朕也答应了你父王饶她一命。人不可言而无信, 所以无论如何,朕也绝不会赐死她。你不用再想这样的事了。”

    凤宽心更加愤恨难平,不由自主地了拳,努力克制着自己不要有太过激的举动和言语。

    “难就这样放过了她?让她继续风风光光地太妃不成?”他语气压抑地说, “这样的话,我生母和我弟弟岂不白死了?”

    成泰皇帝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朕会旨,令沈氏到普惠庵家修行。这是对她的惩罚上限了。”

    凤宽仍有些不甘心,却也无可奈何, 只好闭上了嘴不说话。

    成泰皇帝默默地看了他好一会儿, 见他直地跪在那里, 丝毫没有跟自己招认什么的打算,心里涌上了的失望。

    “你就没有别的话要对朕说吗?”他想再给凤宽最后一次机会。

    凤宽咬了咬牙,心知皇帝指的是什么。

    可他真心不愿承认,也真的不能承认,便:“皇上要对沈太妃从轻发落,臣也无话可说。”

    成泰皇帝的一张脸,彻底沉了来,心无比失望。

    他扭将视线从凤宽上移开,了几气,等绪平复一了,才又看着凤宽,没什么表地开了:“既然你无话可说,那么朕来问你吧!

    “你刚才说:沈太妃害得你父王嗣单薄,朕应该赐死沈太妃。那么,你谋刺杀你三弟、嫁祸你二弟,如此没有手足之,又该受什么样的惩罚?”

    凤宽满脸惊惧地看着成泰皇帝:“皇上何此言?臣历来与世无争,对于二弟三弟,虽然说不上手足,却也绝不至于那样的事。”

    成泰皇帝讽刺地勾了勾嘴角:“你当朕是在空说白话,没有一证据就给你扣罪名吗?

    “那个袁城,不仅是戾王余孽,还是你生母周侧妃的仰慕者。周侧妃死后,袁城就消失无踪。在你15岁那年,他重新现在京城,将周侧妃的真实死因告诉了你。

    “后来,袁城每隔一两年都会来京城一趟,与你在普安寺秘密相会。朕可有说错?”

    在成泰皇帝说了袁城与周侧妃的关系时,凤宽心就产生了真正的、烈的惊惧之,额上开始冒冷汗。

    “皇上,绝无此事!”凤宽大声说,仍是决不承认,“不知皇上是听了何人的谗言?臣愿与此人对质!”

    成泰皇帝也忍不住开始咬牙了。

    他的鼻孔不由自主地张大,嘴地抿了起来,呼变得有些急促。

    可他终究是城府极的人,并没有把心的怒气发作来。

    了几气,平复了一自己的绪,无比冰冷地说:“看在你父王的面上,朕这一次就饶你一命。若你再敢胡作非为,朕就只有牺牲你,保全江山社稷和六弟的其他孙了。吧!朕不想再看到你。”

    凤宽咬了咬牙,没有再为自己分辩,也没有再说几句求话。

    向成泰皇帝行礼之后,他照礼仪退后三步,然后也不回地了乾元

    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外,成泰皇帝突然觉得很闷,心很累。

    这么多年,他一直在跟那些臣贼斗,一直在倾尽所能地保护六弟的骨

    可现在,六弟剩的这三个孩,还是陷了兄弟阋墙的争斗

    他睁睁地看着,却对这样的局面无能为力。这觉,真是糟透了。

    他又想起了自己那两个名义上的儿

    那也是六弟的亲骨啊!

    先帝时,他和六弟是被上一辈恩怨上夺嫡之路的。

    他那些兄弟,皇是陈皇后嫡,曾被封为太,后来被废为戾王;皇次是惠贵妃所,后被废为悖王;他和六弟都是宸贵妃所,他被封为庄亲王,六弟被封为英亲王。

    本是皇后系与惠贵妃系针锋相对,他母妃应选之后,极得先帝,成为这两方势力的共同敌人。

    他母妃在两方势力的夹击,靠着先帝的艰难求存,生了三一女,却只有他和六弟活了来。

    日复一日的争斗,让他们这一系与其他两系的仇怨越来越,已不可能化解。

    摆在他和六弟面前的只有两条路:要么登上皇位,要么任人宰割。他不想任人宰割,就只有去争那个位置。

    他知自己被了绝育药时,已经二十三岁了。

    成婚多年,妻妾无一有,他便知不对劲。

    悄悄找了两个靠得住的民间大夫分别诊治过,他才知自己今生今世都不可能有自己的孩了。

    当时,真有一天塌地陷的觉。

    他无比愤恨。

    虽然他不知自己究竟是什么时候、了谁的暗算,但会对他毒手的,也不外乎那两系人

    一方面要为自己报仇,一方面要为母妃和弟弟谋一个前途光明的未来,他也只能跟那两系人斗到底了。

    考虑到自己会一直无嗣,他当时想推六弟上位。

    六弟当时才十三岁,有细,却厌文喜武,极不耐烦那些争斗、朝政务,死活不愿意。

    为了躲他,六弟还在乾元前绝静坐了两天一夜,求准了父皇许他去军

    他当时有些心凉,却没有阻止六弟。

    一方面是想着兵权问题,另一方面也是想着:六弟避一避京的是非也好,也算是一保全,免得六弟也一个不慎被人暗算了。

    六弟去了军之后,有好几年没有回京。

    据说,他整日没上没地跟一群年轻军官和小兵混在一起,同吃同住。杨景岳的爹,那时候就跟六弟的关系极好。

    夺嫡之争到了最激烈的时候,他因年近四十而无,颓势越来越明显。

    万般无奈之,他向六弟提了“借”之事。

    皇家血脉的监控非常严格,想要没怀装成怀了,然后在生产时从外面抱个孩来冒充自己的孩,那是完全不可能的。他当时被那两系人死死盯着,更不可能。

    所以,他若是想要“自己的”孩,就只能让“自己的”妻妾怀,就只能“借”。

    六弟一开始觉得此事很荒唐。

    可最终,为了他们的母妃,为了他自己的孩能有一个更好的未来,他还是同意了。

    这件事,他计划得十分严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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