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花女的皇后路 - 分卷阅读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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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这小媳妇就觉得奇怪,备了礼,诚心向小姑请教。小姑便叫她少洗几次衣服,别那么勤快,也别用搓衣板、洗衣捶之类的件儿洗衣服!你知为何吗?”

    凤寥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眸里写满了兴趣:“不知!为何?”

    “因为那婆婆是个极抠门的人。她觉得,衣服洗多了伤料,破得快,不可多洗,更不可用搓衣板搓洗、洗衣捶捶洗。因而她自己洗衣服时,总是将衣服浸轻轻淘几,便算是洗过了……”

    “‘淘’衣服?”凤寥珠瞪得溜圆,十分地难以置信,“那‘淘’得净吗?”

    “自然是淘不净的。所以她日常的衣服,总是很邋遢!”

    “……有一回,这婆婆穿了一新衣裳去亲戚家里坐席,前襟上沾了一团油污,把她心痛得啊!都把衣裳拿到了河边,也没舍得去‘淘’,便拿回家去了。不久后她又去别人家坐席,人家才发现她那件衣裳仍是没的样,只不过打了一个不不类的梨补丁。原来,这婆婆舍不得新衣,又舍不得拿丝线正经绣一朵盖住那油污,便拿了一块白布,剪成了一朵梨的样,用绣的针法将这朵白布梨盖在了那块污渍上。有个小丫凑近了那朵梨一闻,还能闻到一姜蒜酱料味儿,便:你老人家这梨倒别致,竟能跟厨房争味儿……”

    凤寥再次笑得打跌。

    第6章 求表白

    短短一顿饭的功夫,雍若宛如段手附,充分发挥刘姥姥式的娱乐神,给凤寥讲了许多关于“民间疾苦”的笑话儿。

    比如:

    某老死了老婆,便越发邋遢了。老不喜洗澡,嫌麻烦,便说洗冷澡容易着凉生病,洗澡又费柴火;还说留得这一污垢在上,也好稍稍挡些风寒,何必洗了去?偏他又是个味重的人,不洗澡的结果便是:他上那味儿能熏得人一个倒仰,无人敢近他三尺之。有一回,他家小了一个姑娘,央他去提亲,他居然也不洗洗便直接去了。那姑娘的父亲嫌他丢人,不想跟他亲家,便讽刺他:你还是先回去洗个澡,再来提亲吧!这老怏怏地回去了,想洗个澡再去,又怕再去对方也不答应,这澡便白洗了!他灵机一动,便寻了一枚大枣洗净了,捧着去了那姑娘家。说:亲家你看,我已洗了一个枣,可以提亲了吧?

    “留得一污垢好挡风寒?”凤寥笑得泪都来了,“亏这老儿想得来!哎哟,笑死我了!”他学着雍若的气说,“这澡便白洗了!哈哈哈哈……”

    比如:

    某次雨,某人拿着一把伞回来,浑几乎透了,唯独那伞是的。你知为什么吗?因为那伞是别人送的一把簇新的好伞,他舍不得用,就将伞抱在怀里,用自己的给伞挡雨。哪知没几天,这把簇新的好伞竟被家里才三岁的拆了个稀烂,伞面被撕得稀碎不说,伞骨也折断了小半,把这人心疼得啊!将那一顿狠揍。思来想去,终究舍不得扔掉这把伞的残骸——这把伞他还不曾用过呢!就这样扔掉岂不可惜?于是他想了个办法,找了些竹条接好伞骨,又把家里的破布烂衫在一起,勉拼成个伞面的样,蒙在那伞骨上。此后一二年,他便只用这把破布伞。他婆娘嫌他丢人,劝他换一把好伞。旁人就劝他婆娘:你还是就让他用那把破布伞吧!给他把好伞,他又要给伞挡雨了!

    而除了讲别人家的笑话,她也讲自己家的笑话。

    比如:某天夜里,三弟的手,被同床共枕的二弟咬了血,痛得从梦哭醒了。原来,那一天某邻居给了三弟一块骨。三弟啃净了,竟舍不得扔掉骨,夜里还偷偷不洗手,悄悄攥着那骨睡觉。哪知到了半夜,他翻的时候,那只还残留一香的手便无意间搭在了二弟的嘴上。肚空空的二弟,闻到嘴边的淡淡香,就了一个好梦,梦到自己被人往嘴里了一只大蹄膀。于是,他抓住“蹄膀”,张就咬……

    这些段容大真实,但她将讲述的顺序重新编排一,又加了一些画龙睛的小细节,以求更有戏剧效果,更加引人胜。

    而那些令人咂的荒唐可笑,又暗藏着一难以言喻的辛酸。

    凤寥双手手肘搁在桌上,严重前倾,看着雍若的睛似乎在放着光。他已完全没有了贵的娴雅姿态,反而像是一个等着听故事的小朋友。

    他的绪,也在跟着雍若的讲述跌宕起伏。他整个人,时而叹息不已,时而拍案大笑,时而横眉怒目,时而面带凄楚,整个人都无比鲜活起来。

    看天越来越晚,街上看灯的人已经稀稀落落,安来提醒说:“公,该回去了。”

    凤寥一怔,慢慢从雍若的故事回过神来,脸上不自觉的不舍。

    他看看安墨,看看窗外的街,又看看已准备起的雍若,突然脸哀求之地对雍若说:“今日元宵,不宵禁!”

    雍若觉得他的样有些怪异,话也有奇怪:怎么,还舍不得走了?便问安墨:“什么时辰了?”

    安:“已经时了!”又劝凤寥,“公,再不回去,‘老太太’怕是要叫人来找了。那就不了!”

    凤寥默了默,而后地叹息一声,视线在桌上溜了一圈,便:“你让老板娘拿几个盒来,把剩这些菜都装了,让雍姑娘带回去。”

    说完他便低不说话,十分失落的样

    安墨略有迟疑,看了雍若一。见她没有羞恼的觉,反而十分期待的样,便不再多说什么,去了。

    雍若又舀了一汤,慢慢喝了两,脑里回想着凤寥刚刚的样,觉得他有古怪,却不知怪在哪里。唉,想不通便不想了,反正要脱了!此时她关心的是另一件事……

    放汤碗,她小心翼翼地问:“凤公,不知那十两银……”你答应过给我十两银哒!别言啊!

    凤寥猛然抬看向她,先是满脸的难以置信,接着便有一似恼似恨似羞似怒、雍若难以分辨明白的绪,从他的眸来。

    他气哼哼地大声:“等墨回来,我便让他给你!我上可没带银!”语气十分冲。说完他就扭看向窗外,再也不看雍若一。他那两片不厚也薄、泽艳丽的嘴使劲撅着,十分生气的样

    雍若越发小心地问:“那……名刺呢?”

    也别言啊!好不容易找到的靠山,我真不想失去!在这个权的时代,有没有靠山,很多时候真的攸关生死啊!

    “今日未曾携带,改日给你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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