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的好哥们儿,大家一不注意就都喝嗨了。
此时已是酒过三巡,言小有都记不清自己被祝贺了多少次,反正大家提,提一次就喝一杯,喝完就忘了,忘了再提,就这么不停循环着。
老大这时又说:“我们小有厉害啊,不光是G大的学生,现在又成G大的教授了!一个字——!”
这句话也不是他今晚第一遍说,宿舍老三装作嫌弃地拍拍他:“你还有完没完了,换个有新意的行不行?”
“谁说我没新意了?!听着!给你们换一个!小有!”老大一把
转向言小有,胳膊伸了过来揽住他的肩,陈嘉树夹在
间特别可怜,像片培
一样,就听老大说:“祝贺你!成为我G大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副教授!”
“我说猪你怎么今天满嘴跑火车呢。”隔宿舍的老幺这时叫
了老大曾经的“
称”,取笑他
:“咱学校最年轻的副教授是二十五岁,比小有小一岁,校史上都记着呢你有
文化行不行。”
老大一脸不服:“二十五怎么了!我们小有也年轻啊!我们小有可是破格录用!厉害大发了!!!”
隔老幺笑他:“我没说小有不厉害,我只是说你没文化。”
“!”老大笑嘻嘻地起
个挥拳的动作,被陈嘉树劝架似的拉着坐
。
而言小有这时已经快喝了,他几乎把
的大半重量都压在陈嘉树
上,别人说话他就只是笑,心里是开心的,可惜酒量不济。
陈嘉树安抚完老大又扭看他,见到他这副“慈
安详”的模样就知
人已经喝多了,便问他:“还撑得住么?”
“嗯……”言小有从鼻里面哼
一声,
神一片迷离,悠悠地像在想着什么好事。
陈嘉树笑得没脾气:“嗯个,这
时候就知
嗯,好不好都嗯,你现在这样我们撂了你你都回不去。”
“你敢撂我试试。”言小有斜
瞪着他威胁
。
“不敢不敢,”陈嘉树立认怂,
接着又建议
:“要不我叫江心来接你吧,这儿离你家近,不用坐车,让他来陪你回去我也放心。”
陈嘉树话音刚落周围人就立刻不约而同地发一声
的:“哟——”
“哟个,”言小有笑着骂了一句。
在座的人当年也都在那个毕业聚会上,所以对他跟江心之间发生的事都十分清楚。
之前他们已经从陈嘉树那里听说了言小有现在跟江心住隔的事,这时又忍不住打趣起来:“我说小有啊,咱江师弟保不准真对你有意思,你看看人家颜值又
还那么优秀,实在不行就从了吧!”
“是啊,你说你俩连‘定之吻’都有了,不在一起多对不起观众啊!”
“放,”言小有瞪着
睛笑,“当初还不是你们瞎起哄,非让我报答他,我才亲他的。”
桌上顿时一阵哄笑,老三拍着桌
:“这怪我们咯?我们让你报答人家,可谁也没限定方式啊,是你自己实打实地抱上去亲的,给师弟都亲懵了,你现在想抵赖我们可不答应!”
“我没想抵赖——”
言小有刚想挣扎一句话音就被打断了,对门老大接着老三的话说:“对对,我们可没迫你!我们只是说人家江心那三年不容易,你瞅瞅人家是怎么对你的,
雨送伞、天
送瓜,早上有课必送早
,
有恙帮忙请假,签到占座
作业,考试周还陪刷夜,我都没见过男生这么对自己女票的,都到这地步了,你要去
国我们让你给人留
念想也是合
合理啊!”
言小有:“……你说话这么押韵怎么不去写诗呢?可惜了你造么!上单独给你辟一版,就叫‘G大经系刘大诗人专属栏目’,教小朋友们如何在金
知识的海洋
拓展自己的文学素养,火爆你造么!”
“瞅瞅,大家都瞅瞅,小有被我说心事了!着急了!”对门老大哈哈大笑,“小有不是我说你,
上就是要
教授的人了,能不能有
变不惊的气魄!”
大家又笑了起来,还有人附和:“我也觉得刘说得在理,江心对小有那可真是——啧啧。”
言小有控制不住地翻了个白
,“你们就别上纲上线了,他对我那只是——只是……”
言小有在已经被酒糊住的大脑里拼命往外扒拉着可用的词,选了快一分钟才在众人期待的
神
蹦
一句:“——他只是
于对我的崇拜!”
“切——”
嘘声此起彼伏,显然他这个回答无法让人信服。
连陈嘉树都听不去地说:“讲
理啊哥们儿,你说江心崇拜你我信,可你要说他崇拜你到这
地步,打死我也不信!”
“诶你什么意思?我不值得他崇拜吗??”言小有竖起眉。
陈嘉树拍拍他的脑袋自己怀里,“你听哥来给你分析分析啊,第一,你当年是以你们省状元考
G大来的,可人家江心比你低一届也是以省状元考
来的;第二,你专业课成绩是咱年级第一,而人家江心专业课也是年级第一;第三,你是咱级级草,人江心也是级草,个
还比你
一
,
材也比你
……哎呀妈,照这么比
去我怎么觉得该是你崇拜人家呢……嗷——”
陈嘉树话还没说完就惨叫起来,怀里言小有的手还保持着“一指”的姿势,双
眯成一条
看着他:“陈嘉树,你是不是想死?”
“不想……”陈嘉树呲牙着肚
,小声
:“实话也不能说了……”
“嘿你找是吧——”言小有意犹未尽地坐了起来,陈嘉树连忙把他的两只手腕都抓住,告饶
:“大哥我错了求放过……”
隔老幺看着他俩嘿嘿地笑:“哎我突然想起个事,小有比咱同级的大
分同学都小一岁,那他跟江心谁大啊?”
“废话,当然是我大了。”言小有眉梢一挑。
隔老大:“哎哟,小有你怎么知
你比人家大,验过了?”
言小有撑起从桌上拿起一团纸朝他扔了过去,笑骂
:“你给劳资闭嘴,你个
人。”
“谁说我了!我很细的好吧!”隔
老大不服地喊。
言小有都笑眯了睛:“对对,你细,你最细了,金针菇见到你都自惭形秽。”
“……哎草!我怎么把自己给骂了——”
“哈哈哈哈哈……”
一圈人笑得前仰后合,笑得停不来,笑了差不多有三、四分钟才一个个捂着肚
气。
不过这帮人虽然喝了,记忆却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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